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 I

第二章 怪物EA-3

"......所以现在什么情况？"柳淑安上尉问道，坐在会议桌尽头的王家康元帅说："昨夜，神圣罗马帝国远征军陆军三个集团军在空军的支援下突破我们在西部帕米尔高原边境的关卡，目前已经占领西北地区的伊宁，因此，上级要求我们随时待命，并且需要你们加紧训练在校士兵。"

"对不起我来晚了，"门外传出了王承孝的声音。

"快点，少废话！"张芮欣不耐烦的对王承孝说。

"情况是这样的，" 王家康在投影屏上打出了一组数据，"这是从我们中联情报局拷贝的资料，敌军一线装甲部队以德制战车为主，包四号坦克D 型和 H型、Panther I坦克等中坦， Tiger I坦克、Tiger II坦克和Tiger P，还有让咱们曾付出惨痛代价的T95自走炮、Löwe重坦和Maus超重坦克。好了，钟少将，你讲。"

空军少将钟离凤推了推眼睛，说："今日凌晨，空军三架低空侦察机拍摄了一组照片，照片中的战车车队系敌军一线装甲部队，装备了Panther I 五辆、Tiger I 三辆、Tiger P一辆、Löwe一辆，外加斯太尔自走炮一门。"

听到这里，王承孝突然严肃了起来。

"我见过这支部队！"王承孝突然站了起来，"我没记错的话这支部队叫做White Devil，隶属'神圣罗马帝国天主教骑士团'，战车身以白色为主，炮塔侧面和车身前方有黑色剑十字标识，每击毁一辆敌车就会在炮塔上画上代表被击毁车辆国家的logo。这支部队拥有一辆Maus第十代超重坦克，其加厚了装甲，导致连突击虎大炮都打不穿其正面装甲，而其装备的改进型210毫米莱茵金属加农炮虽然填弹时间长，但其精度和火力都足以弥补这一点。这辆Maus有个独特的称号，我们叫它'白鼠'。"

王承孝说完，会场都寂静了

两个小时后，待所有人都走光了，王家康将谢恩大将留了下来。

王家康问谢恩，"那个EA-3进行的怎么样了？""目前已经制造完了一辆安装了炮塔的试验车和三辆底盘了。但是我觉得没必要了，因为北平靠仅有的T-54资料已经着手制作120工程了。"

EA-3是奉天重工业公司根据苏国IS-6重型坦克制造的超重型坦克，重量70吨。承袭先前仿照美国T95的EA-1和英国TOG-2的EA-2两个失败作品的名号。这次可能性还好。

当晚，谢恩来到王承孝的家，欧洲风格的王家大宅。

他推门进去，看到了王承孝。

"你好，将军，"王承孝说。"那我就简要说了。"谢恩坐下来说，"这样的，我调查了一下你半岛战争和后期反军阀内战两次战争的服役资料，你曾驾驶过二号坦克F型，并担任过四号坦克A型的炮手，后期则担任了A-20轻坦、D.W.2重坦、和IS-2重坦的车长，但是我们发现你担任IS-2车长期间，共计击毁了53辆坦克，远远超出你前期在T-34 和四号坦克A还有二号坦克F的击毁数量总和。所以我们决定由你和当年IS-2车组人员来驾驶新的EA-3。就是奉天厂针对敌人白鼠开发的超重型战车。"

"你相信有'白鼠'吗？"王承孝问，"之前一架陆航的B-17侦察机曾经拍摄过一组照片，有足够证据证明白鼠的存在并非幻觉。只不过被纳入了二级机密。"

"我可以的，"王承孝说，"但是我需要我的车组。还有我的261连来协同作战。"

"没问题，"谢恩说着，递过去了一张纸。

纸上写着四个人的资料。

王承孝看了看文件，叹了口气，把笔拿过来，在"肖芮芳"的名字上画上了一个方框，然后平静的说："她不在了。"

"什么？我记得前两年看你们都很好啊怎么就这样了？"谢恩不解地问

"之前这辆车只有我们五个，那是在与南徐系军阀的厮杀中，地方军无组织无纪律，疯狂使用噪音弹，虽然我们都幸免了，但每天都承受着聒碎万物的炮声、噪音，我们好几次都想过自杀。直到栗子来了之后。 这个天真的萝莉——啊呸——少女给了我们无数活下去的动力。

"战争结束后，我们用军饷合资买了套房子，希望以后一直这么平平淡淡的活下去，我们都想过，后来，美好生活化成了泡影......"

王承孝用浑浊的眼睛看着谢恩，说，"那天我们都不在家，当我们回家后在浴缸里发现了已经没气了的栗子，她被盗贼奸污后捆着双手一丝不挂的溺死在浴缸里了。"

"所以你们五个又回到了军队？"谢恩问道。王承孝抬头看着他，突然强挤出了一个微笑，说："不提不开心的事了，面对死去的人，开心的活着就是给他们最大的报偿。是吧？"

晚上，谢恩看着手里的文件，发了会儿呆，然后发动了奔驰汽车，呼啸着向远处的地平线疾驰而去。

1931年2月2日。城西训练场。

张芮欣一手拿着一纸杯的咖啡，一首插在兜里，靠在自己的车上。看着261连的卡车将261连的战车卸下来。

今天即将举行一场军演，参演双方是红方261坦克连和蓝方433女子坦克连

虽然说江畔军事大学是有名的"财团"，但其装备昂贵，而且不太耐用。相比物美价廉的苏联货，433连的确寒酸了不少。不过433连依旧希望能在人员上战胜对方。

过了一会儿，王承孝、柳淑安、杨泽徐、肖瑞松和肖芮枫五个人穿着军装、系着领带、戴着大檐帽走了过来，面对他们的是张芮欣和她的车组，驾驶员王向前大尉、射手林恩少校、技术工兼通讯员张芮然少尉和装填手周泽芳少尉。

"那么今天的训练战就要开始了，你们将分为'红军'也就是261团和'蓝军'也就是433团的女士们。每辆车装备相同的训练弹，击中前后左右任意一个感应器即为被毁；双方各有旗车一辆，前者被对方击毁既为失败。好了，孩子们，祝你们派对玩的愉快。"谢恩用洪亮的声音做了简单的介绍。

此时，肩扛四颗金星一道红竖杠（大尉）的王承孝和肩扛一颗金星一两道红竖杠（少校）的张芮欣一直在对视。这两个人曾有太多的关系，恩人、朋友、情人、前情人、同事，如今的假想敌，，以及未来的战友。

回到战车上，261团的一辆KV-1S、一辆IS-2、一辆KV-2、五辆T-34-85、一辆Su-152反坦克炮外加三门Su-14-1自走炮藏在了冬季的针叶林里面。

"听我命令，"王承孝说，"午夜时分，三门Su-14-1对以下坐标进行炮击，持续5分钟。还有，这次战斗，被敌方击毁且找不出合理理由的车组，断！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