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該如何呼嘯,這樣焦躁遞給了你
開口就好大家如此說真理簡單明瞭
碎嘴碎嘴,前進前進
就好像,同心圓的瞬間的兩條線的方向
靈魂上開了個口抽,墮落宛若煙絲
即是這樣的我
和同血的你這赤火擁吻,享受愛情,也不行嗎?
眼前爵士悠閒,平靜的海之牆啊
浪板的你的我,只承載單獨的心窩
為什麼,你嘗起來有股
液體的黑那死滅的苦?
我不存在的遠古時,舌頭能分裂成異形
皮鞋和草鞋,擦得油亮的紀律與無限不倒
融為人形。兄弟啊,我無意成蛇。
但為什麼我無法參透品嚐你時
那難以下嚥的苦味?
像恐怖,像世界從腳底崩塌
像墜入深淵,抬起頭發現自己正吃著早餐
然後繼續,繼續往下墜落
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發生
什麼,發生了?
這到底是什麼?
是我的,靈魂訴說的語言嗎?那樣,為何是同血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