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影片主題是什麼好？」
Brett攤在單人沙發上懶洋洋地問。
Eddy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電腦，在問題過了好幾秒後才回應：
「短裙。」
「啊？」
Brett以為自己聽錯。
「我們穿短裙吧，主題是模仿kpop violin什麼的。」
Eddy自電腦屏幕前抬起頭。
「Dude，這樣很噁...」
Brett皺眉，語氣裡透著滿滿的嫌棄。
「Nah我不幹，你要的話你自己穿。」
Eddy被他的反應逗笑了，他聳聳肩：
「好吧，我自己穿。買哪種比較好？水手服？女僕？Nah nah nah nah我們要保持pg。」
Brett瞇著眼睛，不知道自己該對此表示什麼，他最後幽幽地說：
「你女裝越來越熟練了，大家應該會很樂意見到Edwina。」
「我以為Deddy是新潮流？」
「......」
最後Eddy買了水手服，Brett在他下單後嘖嘖道：
「早知道那時候不買鳴人cos服給你，應該要買那件音符水手服。」
「那我們就沒有穿著鳴人cos服在馬路上亂竄的片子了。」
Eddy一本正經地反駁。
「這倒也是...」
Brett摸摸下巴。
在這之後過了一個禮拜，包裹到了。
Eddy把Brett叫過來一起拆包裹，試穿合身後就開始拍影片。
不過萬算不如天算，他買小了，裙子拉鏈拉不上。
「短裙明明才是靈魂，」
Eddy穿著水手服上衣抗議，上衣在他身上有點短，肚臍露了出來，而且袖管也被撐得滿滿的。
「看來是拍不成囉...」
Brett拎起裙子摸那條拉鏈，突然感覺到Eddy在看他。
「啊？」
「買都買了，你也穿一下。」
Eddy把上衣脫下來一併塞給Brett。
Brett瞇起眼睛，暗暗懷疑這個是不是才是Eddy買裙子的真正目的，不過手上還是乖乖接過。
他脫掉衛衣和裡面的Tshirt，皮膚暴露到空氣裡後打了下顫。
「好冷... 」
Brett嘟嘟嚷嚷地咕噥，然後飛快地把水手服上衣往身上套。
衣服在他身上稍微沒Eddy穿得那麼短，剛剛好蓋得住肚臍，而且比較鬆。他抓起裙子，思考應該要直接往身上套還是先脫褲子。
最後他背過身把長褲脫下，然後飛快地穿上短裙，拉上拉鍊的時候他還期待拉鏈會拉不上，結果它居然毫無壓力的就被拉上了。
......
Brett轉過身，
「穿好了。」
他不自在地扯裙擺。
短裙只到他大腿，感覺是風一吹或者是大步走內褲就會露出來的程度。
Eddy瞪著他看，眼睛一眨不眨。
哦，還看呆了是吧。
「我能脫了嗎？」
Brett說。
Eddy如夢初醒地眨眨眼，
「你還沒穿完，盒裡面還有...」
他跑去翻快遞箱，然後拎出一條領帶和一對長襪。
「來，穿上。」
Brett無言地接過襪子，本來想站著直接往腿套的，但他試了幾下都站不穩。
Eddy還是坐在地上，他仰起頭看著他，
「要不你坐沙發穿？」
Brett發誓他聽到他在吞口水。
他走到沙發上坐下，感覺到裙擺又往上縮了點，屁股現在是直接透過內褲坐在沙發上。
Brett覺得有點尷尬。
那些穿短裙的女生都是怎麼想的？冬天的話不會冷嗎？
他支起一條腿，慢吞吞地摸索了一會兒襪子的腳踝才對著穿上，不過因為沒喬好位置，穿上後還是滑偏了一點。Brett提起腿，煩躁地左右整弄。
「Dude，這襪子好難穿。」
Brett抱怨。
Eddy坐著向前爬了幾步，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腳踝：
「我幫你。」
Brett於是直接把腳踩在Eddy大腿上，任由Eddy左右擺弄。
Eddy抓著襪子的布料慢慢挪，又摸住他的腳跟確保有穿對。Brett被抓得很癢，他有點想笑，但又不想笑出聲，於是皺起眉頭，一邊嘴角向上彎。
Eddy貼著他的小腿向上摸，然後抓住Brett沒拉好所以團在膝蓋上的那段襪子。
「這裡要再拉上一點。」
Eddy說著，手指擠進襪口，拎起來向Brett的大腿滑。
Brett看著Eddy的手慢慢向上，最後伸進裙子裡，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他能感覺到Eddy搭在自己大腿內側的手，他現在正拉扯著襪口讓它反覆彈在皮膚上。襪子應該是絲襪，所以很有彈力。
「穿好了啦...你在搞什麼。」
Brett最後忍不住開口。
「襪子好有彈性哦，」
Eddy答他，然後拎起另一隻襪：
「這隻也幫你穿上。」
不等Brett答應，他直接握住Brett另一條腿拉到自己大腿上。Eddy抓起襪口先套了一段，然後再慢慢轉著襪的方向讓腳跟對齊。
Brett看著Eddy低著頭一臉認真地穿襪子，突然升起一股想要一腳踩下去的衝動。Eddy依舊是慢吞吞地套著襪管，一邊穿一邊摸，Brett思緒亂飄了一會，突然留意到對方褲頭漲了起來。
......
