聽到這聲喵。
夏方浥承認自己可恥地心動了一下。
但是她立刻回過神來看着秦柔, "......"
秦柔笑着指向她的嘴唇,"你不想讓我叫你夏老師,那我可以叫你主人啊——"
"主人, 我好疼, 好疼哦。"秦柔綴滿淚水的眼睛泛着波光。
她的雙手搭上了夏方浥的肩膀,巧克力奶油酒味的氣息, 甜蜜地纏繞在她的身上,那熱度如同冬日裏的暖陽一樣給人眷戀,又像是母親子宮裏的羊水一樣讓人沉淪。
舒服而又柔軟。
秦柔好像毫無反省和愧疚, 企圖利用自己的同情博得關注, 還如此沒有神經地表演起貓來。
越是如此,夏方浥越是能感覺到這個Omega的不知廉恥。
她哪裏天真了?
她簡直是老謀深算。
她太懂自己了。
她一步一步地把自己喜歡的、想要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為的卻僅僅是氣她的母親, 玩弄她的感情。
"秦柔,你這人......真恐怖。"夏方浥冷冷地道。
秦柔看着她笑容依舊不減,她笑得沒心沒肺,"夏方浥, 你果然好溫柔, 這種時候都舍不得罵我呢。"
"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地方,明明是我受傷,但總是你比我更心疼。"
但她語氣馬上一轉, 又變得溫和甜膩, "主人,你那麽地溫柔, 又那麽地體貼,你渴望別人愛你, 也渴望去愛別人,雖然一時生氣了, 但你其實是想要原諒我的,不是嗎?"
"......"夏方浥一時怔住了。
秦柔她竟然在剖析着自己......
她就是用這樣的方法來玩弄自己的心嗎?
她根本毫無畏懼,她根本不在乎羞恥,不在乎尊嚴,她只在乎能不能騙到人。
為此她可以說違心的謊話。
她有什麽在意的嗎?
"我的主人,你就不想吻我嗎?你就不想嘗一嘗我的味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你這樣忍着對自己不好吧?"
"我不想......"夏方浥拒絕。
"不,你想的,你明明很在意我,很想我,你這樣忍着,我也會心疼的,和我分開很痛苦吧,很難受吧......我們一起變得輕松不好嗎?"
夏方浥一時之間有些動容。
"啊,你看看你,果然還是想要和我在一起的。"
聽到秦柔的話,夏方浥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身心冰涼。
她好像是全身泡在一桶冰水裏面一樣冷得透心,毫無反應,再沒有了那種情動的感覺。
秦柔竟然到了這種時候都還在剖析她!
分析着,步步接近她、逼近她、讓她淪陷。
夏方浥雙瞳晃動。
她知道,要是被秦柔騙到也就完了。
因為秦柔可以讓她淪陷後,輕而易舉地抽身離去。
就像是她上上周根本不回自己的短信,也根本不聽自己的電話一樣。
是了,自己對她來說,明明就是這樣一種随手可以抛棄的東西。
而自己卻是真情實感,再被抛棄一次,她很難說自己還能再站起來。
想要她的信息素?
做夢。
夏方浥眼睛一瞬變得幽深又陰冷。
"秦柔,你真以為能看透我?"
她輕輕一推,将秦柔按壓在了桌子上,全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秦柔感受到她的推搡,沒有反抗,反而像是躺下一樣靜靜地看着夏方浥,眼裏只有笑意沒有一絲的恐懼。
夏方浥看着她那雙毫不動搖的雙眼,一時之間晃神。
秦柔可以這樣對她,她又何嘗不能這樣對秦柔呢?
從現在開始,秦柔想要的,她全都不會給。
她不是什麽溫柔的人。
她要折磨秦柔和她一樣痛苦。
她要讓秦柔哭着求她。
夏方浥陰沉着臉,手抵住了秦柔的脖子。
"夏方浥,生氣得想要掐我?要是這樣能讓你不生氣的話,那也好......"
