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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

初冬坐在小凳子上,身体光裸,乖乖地不动。吴岳拿湿毛巾擦过他的胸口,初冬握住他的手指,眼睛轻轻一眨,眼泪就掉了出来。

他忽地就哭起来,吓得吴岳手忙脚乱地哄,又连忙拿干浴巾把人擦干包起来,抱出浴室。

“好好,不哭,不哭了。”吴岳拍着初冬的腿,把人抱到沙发上,“不怕了,爸爸没事啊,你看,能走能跳的。”

初冬越哭越厉害,漂亮的大眼睛红肿一圈,抓着吴岳的肩膀不放,“爸爸别离开我。”

吴岳把人牢牢抱着,“不离开你。”

“也别吓我……”初冬哭得抽噎,可怜地埋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我会做噩梦。”

吴岳不断抚摸他颤抖的脊背,低头亲吻小孩冰冷的脸颊,吻去他的眼泪,低声哄慰,“别怕,爸爸在这儿呢。”

初冬一直哭,最后哭得疲倦睡去,手还揪着吴岳的衣服不放。吴岳只好把送来的外卖放进冰箱,他也半点胃口没有,这两天两人都过得十分糟糕混乱,一直到回到家里才稍稍安稳下来。吴岳拿了干净睡衣笨拙给睡着的初冬换上,拿被子裹好他,坐在床边望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小孩熟睡,叹了口气。

初冬身上的擦伤不严重,几天后就拆了纱布。他很快恢复状态,自觉担负起吴岳的早中晚三餐和一应日常活动。吴岳暂时没办法出门工作,还要定期回医院复查,初冬又无论如何不愿去学校,两人便成日呆在家里。

警察来过家里两次,不止他们,还有赵倩的父母。赵倩因酒驾伤人被拘留,年迈的老人找到吴岳家门口请求他的原谅,吴岳与曾经的岳母岳父早已无话可说,看在老人为子女煞费苦心的份上把人让到家里喝了顿茶,客客气气又把人送了出去。之后人再要来,便说自己在医院治病。

吴岳身子骨健硕,一个星期就恢复了身体,只有手还吊着绷带,不方便做事。初冬天天一大早起床做营养早餐,给他刮胡子,还要收拾家里,补学校的课程,晚上又帮吴岳洗澡。义肢还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初冬有时候忙得一天都不停,

肉根,嫣红唇角粘着唾液,张口含住龟头吸吮,口腔里发出粘腻的水声。他的嗓眼极浅,咽进龟头后再往深吞一点就噎得眼含水光,不得不吐出阴茎呼吸。吴岳怕他难受,捏过小孩的下巴,哑声说,“不舔了。”

“要......”初冬握着他不肯松手,重新含住龟头,声音含糊,“我喜欢这个。”

他伸出舌尖抵进马眼,手费力从根部到顶端撸动阴茎,捏得硕大一根肉棍笔直抖来抖去,勃胀得吓人。吴岳舒爽到脊椎如阵阵过电,腿根死死抵着床,喘息愈发粗重。柔软的小口不断嘬阴茎顶端的小洞,吸得水声啧啧不依不饶,像一根钩子要把洞管里的精液全部勾出来。伏在他胯间的初冬满面潮红,眼眸湿润,含不住的唾液从唇边滴答落下,沾湿性器旁硬扎的耻毛。

吴岳激动扣住初冬的下巴,大手无意识抚他的脸,动作急切,初冬便知道男人想射了。他吞咽阴茎吞得下颚酸疼,几次吐出东西舔掉唇边的唾液和精水,再重新含进去,一边用力揉捏男人的囊袋,吴岳被揉得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低沉的嗓音被情欲烧得性感磁性,听得初冬耳尖通红,腿间的穴早已湿透。

吴岳扣着初冬的后颈克制地发力挺腰,几下射进初冬的嘴里。发烫的阴茎在口腔中搏动不止,初冬急促呼吸吞咽,几个来回才费力咽完精液,啵一声气喘呼呼吐出龟头。

“爸爸......你摸摸。”初冬爬到吴岳胸口,手软脚软勉强撑在男人身上,屁股压着他的小腹前后滑动,滑得吴岳肚子上都是水,“我湿成这样了。”

