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流周末
陸詩邈睡了好久, 翻了個身醒了,臉上的口罩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拿下來了,薛桐維持着抱着她的姿勢,"醒了?"
"不想醒。"
陸詩邈又閉起眼, 往暖和的體溫裏蹭, 香港夢裏的凄慘, 只能用深擁緩解。
薛桐沒說話,她手覆蓋在陸詩邈的後背上, 摟緊的力度,像是在擁抱夏天。感受這個失而複得, 又複得的女孩。
"我想讓你安心, 但薛桐, 我不知道如何讓你安心。"
陸詩邈手已經悄悄掀開了真絲睡衣,手掌覆蓋在柔軟側腰上。
被人觸碰, 薛桐敏.感的腰本能扭了一下, 但她沒阻止,任由對方的惡劣行徑, "你說正事的時候,總喜歡配合動作。"
"好久沒摸,想看它們有沒有想念我。"
陸詩邈大言不慚,甚至躲在懷裏咳嗽了兩聲,她一邊行動,嘴巴不停繼續說道:"我不想追上你了, 因為我實在追不上,畢竟有了六年無法超越的年紀。"
薛桐閉上眼, 身體在反應, 心也随着話在反應。
"所以, 我們不要小心翼翼的好不好。"陸詩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黏糊糊地把身子擠進薛桐胸前,幾乎是沒有任何縫隙的貼在一起,"這樣你很累,我會但心。"
薛桐感受附着在身體上的人,聯結點從呼吸融合成了共同體,血液流淌在她們之間,心髒共跳。
"好。"她把臉貼在陸詩邈的額頭上,感受着甲流帶來的高溫,"但你現在發燒了。"
"怪不得我頭暈。"陸詩邈。
"我給你去拿退燒藥。"薛桐說着,要從床上起來,結果卻被人八爪魚般的黏在身上。
薛桐努力撐住身子想要坐起來,但小孩附着力太強,根本脫不開身,她歪歪扭扭像爬起來,但對方正利用技巧勾住脖子,就是不松。
"我去拿藥。你松手。"
薛桐有點無奈,額頭上的高溫要比睡前厲害,得吃藥,她拍拍陸詩邈的肩膀,想要讓人從身上下去。
"不要。"
陸詩邈承認了她就是挂件,薛桐的人體挂件。
"你聽話好嗎?"
薛桐說出來又覺得不太禮貌,只能婉轉補充,"我的意思是...."
"你看你又小心翼翼,不行,我更不能放手了。"
陸詩邈咳嗽着,也不管甲流了,嘴巴吸住薛桐的鎖骨,兩手勾住脖子,兩腿夾住薛桐的腰,如同藤蔓死死纏繞。
"可你現在發燒了。"薛桐有點着急,但不管她如何努力起身,都無法掙脫對方的重量,兩人在床上歪扭,翻滾,又像是要打起來。
"發燒還好,死不了。"陸詩邈手抹在薛桐的真絲睡衣外,想要讓她放棄離開這張床。
"不行,得吃藥。"薛桐不放棄。
"不吃。"陸詩邈就是不服從。
兩個人經過一番推搡,薛桐跪坐在床上,陸詩邈坐在她懷裏,仍舊是腿夾住人,手勾着脖子。
薛桐可以打得過180高的人,但她确實抱不動105斤的陸詩邈。她無奈地被氣笑,"你頭暈還這樣有力氣,應該不需要吃藥。"
"是吧。"
陸詩邈見到人笑起來,心底得逞,暈暈乎乎也在發笑,"還是你這樣說話,我聽的比較舒服。"
軟綿綿和猛烈,來自兩種力度的懷抱,都是女孩的愛意。這種擁抱的結合,沒有空隙的結合,比做.愛更加真實存在于人體,肢體,和飄起來的靈魂裏。沒人能躲得過溫柔擁抱。
薛桐躲不過。
陸詩邈也躲不過。
被人抱住的時候,彼此的信息素會迅速圍繞在一起,行程保護罩,将人隔絕在溫度裏,沒有什麽猶豫,只有剩撲面而來的莽撞。
它會告訴薛桐:我理解了你的敏感和小心。
它也會告訴陸詩邈:我理解了你的努力和成長。
"你不用為了讓我安心,這樣努力。"薛桐感受逐漸有些無力的陸詩邈,她伸手摟住腰,努力維持自己身體,不讓兩人翻下床,"我覺得...只要你在身邊,我就可以把心态調整好。"
"可我很低俗,我只是想做你的睡衣,能每天和你的身體部位貼在一起。"陸詩邈把頭擱在肩膀上。
薛桐癱坐,親親挂件的額頭,"你溫度貌似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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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今日离港 - 鱼宰(完结)
General Fiction1. 刑侦专业第一的陆诗邈,公派去香港警校当了一年交换生。 警校体训成绩不合格,学霸成学渣。 校外室友欺负她,台风天淋成落汤小狗。 警司薛桐把她捡回家,给她养伤,陪她训练, 等到她重回学霸巅峰,薛桐竟把她撩弯后无情地甩了.... 被甩的陆警官跑回内地,进了公安刑侦技术科。 勘验,取证,抓捕。 面对枯燥的海量证据,和警队的鸡飞狗跳。 她却无怨地熬夜追凶犯,加班到天明。 同科室的法医感叹:【陆姐月薪八千五,但她命比美式苦。】 无人知晓....陆警官每天累到浑身臭汗,倒头就睡。 就是为了好好当一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