又在騙人了,她篤定了自己不會掐她。
夏方浥的眼神染上了一絲冰冷和狂躁,沒有一丁點溫柔,"我怎麽會掐你呢?你不是說最喜歡我的溫柔了嗎?"
雖然不知是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會溫柔對你的。"她仿佛耳語一樣冷冷道。
秦柔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下一瞬間,夏方浥纖長而又白皙的手指就扯開了秦柔的衣領,襯衣的紐扣被扯掉在了地上,滾落到了桌子的一角。
秦柔白皙的脖子完全地露出,帶着一點粉色的腺體也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夏方浥的那雙狹長而又幽深地眼睛裏帶着一絲陰影。
她的手輕輕搭上了秦柔的脖頸,用一種好似是要觸碰,但又好似是沒有感覺的方式輕輕地滑過秦柔的脖頸。
舒緩而又克制。
秦柔軟軟的身子在桌子上發顫,她沒有反抗,有些迷茫地看着夏方浥。
夏方浥的指尖輕輕地滑過,熟稔地在秦柔腺體的周圍滑動。
冰冷的手指,滾燙的肌膚,挑撥出一陣陣濃厚的巧克力奶油酒的氣息。
"唔。"秦柔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但是這種舒服只是暫時的,因為很快她的腺體變得火熱,變得滾燙,變得酥麻。
她面色通紅地看着夏方浥,眼睛裏面波光閃動。
奶油酒味的汗液滲出,夏方浥冰冷的手指好似不經意地滑過了那軟得不行的腺體。
秦柔哼地一聲閉上了眼睛,她的手指緊緊的拽住了夏方浥的襯衣。
夏方浥瞟了一眼,那只手。
秦柔不自主地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腰。
"哈啊,夏方浥......"
夏方浥冷笑着看向她,眼裏滑過了一絲蔑視。
好似在嘲笑她怎麽這麽輕易就有了感覺。
"怎麽了?秦柔?"
秦柔看着那份和夏方浥眼裏從未有過的蔑視,心裏閃過一絲不甘。
可是酥麻的感覺已經爬上了她的身體,讓她難以忍耐,"标記......"
标記我。
"你想說标記你嗎?我憑什麽标記你呢?"
夏方浥的指尖仍然毫不留情地按揉着秦柔的脖頸。
好似一種隐匿的溫柔,卻讓秦柔的感覺變得越發地靈敏。
當夏方浥的手指滑到她的腺體上面的時候。
秦柔終于忍不住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她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那種舒适又難以克制的酥麻感覺湧現了出來。
"夏老師,夏方浥,主人,标記我、标記我......"
但是夏方浥好像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樣,手指沒有停下,溫柔的舒适的手好像變成了折磨一樣,觸動着秦柔的神經。
"......夏老師。"她的眼睛裏憋出了眼淚。
"标記我......"她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變得只想要标記一樣。
夏方浥聞到了秦柔那香甜的信息素,似乎是有一點情動了。
但她卻根本沒有一絲打算給秦柔信息素的想法。
因為她就是要讓秦柔難受。
她看着秦柔的痛苦地樣子忽然覺得有些解脫地享受。
聽着秦柔的哀求又好像撒嬌一樣的聲音,她笑了,"你真的很不知羞恥呢......秦柔。"
秦柔好像是被點了一把火一樣,身體慢慢地靠近了夏方浥。
"......那我就要你。"她的手指爬上了夏方浥的肩膀,好似已經失去了理智。
她臉上的表情既是陶醉又是痛苦。
誘人卻沒有一點點所謂的矜持,也沒有一點點高傲。
她順從着身體的本能依偎在了夏方浥的懷裏。
"難受嗎?秦柔?"
變得呼吸急促的秦柔已經回不上她的話來了。
她眨了眨眼睛,"嗯......"
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去。
秦柔很難受地把自己的脖子挪開,她已經不想讓夏方浥再接近自己的腺體了。
她身體顫抖着,想慢慢地從桌子上離開。
但是夏方浥卻沒有放過她。
她的手按住秦柔的膝蓋,另一只手仍然沒有放過她的腺體。
她好似很滿意秦柔這幅紅唇欲滴的表情。
"難受就好,我就是要讓你難受。"
"可我不行了啊......"秦柔的腿抵在了夏方浥的腹部,"夏方浥。"
"幫幫我......"