他現在可以肯定Eddy絕對是故意的。
他抽回穿好襪子的那隻腳，一聲不吭地踏在Eddy頭上。
Eddy先是呆了一下，然後馬上就像沒事人那樣繼續幫Brett穿襪子。Brett見狀，開始用腳掌踩著他的頭頂蹭，還嘗試用腳趾夾起頭髮，不過因為隔著一層布料，夾起來沒多久就滑回去了。
Eddy穿第一隻襪子的時候還算是沒怎麼動手動腳，見Brett開始不安分的動作他就放膽摸了。
他把襪口提到大腿內側後也沒撤手，直接在上面摸來摸去，還用手指戳弄被襪口邊緣勒出來的肉。
Brett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癢。」
Eddy伸出另一隻手去摸Brett在他頭上的那隻腳，握到小腿後向上推，把Brett的腿折起來。
他把頭湊到Brett姑且算是門戶大開的腿間，輕輕吹了一口氣。
「喂喂喂你好了...」
Brett伸手抓Eddy的頭髮想把他推開，結果卻感覺到對方在吻內褲和襪口之間的那截肉。
他倒吸一口氣，抓著他的頭髮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Eddy見他沒有抗拒就更猖狂了，對著那段肉又舔又咬，不過沒有用力。他看到Brett的內褲頂得比剛才高，就知道對方被撩起來了。
他把頭退出來，扣住對方的兩隻腳掌並起來。
「很合身，」
Eddy把他的腿放下後站起身點評，
「來，綁領帶。」
「等等，」
Brett說，
「你...」
然後他說不下去。
總不能問他為什麼不繼續下去然後順便幫他口吧？
「嗯？」
Eddy歪頭。
他絕對是故意的！
Brett牙癢癢，但因為礙著面子也不能說什麼。
「沒事。」
他忿忿地接過領帶，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然後他認真研究了一會後還是不知道怎麼綁。
應該不是打死結...打蝴蝶結也不夠長...
Brett想。
「我不會打，」
他最後直接把領帶丟到一邊，恰好跌到沙發邊緣掛著。他抬頭看向Eddy，發現對方又盯著他不放了。
「好看？」
Brett問。
「好看。」
Eddy吶吶地答。
「你現在像清純女學生。」
Brett差點沒被氣到笑。
「那你要教女學生拉小提琴嗎？」
他說完後還沒到一秒就覺得自己挖了個大坑給自己跳。
「可以啊。」
Eddy說，他深吸一口氣離開琴房，到外面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回來後身上多了件西裝外套。
呃哦。
Brett仰著頭看著穿得一身黑的Eddy，不知道該說什麼。
Eddy開口打破沈默：
「你的小提琴呢？不是說好要我教你的嗎？」
Brett眨眨眼睛，決定陪著他演下去。
「哦好...」
他站起身走去開琴盒。琴盒之前被他放在地上，他也沒細想，彎下腰就去拿小提琴。結果手才碰到琴盒蓋，他就感覺到自己屁股涼涼的。
Oh shxt...
