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誓岩的身体渐渐开始升温,凌玉看着他,心里的石头顿时放下了。赫尔墨斯脸上却没有笑容。江誓岩开始急速地呼吸着,身体浮在了空中。凌玉扭向赫尔墨斯长老,焦急的问道,"江誓岩他没事吧,您这神色不是很好看。"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声怒吼,江誓岩的身体渐渐燃烧了起来,皮肤冒着火,眼睛或红色,冒着火光。发出疼痛的尖叫,红色的光芒印着蓝色的天,非常的漂亮,但现在不是欣赏这美景的时候。赫尔墨斯长老皱着眉头,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什么而起。
凌玉不知所措的再次看这赫尔墨斯长老,等着他的命令,非常信任他一定知道怎么办,可赫尔墨斯却摇了摇头。风吹着她的秀发,但对江誓岩却没有半点影响,现在身体就是一团大火,烧着自己,不断叫着,除了他之外,世界都无比的品平静。他紧攥着拳头,头抬向天空,始终不停的怒吼着。吼声渐渐越来越弱,江誓岩身上的火苗淡去,降落在了地上而赫尔墨斯扶住了他,江誓岩的头躺在他的左肩上。赫尔墨斯挥了挥臂,凌玉化成一缕蓝色的烟进了他的袖兜里。赫尔墨斯眨眼间带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里。毕竟是主神,比万枯亡的宫殿要大要豪华,有着一条小溪流,一个湖,粉色的荷花上点着露珠,一只只锦鲤优雅的游荡在湖中。凌玉出现在了跨过小溪的木桥上。过了湖水,便是花园,五彩斑斓,树木旺盛,整整齐齐修的绿叶都是一球形,花园里夹着许多葡萄架,把着许多酒坛,与他赫尔墨斯同父异母的酒神,狄俄尼索斯送给他的。
凌玉跑向赫尔墨斯,江誓岩就像一个婴儿一般的躺在长老的肩膀上,身体与赫尔墨斯一般高大的熔岩之神被赫尔墨斯抱着行走看着也难免有些怪异。赫尔墨斯看着江誓岩红彤彤的脸颊,叹了一口气,把他带进了一个屋子,把他放在了硬邦邦的床上,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不光能试试体温,也能感受到呼吸是否通畅,心脏的的跳动等等。凌玉碎着赫尔墨斯进了屋子里,空荡荡的屋子出了一张床还把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人间的各种物品,各种型号的手机,墨镜,耳机,对他来说都很稀奇,便直接拿去。
凌玉一些慌乱的说道,眼睛离不开床上的江誓岩,"他不会有事的吧。您一定有办法救他的,一定有!"凌玉这已经不是问题了,而是自我安慰,不想知道肤否认的答案,不想知道自己始终没能成功救他。可是赫尔墨斯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选择了回避,其实答案已经出来了,比起直接的跟她解释,或骗她,给她一个令她开心的答案,这样反而更好。虽然已经很明确,但是还会给她一线希望,唐代白居易的诗《琵琶行》中有这么一句: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在向前走了一些,直到与江誓岩间隔一米,不能再走的时候,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我明明已经获得了丹药,为什么会这样?伤口上撒盐,变本加厉,直接让他陷入这番痛苦中。呵,这算什么吗?"凌玉生气中带有忧愁,忧愁中带有自卑,自卑中带有疑惑,却还是那冰冰凉凉的语气。事到如今,你就不能生动一些吗?"我果然很没用,波塞冬当时那么看好我,明明我什么都做不好,连朋友也守护不住。"
"你已经尽力了。"赫尔墨斯尝试着安慰道,"好了,人还没死呢,还有希望。"
后面那句话就像耳边风似的,凌玉根本听不进去,"无"气无力的接着说道,双眼盯着江誓岩好像觉得这样傻傻的看着他,他就能苏醒,再次站在她的面前笑,再次听到他的声音,短短的几个月里,建立了这么浓厚的感情,"尽力有什么用,他现在照样还是这样躺着,都是我的错,什么事都被我糟蹋了。"
"凌玉现在容不得你瞎说,控制一下心情好吗?冰神,不因该这样,本来因该是眼睛没有任何暖色的面对这一切,除暴安良,胆识要是真的没有做好尽然尽力了就不要再追究。什么东西都有能力的限制,神也不例外。大打斗也是一个道理,若是真的打不过,不能强求,要不然只会陷入困境,就算敌人不杀死你也会逼得走火入魔,无比的内疚,你跟哈迪斯还真有点像。但实际上,你的内心要比他坚强许多,但被冰包着,一碰就会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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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火相融
Romansa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披着浅棕色的头发,拥有着白白的皮肤,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换做谁都会多看她一眼吧。可是恰恰相反,她没有朋友,从小到大就用她那冷冰冰的视角看待世界,除了被她的美貌所诱惑的男生外大家都对她不闻不离的。她得不到爱,也不想要得到爱,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原因是不舍地死去。直到她遇上了自己真正的知己,熔岩之神。 封面credits: @kysu de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