夏方浥凝神看着她沒有回答。
那個好似在哀求在撒嬌,又好似是在憤怒着忍耐着的Omega,難受地半坐了起來。
"幫我!求求你了,主人,夏老師,我的夏方浥。"秦柔想要去吻夏方浥。
夏方浥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樣,別開了自己的臉,她立刻把手伸了回來,然後,淡漠地從懷裏掏出了一支抑制劑,熟練且絲毫不猶豫地給自己的靜脈裏打了一針。
秦柔喘息着皺眉,有些絕望地看着夏方浥,她伸手拉住了夏方浥的袖子。
"不準!"
"不準打抑制劑!"
夏方浥疏離又冷漠地把自己的手抽開,冷靜地打完了一整支抑制劑。
她抽出了幾張自己座位上的餐巾紙,将自己手上因為撫摸腺體帶出來的信息素完全擦掉。
然後幾分嫌棄,又毫不在意地扔進了教室後面的垃圾桶裏。
秦柔紅着眼睛看着她,她的淚花沒有被擦去臉上的潮紅不減。
"我好難受。"她委屈道。
"是你自找的。"
"不心疼我嗎?主人?"
"我是不會給你我的信息素的,這輩子你想都別想。"
"你不是這樣的人。"秦柔自信地咬牙道。
"你以為我是個好人的話,我會很困擾的,秦柔。"夏方浥沉靜地看着她。
"我以前可能是個好人,多虧了你,我好像發現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自己。"夏方浥搓了搓自己的手指,表情淡漠。
"剛才那麽久,你有感覺得到我的一丁點信息素嗎?"
秦柔突然一震,剛才她沒有聞到一丁點夏方浥的信息素。
"我也可以這樣輕易地抽離你的,所以,你不要太自信。"夏方浥又拿出紙巾擦了一下手。
"......"秦柔看着夏方浥身體絕望地顫抖着。
她散發出來的巧克力奶油酒的香味沁滿了整個教室。
門口有人窸窸窣窣地走過。
夏方浥毫不在意的把教室的門鎖上了。
她步履不慌不忙,有條不紊地把教室的窗戶全都打開。
最後,把教室裏冷氣的換氣也打開了。
她要讓這股糜爛的味道從窗子裏滲透出去,她要讓聞到這個味道的人都知道這裏有一只不知羞恥的Omega。
做完一切事情後,她冷靜地,冷漠地且冷酷地拉開了自己的座椅,面無表情地看着秦柔的身體在自己的桌子上無力地發抖。
"秦柔,你可以走了,或者你可以把你要做的事情擺在我的面前,如果你真的那麽不知羞恥的話。"
"我都不在意。"
秦柔絕望地看着夏方浥,她忍耐着身體上的顫抖從桌子上站了起來。
"非要做成這個樣子嗎?"她抿着嘴着看着夏方浥。
秦柔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夏方浥,摸着牆壁走了出去。
等秦柔離開後,夏方浥終于放出了自己忍耐了許久的薰衣草的信息素。
"......"她擦了一下後背的汗,又拿出了自己的抑制劑,往自己的靜脈注射了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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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BO】钓系O想撩了我就跑(腹黑Omega带坏我) - 池数(完结)
General Fiction夏方浥分化成S级Alpha后学校里几乎没有人不害怕她。 见到秦柔的那天,秦柔也是如此。 对她来说,秦柔像是一只小猫,看起来粉粉嫩嫩,乖乖巧巧,身上总是香香甜甜的。 蹭她吃的,给她问好,总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夏方浥觉得既然这只猫喜欢自己喂食,那她就给。 后来,夏方浥看着在秦柔涂着鲜艳的口红和他人旖旎的私语时才明白。 什么小猫,她就是个钓鱼的骗子。 自己只不过是秦柔钓起来的众多Alpha中的其中一员。 夏方浥眼色晦暗,她倒要看看秦柔钓了自己能不能放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