他馬上蹲下來，默默吐槽短裙是世界上最沒用的設計。
Brett拿著琴和弓子轉過身，Eddy正盯著他的大腿一臉若有所思。
臭小子。
Brett在心裡罵他。
「我把琴和弓拿回來了。」
他說。
「好，」
Eddy清清喉嚨，
「你會拉什麼？」
Brett努力地嘗試不要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對方，他把音調好後，開始拉Paganini Caprice 24。
Brett不否認自己是想搗亂，誰要演初學者啊，跟著演完怕不是會演變成什麼亂七八糟的「Really hard，rock hard」。
最好不要拉錯音，
他想，
不然Eddy肯定得借題發揮演一輪。
Eddy坐到沙發上看著他拉，到了第9個變奏，他突然站起來往Brett身後走。
Brett看了他一眼，沒管他，左手繼續撥弦。
Eddy突然在後面抱住他的腰，和他緊緊地貼在一起，Brett感覺到他屁股後面有一塊硬的東西抵著。
「老師，你在做什麼？」
「你的撥奏很好，我想近距離看一下。」
Eddy把頭埋在Brett衣領處聞來聞去。
Brett被他拱得脖子一軟，差點沒夾住琴。他眼疾手快地用手握緊琴把。
Eddy也馬上用手托住他的手，
「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
他說，
「需要我怎麼教你夾琴嗎？」
......
還不是你害的！
Brett在心裡咆哮，不過嘴邊還是說了句好。
Eddy托著他的手，和他一起握著琴把，另一隻手則和Brett一起握住弓，手指貼著手指。
「來，拉一個長弓。」
這個姿勢一定是有辦法拉得到，
Brett想。
「老師，這個姿勢好像有點問題，我們靠太近了。」
他咬著牙說。
「這樣才能和你好好培養感情呀。」
Eddy語調輕快地說。
「老師，你的手指擠著我，我拉不了好的長弓。」
實際上這樣連普通運弓都會有困難，
Brett在心裡腹誹，但他知道對方是知道的只是愛演所以忍著沒說。
「這樣我才能瞬間糾錯啊。」
「老師，我屁股後面的是什麼？」
Brett冷冷地問。
「你說呢？」
Eddy忍不住提腰撞了一下。
「老師，你這是在性騷擾我嗎？」
這次Eddy沒回他，頓了一下後額頭抵著他的脖子咯咯笑。
「不演了？」
Brett瞇著眼睛語氣扁平地說。
「不演了...噗...你為什麼能這麼...啊算了。」
Eddy在後面接過他的琴和弓子，小心地放在鋼琴上後又開始抱住Brett。
「你好可愛。」
Eddy嗅著他的耳朵根，輕輕啄吻他的琴吻。
「哦。」
Brett微微向上側起頭讓Eddy吻，覺得自己脖子酥酥麻麻的。
黏糊了一會，Eddy拉住Brett坐到沙發上，然後讓Brett坐上自己的大腿。
Brett也不別扭，直截了當地跨坐上去，低下頭看著Eddy的眼睛。他感覺到裙子依然短得很，坐下去直接就碰到Eddy的腿。
Eddy仰起頭啜吸他的琴吻，那裡是鎖骨以上唯一可以留下印子的地方，他們約定好的。
他一邊舔咬，一邊把手伸進並沒有什麼遮蓋作用的裙擺摸Brett的大腿。
Brett側著頭，手掛在Eddy的脖子上。
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正往後摸，手指勾住內褲邊要脫不脫的。他向後伸手抓住Eddy的手，卻被對方反握住手腕。
Eddy舔了一下Brett的喉結後就不再流連他的脖子，他向下望，發現裙子被頂起了一個小包。
「你硬了。」
