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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原谅你的。”

徐锐笑着讨饶,“我也是心急,话不过脑子,怪我。”

“你有什么心急的?”

“急着想见你呀。你不听我电话,不回我消息,也不肯见我,我能拿你怎么办?”徐锐温柔牵过初冬的手指,细细摩挲,“我说我喜欢你,你也不愿意相信我。”

小孩红了脸,低头小声说,“你那样骗我,要我怎么相信你......”

“好好,不说这个了。既然你愿意过来,也是想给我一个机会,对不对?”徐锐把酒杯往他那边推一推,哄着,“我特意拿来一瓶好酒,尝尝。”

“我不会喝酒。”

“这是葡萄酒,很甜,喝不醉的。”

在徐锐百般哄劝下,初冬别别扭扭拿起酒杯喝一小口,立刻苦着脸

吴岳一指房门,“把门打开。”

经理赔笑,“先生,如果不是您本人订的房间......”

“我儿子发给我的消息。”吴岳把手机屏幕拿到经理眼前,收起,重复一遍,“把门打开。”

汗从经理额角流下,“这个房间是一直有人住的,是不是弄错......”

“什么人住。”

“这是客人的隐私......”

吴岳忽然一脚踹上房门,“咚!”的一声巨响,牢固的门竟被踹得微颤,经理立刻叫起来,“先生!您不能破坏酒店设施!”

吴岳伸手抓过经理,一个女人宛如小鸡被他揪在手里,吴岳的面色冷得可怕,“开门。”

经理别无他法,

初冬摔进后座,吴岳用来裹着他的夹克掉到一边,初冬蜷缩起来,身体湿软绯红,腿并拢曲起时露出发红还往外吐水的穴,他痛苦地叫着爸爸,手指发着抖摸到自己的女穴插进肉缝,用力抽插。不断流出的水被他挤出咕叽的声响,初冬用手指胡乱慰藉着自己饥渴难耐的湿穴,不断哭泣,“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好难受,我快死了,爸爸......”

手指深深抵进肉穴,初冬尖叫一声,一只小腿痉挛滑开,女穴里抽缩着溅出水。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到一个高潮。

吴岳站在车门前。

夜晚的地下停车场静谧无人,巨大的白炽灯横排竖列,在发亮的时候发出轻微滋滋的响声。停车场里挤满了车,吴岳的车隐没于其中,半点也不显眼。

他看着小孩在自己面前浪荡地自慰,一边哭一边叫他,求

他,流出的水弄湿车座。他像在一片巨大的火炉前呼吸,越是需要氧气越是濒临窒息,皮肤都要被燃着,大火如岩浆顺着小腹往下涌,他硬得快炸开,面前装着初冬的车座蒸腾出热香,凶狠凌迟吴岳的大脑。

初冬喘息着挣扎从座位起来,他往车外面爬,跪在车座上抓住吴岳的裤腰,满怀情欲地张开小嘴去含吴岳勃起的性器。他伸出舌尖把裤料舔得透湿,男人抓起他的头发,他就乖乖仰起脸,泪朦朦的眼睛挑起,眼角沾满情色的红,嘴唇隔着裤子吮着男人的勃起不放,含糊叫,“爸爸......”

吴岳扣住初冬的脖子把人扔进车里,接着俯身压进来,反手砰一声关上车门,落锁。

“你需要吃一顿教训。”

初冬Tempat cerita menjadi hidup. Temukan sekar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