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我,快乐地从矽谷来到汐拉。当我们来到泰荷湖靠加州的这一边时,
天色尚早。我们设好了帐篷、弄好了睡袋,烹饪器具和食物都准备完毕,当傍晚夕阳在
树林的侧影后面逐渐落下,我们升起了一小堆火焰。我们是这营地里唯一的人,安静与孤独是如此强烈,就如这森林本身一样令
人舒服。这是妈妈和我的庆祝假期,我们为了这些年来,双方各自在自己领域中,所
耗费的努力、之后所获得的成功,而相约庆祝。我刚结束八年级(国中二年级)的课业,取得了数理方面的最高荣誉。
在今年九月,我将度过十四岁生日,而在开始高中课程前,我期盼有一次暑
期休闲。妈妈则是升官了,将在她所服务的那家电脑公司,担任教习、文书工作方面
的主管——对妈妈而言,这可不是个简单的成就。当我三岁的时候,不负责任的老爸不告而别,在往后的十年,妈妈自大学毕
业,开始工作,直到拥有今天的地位。这花了她很长很长的时间,而也花去很多睡眠时间熬夜工作。
我还记得许多个寂寞的夜晚与周末,妈妈上着夜班或是把工作带回家,但她
总是提醒我,这些辛苦是为了我们母子去缔造一个更美好的将来。而且我认为,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益的。
妈妈现在感觉到了,她今年二十九岁,花了很多时间走过这段艰苦,开始品
嚐劳动后的果实。至於我,已经逐渐对自己的未来生出一份责任感,准备好日后大学就读科系
的方向。妈妈和我坐在火堆旁,看着火光在身边深沉的黑暗中闪烁不定,寂寞、紧紧
相依,两种相反又相向的想法,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脑海里。「儿子,你在想什么?」过一会儿,妈妈首先开口:「你想,我们早先做的
努力,划不划得来呢?」「嗯,妈妈,我想是的。」我答道:「不过,我们人在这里,可以觉得很轻
松、很满足於我所做的事,这样就很值得了。」「那么,我们明天该做些什么呢?」
妈妈和我根据彼此的想法,为将来订了一些松散的计划:我想在附近的小溪
里钓钓鱼,妈妈带来了不少书,她打算花一段长时间来享受阅读乐趣。我们都认为,应该在泰荷湖好好待一段时间,游泳、晒晒太阳。
到维吉尼亚市走走,看看那些老旧的银矿坑。
只是单纯地坐下,呼吸带着烟味的自由空气,忘记有关高速公路、街灯、工
作、学校,就这么样过一个礼拜。「我们明天游一天的泳,这个主意怎样?」我提议道。
「主意不错啊,儿子。」
我们沈默了几分钟。
「妈妈?」我最后道。
「有事吗?」
「你曾经想过再婚吗?」
「没有,真的没有。」妈妈像是吓了一跳,认真地否认,随即笑着说:「起
初,我太忙了,连去学校的时间都没有,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当时间慢慢过去,
我决定别再次把信任投在男人身上。」妈妈将一只手放在我肩头。「在这世上,你是我唯一全心信任的男人了。」说着,妈妈抱紧了我。
我把头紧贴着妈妈。
她闻起来好香。
妈妈从来不洒香水,她喜欢让自己闻起来乾净而清新。
「嘿!」妈妈道:「在我们回去以前,来些热巧克力和棉花糖怎样?」
我走过去,当妈妈到处翻寻巧克力和棉花糖时,先把炉子准备好。
不久,我们有了一杯热巧克力,棉花糖也在炭火的光辉中料理妥当。
我们坐下来,慢慢啜饮,享受着美好的食物,一面谈着平常世界的种种琐事。
半小时后,妈妈伸伸懒腰,打了个呵欠。
「这山里的空气让我想睡觉。」她道:「忙了一天,工作、准备食物、开车,
我现在已经快累瘫了。你怎么样呢?」「我也满累的了。」我道。
「那我先去睡了。」妈妈道:「在我进睡袋以后,你负责把火浇熄,然后再
进来。」我不惊讶於妈妈在隐私上的要求。
妈妈居家非常庄重,除了刷牙或梳头,她总是锁了浴室门,私下换衣服,如
果妈妈在室内穿着内衣或睡衣,她也另外加一件密不透风的长袍。她打开灯笼里的萤光灯炮,走进帐篷。
这8×10尺码的帐篷,根据盒子上的说明,可以睡四个人,但我想这四个
人可能要非常友好,而且个头很小不过,就两个人来说,它有许多空位来放衣服
袋和随身行李,足够让人翻身,舒服地睡觉,也高得可以让里面的人站起来。妈妈把帐棚门拉上。
当妈妈在帐篷里移动,我看见她的影子在光亮的尼龙布上来来去去;从一边
走到明亮的另一边。一阵来回之后,她把灯光移到帐篷角落,开始褪去衣裳。我无法把眼睛移开
,她明亮,清晰的倩影,缓缓解开衬衫扣子,将之褪下。跟着,两条玉臂绕到背
后,将胸罩解开。一双坚挺的丰乳立刻跃出,微微轻摇。突然,我的肉棒开始发硬,脑海里闪过一些有关妈妈、却不是一个身为人子
该有的念头。妈妈把大部分的家事交给我,而我平常也极注重课业,没有什么社交活动。
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也从不曾看过一个赤裸的女孩。
妈妈的影子仰起头,穿上T恤,她美丽的胸部显得突出、高耸而傲然挺立。
我只想躲到树木之后,好好搓弄一番,但妈妈的呼唤却在此时响起,「我准
备好了,你可以进来了。」发出了一声沈默的呻吟,我将水倒入火堆,白色的蒸气瞬间冒起,然后,拉
开帐棚拉炼,悄声走进去。「你进来了吗?」妈妈问道。
「进来了。」
妈妈关掉灯光,在黑暗中,我脱下衣服,换上睡衣——真谢天谢地,事实上,
这样就不必试着去隐藏我因为妈妈而造成的勃起——溜进了睡袋的丝质衬里。我一手紧攫住自己的肉棒,暗自猜想,我能不能静静地套弄一番,而不让妈
妈听见呢?不幸地,我认为那是一个烂主意;因为纵使妈妈没有听见,我还是会弄髒睡
袋,甚至要和一滩湿湿的精液污痕睡上一整夜,而第二天早上拉开睡袋拉炼时,
妈妈会闻到这股异味。即使我做的决定令我很不高兴,嗟,我还是马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