Brett也跟著低下頭，覺得短裙被頂起來一塊的視覺衝擊力不是一般的大。
「你自己也硬了很久。」
他反駁回去。
Eddy笑了笑，沒直接回答他，大腿卻突然分開一條縫，手在下面摸他算是懸空了的下身。
Brett抽了一口氣，他左手現在還是被人反握在背後，只有右手還在Eddy肩膀上握著，被人一摸差點腰一軟失平衡向後翻。
Eddy用來抓他左手的手馬上捏著他的臀部將他托得緊緊的，Brett也抽回手放到Eddy肩膀上。
Brett看著他的眼睛，感覺到對方正在把他的內褲向下拉。
他思索了一會，決定稍微跪起來一點方便對方，Eddy也馬上從善如流地把內褲向下擠到Brett的大腿，然後他立即覺得有點失望，內褲把襪口和大腿的連接處蓋住了，看不到。
不過Eddy沒多久就釋懷了，反正待會還有很多機會看。他把手伸到Brett暴露在外面的下身揉捏，自臀縫開始向前蹭著摸到陰莖根部。
Brett抽著氣低頭吻Eddy的唇，毫無章法地亂啃亂咬。Eddy吃痛地低聲哼哼，手上不停地摸他的會陰處，雖然他現在看不到，但他知道對方前頭應該挺得更厲害了，裙子被頂起的弧度也變得更大。
想到這裡，他激動地擠壓Brett的屁股和大腿，玩了一會又跑去掐他的大腿內側。
「哼唔...」
Brett在喉嚨裡悶哼了一聲，Eddy馬上安慰性質地用指尖搔著被指甲按出來的印子。
這樣摸了一會，Eddy突然撤手去掏西裝外套上的口袋。Brett結束一吻，睜開眼睛看他。
他在口袋裡拿出潤滑液，擰開蓋子，在手指上倒了點後，手指互相蹭了幾下確保液體都均勻沾在上面。然後Eddy在Brett後穴邊按來按去，慢慢塞入一根手指。
Brett不自在地動了動腿，Eddy現在神色專注地注視著他，後穴又被戳來戳去，弄得他非常尷尬，他最後直接摟住Eddy脖子半趴在他身上，把頭埋在對方肩膀。
Eddy手指進去後就直接尋Brett的敏感點，轉了幾下就感覺到身上的人突然顫了一下。
啊，是這裡。
他稍微用了點力蹭過去，Brett馬上又縮了一下。Eddy騰出一隻手伸進他的衣服下擺摸他的尾椎，然後立即感覺到對方哆哆嗦嗦地開始打抖。
摸了一會覺得差不多後，Eddy又加了一根手指。
這個姿勢不是特別好，除了能緊緊抱住Brett之外就沒好處了，又看不到他的表情，又看不到他的腿。
Eddy思索著。
不過他還是繼續幫Brett做著擴張，對方喘出來的氣全噴在他的頸間，弄得他癢癢的。
到能塞進三根手指後，Eddy放開手，用一直撩撥Brett背脊的手輕輕戳了戳他的側腰。
「嗯？」
Brett小聲哼哼。
「你想怎麼來？躺著還是轉過去？」
Eddy說完後明顯感覺到身上的人僵了一下，其實他自己說出來也有點窘，不過語氣還是保持平平淡淡的。
「我...轉過去...」
不看著對方會比較不尷尬，而且Eddy肯定想玩他腿，
Brett想，
那他就偏不順他意，先跟對方置一會氣好了。
Brett轉過身後用膝蓋支起身，然後聽到背後窸窸窣窣的拆包裝聲音。
「別跪著，你坐我腿上，」
Eddy戴好套子後拍他大腿，
「不然久了腿會麻掉。」
Brett頓了頓，然後坐下把腿縮起來向前伸，坐好後Eddy把手放他腰上把他撐著，他有點艱難地用腳尖抵著地板向後挪，感覺到穴口被抵開後才慢慢向下坐。
到Brett終於完全坐下後，他突然感覺到Eddy用手抓住他的膝蓋窩把他提起來，順便把他的內褲扯下來丟到一旁。
「！你幹什麼？」
Brett被嚇了一跳，他現在整個人半躺在Eddy身上，腿被掰得大開，而且因為姿勢緣故Eddy貌似進得更深了。
