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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太久没见李渔,安毓有次出来透气碰上了孟殊忍不住问了几句,孟殊说他去了军队,可能最近几年都不会再见到他。

安毓“哦”一声,随口问道说你们该不会分手了吧。

孟殊神色复杂地点点头。

安毓真的就是随口一问。

他没觉得高兴或是觉得欣喜自己有机可趁,就算没了李渔,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有机会,他们当时坐在研究院的长椅上。

犹豫了一下,安毓拍了拍他的肩,以做安慰。

好一会,安毓听见孟殊说,“安老师,我可以抱抱你吗?”

孟殊的语气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声音很小,安毓偏头把孟殊的脑袋往自己肩头一搁。

“年轻人,振作起来。”安毓觉得他应该很伤心,于是用一种长辈的语气宽慰道,“你这么优秀,以后一定会遇上更好的人的。”

孟殊靠在他身上,脑袋似乎还轻轻蹭了蹭他的肩两下。

“真的吗?安老师。”

安毓肯定道,“当然了。”

安毓觉得大概孟殊现在又可怜又苦恼,因为郑卫桑每次失恋后总是干出一些不理智的事。

孟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安毓举起手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拍了拍孟殊的背,为难道,“我的休息时间到了,我得回实验室了。”

孟殊骤然收紧了他的腰,安毓被这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僵硬得不敢动弹。

孟殊又靠了他很久,才重新坐直身体声音低沉道,“安老师,有你的安慰我觉得好多了。”

安毓愣愣开口那就好,然后将手揣进实验服里,脚步有些急的往实验室的方向走,一次都没有回过头。

他心想,老元帅那种粗犷性的alpha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天仙儿子的,太招人心疼了,那股因为失恋黯然神伤的样子,真想把他搂进怀里,掏出真心给他看,别人不喜欢你了,那哥哥可以喜欢你吗?

安毓只敢在脑子里想一想,红着脸回到座位上,心想那样的话孟殊肯定会被吓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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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孟殊约过他几次,拿着两张歌剧院的票,他说很早以前就买了的,一直想找个人陪他一起看。

安毓一想,那正不是李渔还没走的时间吗?刚准备推拒,又觉得小孩一个人拿着票睹物思人的样子太可怜,要是自己在他身边说不定会好受一点,于是就答应了。

安毓这个业余生活堪称乏味的omega自然是欣赏不来这样高雅的艺术,孟殊却听得很认真,而安毓则是靠着舒适的座椅补了个眠,等掌声响起,安毓才从睡梦中惊醒。

孟殊笑着看着他,“你不喜欢?”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孟殊对他的称呼已经变成你。

安毓尴尬地一笑,“就挺催眠的。”

孟殊似乎很无奈,“那怎么办,我还有好几张演奏会和画展的票。”

安毓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嫌弃,不由地觉得脸有些红,孟殊虽然上的是军校,不过对艺术的兴趣好像远远大于军事演练课。

我那形同虚设的婚姻Nơi câu chuyện tồn tại. Hãy khám phá bây gi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