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總?」
許詩晚環顧了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的影子,眸色淡了一瞬,笑意還掛在臉上,卻沒剛剛那麼明媚,甚至淡了幾分。她有些困惑,但還是禮貌開口:
「您怎麼來了?
也許是她眼神變化的太過明顯,陳顏不由得有些好笑:
「看來,沒有等到你想見的人。」
「你很失望。」
許詩晚心裡一緊,暗道,怎麼天淵集團的小陳總這麼會揣摩人的微表情。麵上卻不顯,她笑了笑:
「沒有啊,我隻是以為朋友回來了。」
陳顏點頭了然,看她眼神不自覺看著柏油路,默了一瞬,開口道:「我特地來找你的。不請我進去坐坐?」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就算她真的和天淵集團這位小陳總沒什麼交集,也不願深交,也可沒辦法推脫了。
許詩晚笑了下,「您請進。」
該有的禮節性的東西還是要有。許詩晚問了陳靜要喝什麼,本來都準備了咖啡和名茶,她卻開口說,自己想喝新榨的果茶,任意一種都可。
沒辦法,這個問題是許詩晚自己提出來的,隻能笑著走到吧台邊,切了蘋果,放進榨汁機。
「陳總,您過來找我,是我什麼事嗎?」
許詩晚想不明白,她和天淵集團這位,除了上次高爾夫有過幾麵之緣外,其他時間好似沒有任何交集。
不過,她曾經聽別人談起過,天淵集團的小陳總做事很有一套,圓滑卻不失分寸,但該有的手段也全都有,有時候狠起來,本家人也不放過。
因為不想和天淵集團有過多交集,所以,她聽這些事情也就是左耳進右耳出。
陳靜正在看她客廳牆壁上的名畫,聽到許詩晚的提問,轉過身,
「本來去珠彥體育找你,想聊聊之前答應的後續合作問題。但打電話問方總,他說你請了病假。我就過來看看。」
陳靜說完,許詩晚就懂了。
方總還是想和天淵集團搭上關係,所以又做了『順水人情』把她的住址一並告訴了陳靜。
果汁榨好,許詩晚把它倒入杯裡,按照慣例放了檸檬片進去。
陳靜已經走到吧台旁邊,許詩晚遞給她,打著官腔:
「陳總哪裡的話。和天淵集團合作,是我們的榮幸。本應該是我去找您,怎麼勞煩您跑一趟。」
「剛巧你生病了。聽方總說,你習慣一個人住,所以我來看看。」
這句話說的有些歧義。
許詩晚有些不解,可抬眸,就看見了陳靜眼底浮現出的細碎笑意。
「還有——」
「許詩晚,我和你差不多大,你叫我名字就好。」
許詩晚不習慣別人這麼自來熟,但也不好多言,隻是禮貌道:
「陳總,抱歉。高爾夫項目的合作條例都在我的辦公室裡。可能要害得你白跑一趟。要不這樣,等我回公司,發您郵箱,可以嗎?」
陳靜抿了一口果汁,「項目的事情不急。隻不過許小姐與我投緣,手藝也了得。既然這樣,我再送你一個消息。」
她好似天生薄情,語氣不輕不重,
「珠彥體育,可能會裁員。」
她意味深長看了許詩晚一眼,說出來的話卻砸在許詩晚心底,「內部消息,有你。」
—
宋韻成回到別墅,許詩晚開門的時候正皺著眉,好似在思索著什麼,表情不怎麼好。她其實想問怎麼了,還未開口,卻沒想到別墅裡還有一個人。
陳靜說完自己想說的,正準備離開。看見許詩晚去開門,她意味深長的打量了剛進門的宋韻成一眼。
眼前的人五官優越,眉眼鬆散透著幾絲英氣,鼻梁高挺,眼眸很淡卻帶有攻擊性,眼角的淺痣自含三分霜雪意,平白添了幾分難以跨越的屏障。她的長發隨意挽著,戴著金絲邊眼鏡多了幾分隨性。可氣場淡漠又不容忽視,猶如凜冽的山川。
陳靜沒有介紹自己,她一向達成自己目的後,對其他事情都不關心。隻是笑道:
「既然你們有事要忙,我就不多打擾。」
從宋韻成旁邊擦肩而過,她出了門,好似想起來什麼,又回過頭,看著許詩晚:
「詩晚,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我的提議。」
宋韻成也隻是很輕地看了陳靜一眼,看不出什麼情緒。
工作上的情緒,許詩晚從不代入生活中,尤其,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
怕宋韻成多想,許詩晚率先解釋道:
「她是我上一個項目,也就高爾夫項目的甲方。這次來找我是聊後續合作。這次是我們第三次見。」
宋韻成看著許詩晚那雙濕漉漉的眼眸,眼底蘊著的幽光逐漸沉寂,心底好似敢閃過幾絲異樣。
她走近客廳裡,「嗯。」
兩人把下周拍攝細節商定好,天色漸晚,宋韻成就離開了。
夜裡,許詩晚幫白琳把藝術勾線海報做好,忽地,手機彈出了一條信息
[camellia:睡了嗎?]
BẠN ĐANG ĐỌC
【GL】宋小姐终于钓到了老婆 - 落雪遮阳(完结)
Tiểu Thuyết Chung1.许诗晚在解说界很出名,一来她工作能力强,二来她被称为解说界的"纯欲天花板",公认的大美女。 但没想到她竟然顶着这样一张脸搞暗恋,还是从高中开始。 她计划着重逢,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她暗恋的人--围棋世界冠军宋韵成面前。可天不遂人愿,重逢后的第一面她就因为晕妆丢尽了脸。 一次偶然机会,宋韵成做了她的"房东"。见过宋韵成冷心拒绝他人,许诗晚暗自发誓要将这份感情藏匿心底。 可她没想到这朵高岭之花竟对她异常关心,风雨无阻接她上下班,陪她住院挂水整夜担心一整夜,还趁她睡着偷亲她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