身後的人低低地笑出聲，他插進去以後也不動作（Brett惡意地猜他腰不夠力），只是一個勁地摸Brett的腿。
Brett因為才剛剛被進入，所以還在適應中，Eddy不動他也沒覺得有什麼難耐的。
有那麼喜歡腿嗎？
Brett想著，突然又不著邊際地想起很久以前的那個Eddy's leg的主題標籤。
「你摸夠了沒有...」
他騰出手去抓Eddy的手腕，對方頓了一下後把手移到他的陰莖上。這回Brett不說話了，手搭在他手背上微微喘著氣。
摸了一會，Eddy突然把他的腿放下，然後抓著Brett的腰稍微把他提起一點開始抽插。
這個姿勢並不是那麼好受，Brett被頂得一陣雲裡霧裡，但臉皮又不夠厚說換姿勢。
Eddy可能是感覺到他不太舒服，因為下一秒他就咬著Brett的耳朵問他會不會難受。
「你要躺沙發上嗎？」
Brett覺得耳朵癢癢的，連著耳朵的頸側皮膚都像是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等等，脖子會起雞皮疙瘩的嗎？
Brett突然想到，然後馬上被自己的胡思亂想逗得笑出聲。
「嗯？」
Eddy有點疑惑，他把鼻子埋進Brett頸窩裡蹭了蹭。
「沒事...好啊，我躺下來。」
Brett拍了拍對方的手，他深深地在他頸窩處呼吸一下，然後就著背後抱著對方的姿勢一起側倒在沙發上。
因為沙發比較小，所以他們只能艱難地擠在一起。Eddy覆在Brett的身上，不斷啄吻他的後頸，又把衣領向後扯舔他露出來的肩膀，幾乎整個人都壓著對方。
「你好重...」
Brett喘著氣側過頭，這個其實是單人沙發，所以他也只能半趴下來，上身被Eddy擠得搭在扶手上，下巴則抵到剛剛被他丟到一旁的領帶上。
「嗯......」
Eddy含含糊糊地哼哼，手向下移抓住Brett的腰開始動作起來。頂弄了一會他就覺得很不好使力，沙發太小了，半趴這個姿勢也有點岌岌可危，兩人的腿幾乎都在坐墊外面，他也只有膝蓋剛好還在裡面，這樣一來一去很容易會向後跌。
Eddy把Brett向上推，讓他把上身貼著沙發壁，然後從後面用大腿把對方的腿撐開，手指則擠進對方搭著沙發的指縫間。
「嗯...你貼那麼近做什麼？」
Brett不自在地動了動，這個姿勢有點讓他喘不過氣。
「沒有位置...」
Eddy試著動了動，確認可以發力就開始上下動作，把Brett頂得一顫一顫的。
「哈...你...」
Brett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他仰起頭向上呼了口氣。
「不舒服？」
Eddy輕輕啃他的頸側，Brett胡亂地搖了搖頭，
「沒有，這樣...壓迫感有點強...」
「你不喜歡？」
Eddy停下動作，
「也不是...」
這個問題弄得Brett有點尷尬，他支支吾吾地躲避Eddy落在他後頸的唇，暗自慶幸對方暫時看不到他的表情。
聽到Brett沒有真的很抗拒這個姿勢後，Eddy放下心來開始大開大合地向上頂弄。他憑著記憶去夠對方的敏感點，動了幾下後感覺到他整個人顫了一下，於是就只往那裡撞。
「哈...呃...」
Brett把頭埋在扶手上咬著牙，他現在手腳都動不了，有種整個身體都被對方把握住的感覺。
Eddy騰出手配合後面的動作套弄他前頭，這個姿勢能把對方制住，意外的讓他有滿足感，但他還是想看Brett的臉。
他也想玩他的腿，難得穿了水手服，一定得看過夠。他不否認自己比平常興奮，這應該是因為服裝加成的關係。
或許下回再買點什麼讓他穿...
Eddy想著，從後面退了出來，然後把Brett擺正坐回沙發上。
「嗯？」
Brett疑惑地看他，身體軟趴趴地陷進沙發裡，四肢無力地攤開。Eddy跪下來握住他的腿，掰開後把臉湊前舔弄襪口邊緣。
「唔...」
這個姿勢比剛剛的更羞恥，而且Brett現在沒有穿內褲，裙邊就這樣搭拉下來蹭著陰莖頂端，若隱若現的，沒多久就濡濕了一片。
Eddy又向前舔了一點，在他的大腿根旁啜吸著，
這多半會留下痕跡，
Brett想，覺得癢癢的，有點不帶勁，他有一種菜吃到一半被人端走了的感覺。
Eddy這時湊到他前頭邊上，氣息打在上面，搞得Brett忍不住縮了縮腳趾。他看著對方把自己的整根含了進去，心臟激動得砰砰跳。
現在是菜吃到一半被端走了，又上了另外一道，而且是另外一種風味的感覺。
Eddy雖然是在幫對方口，但手也沒消停，一直在撩撥Brett的小腿肚。他忽然抓住對方的腿把他整個人向下拉，然後向上折起把他的後穴露出來。
「！」
Brett嚇了一跳，五指張開緊緊捋住沙發扶手，然後感覺到Eddy把手指併攏著塞了進來抽插。
「你今天花樣真多...」
稍微緩過來後，他忍不住開口吐槽，他把手擱在眼睛上，小腿儘管有在努力控制，但還是會忍不住微微打抖夾著對方的頭。
「沒辦法，」
他聽到Eddy含含糊糊地說，
「你穿水手服太色了...」
Brett閉上嘴巴，放下手仰起脖子看著天花板。
Eddy的手指進到裡面後就只往敏感處戳，加上前頭又被恰到好處地舔弄，Brett覺得自己離高潮不遠了。
「我快射了...你別...」
他低下頭說，對方維持著幫他口的姿勢抬起臉，眼眶發著紅，他還穿著那件西裝外套，視角衝擊不是一般的大。
Brett看得一個激靈，小腿夾緊Eddy的頭忍不住就射了出來。
Eddy錯愕一下後回過神，確認把精液都接住了後吞了下去，末了還舔了舔嘴。
「你你你你...」
Brett被他的舉動弄得紅了臉，
「琴房沒有垃圾桶，」
Eddy說著，站起身脫掉外套和上衣，然後拉過Brett的右腳扯下襪子。
「借你的腳用用。」
他握著對方的腳踝往自己前頭蹭，套子上的潤滑液很快就把他的腳底蹭得濕漉漉的。
Brett一方面高潮還沒緩過來，一方面腳底比較敏感，他被弄得小腿肚不斷的打著抖，敏感地抽著氣想把腳縮回來。不過Eddy握得很緊，他的掙扎並沒什麼用。
「就一會兒...」
騙鬼呢，他能有這麼快射嗎？
Brett無力地把頭側到一邊，
「你可以插進來的...」
「你不難受？」
「...慢慢來的話應該可以，我需要時間適應一下。」
「要不用你的胸？」
Eddy放下對方的腿，上前幾步把膝蓋壓在他身旁跪下來。他撩起Brett的衣擺，然後兩隻手擠壓胸口強行弄出一道凹陷。
「嗯...」
Brett皺了皺眉，覺得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Eddy的手碰在他身上像是帶了一排很密很尖的小刺，冰冰麻麻的，有點像在被刺蝟的背刺摩擦。
Eddy把陰莖抵到凹陷裡開始蹭動，蹭了一會又把套子扒下來丟到一邊。沒有了套子的阻隔，Brett的胸口很快就被前列腺液蹭出了一道道水光。Eddy的手也沒停下來，不斷擠壓他的胸口，又用手指按壓他的乳頭。
因為衣服還在身上，所以他蹭到最上的時候就會頂進衣服皺摺裡面，這讓Eddy更興奮了，一個勁地挺著腰。
Brett被他蹭得胸口發燙，他抬起手搭著Eddy的腿，嘴巴微微張著喘著氣，眼睛看著對方的臉猜他什麼時候高潮。
就這樣前後擺腰了一會，Brett的胸口被擠壓出了好幾個淡紅的指印，乳頭被蹭得紅腫著泛著水光立起了來。
「好麻...」
Brett下巴抵著衣服皺摺，迷迷糊糊地開了口。
Eddy皺起眉喘著粗氣，額邊滿是汗水，看上去快射了。他突然猛地把Brett的衣服向上推，然後一個挺進，精液射了Brett一胸口，還有幾滴濺到臉上，因為手還在擠他的胸，所以精液也流到了凹陷中堆積了起來。
Eddy緩過來後向後跪著退了幾步，伏下身舔吻他的胸口。
「你怎麼連自己的都吃...」
Brett有點哭笑不得。
Eddy聽罷用手把精液抹開，直接把對方上身弄得濕漉漉。
「去洗澡嗎？」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