他探手进自己腿间,手指插进湿漉漉的穴里自慰,在吴岳面前呻吟。吴岳被勾得昏头昏脑,也想用手帮他弄,初冬却推开他的手,望着他露出纯情的笑,湿红眼角挑得艳丽。

他伸手抓住吴岳硬邦邦流水的阴茎,抓到自己穴口边缘慢慢滑,软声说,“要用这个。”

雪白的腰缓缓提起,龟头挤开艳红的阴唇,从穴缝压进那片紧窄的肉腔。吴岳牢牢抓稳初冬的残腿为他保持平衡,感受从阴茎顶端往下一寸一寸被热穴吸紧裹住的美妙体会,那体会几乎叫人狂乱。身上的人娇喘,呻吟,挺着白嫩的腰无比吃力往下坐,胸前两粒红尖高高立起,像花瓣的两点。他的腰太窄了,阴道紧得像细蛇的咽喉,蠕动着吞咽比自己身体还要巨大的猎物。吴岳被绞得满头大汗双眼发红,腰腹剧烈起伏,汗淌过肚脐。他直直看着初冬大张着腿连根吞进自己粗黑的性器,光裸的下身一览无余,强烈的肤色差与骨骼对比令交合的画面香艳至极。

初冬被钉在粗长的阴茎上,被插得挺着肚皮往后仰,手发抖扶住吴岳的大腿,一时甚至无法动弹。吴岳握着他的一条残腿,他就曲腿踩着床板,身体竭力往上吐出一小截阴茎的形状,再往下坐。

“啊,啊......天啊......”初冬高高仰着下巴,脖颈如天鹅柔软洁净的曲线,弥漫情欲的红,“好大,太大了......”

他只能退出一点,就不得不手脚酸软地重重坐回去。粗悍的阴茎

被插到喷水。他不知高潮多少次,从受不了哭求到彻底失去抵抗,连自己漏了尿都晕晕沉沉感觉不到。身体被操开后,穴就变得怎么干都痒,初冬吃吃张着小口,唾液从嘴角流下,湿滑的肚子一直抽搐、哆嗦,坏得像水泵往外溅水。

高潮的肉腔收紧按压入侵者,吴岳被夹得抽气,不得不用力抽顶几下,哑声说,“冬儿放松。”

“不要......冬儿坏了......”初冬一直在细细地发抖,神志不清胡乱撒娇,“爸爸干得太久了,还这么硬......”

夕阳的光被窗棱切割,一条一条平铺在初冬的裸体上,像绸缎叠着绸缎。他的身体上溅落的液体也被光映得星星点点,随着起伏的薄薄肚皮,与火烧云的姹紫嫣红一同如水波晃荡。

吴岳抵进小穴最深处,低头看着晚霞里的初冬。小孩哭起来,红肿的穴被插得外翻,手指在男人的小臂上抓住长长的痕迹。脆弱的阴道好像被阴茎捅得扭曲了,涌出的水喷湿龟头,吴岳抵着他的腰往前压,抵得初冬后背都悬起,动弹不得地承受射精。

精液流进初冬的身体后,酸胀尿意并没有停止。吴岳飞快抽出阴茎难堪握住自己的顶部,他被夹得太狠,竟然差一点就要尿在小孩的穴里。他气喘吁吁要下床,被迷迷糊糊的初冬缠住,“爸爸别走......”

“乖,爸爸去趟卫生间。”

初冬迷蒙望着他,软哑着嗓音,“爸爸想尿了吗?”

吴岳正要臊红脸,就见初冬对着他掰开自己的腿,露出沾满精液的通红女穴,羞涩地说,“爸爸要不要弄到这里面来......”

“别胡闹!”

“要嘛——”

“什么都敢乱要?”吴岳把人按回床里,憋得脸红脖子粗,“也不怕生病。”

初冬缠过来就要给他口交,吴岳把人拽开,他还抓着自己命根不放,最后吴岳实在忍无可忍大为光火,拎着小孩直奔卫生间,粗鲁将人按在墙上要初冬夹紧腿,然后勒着人恼火插他的腿根。初冬被撞得紧贴墙,乳首可怜在瓷砖上磨,“啊,啊,爸爸......屁股好疼......”

吴岳一手搂紧他的腰,胯猛往上顶,顶得初冬脚尖悬空站不住,紧接着强劲的液柱打到瓷砖上,水声响亮无比。两具汗淋淋的肉体喘息相贴,粘液和水从交合处滑落。

理智回笼后,吴岳赶紧把初冬洗干净,后按在床上打了顿屁股,好好把小孩教训了一番,禁止以后他在床上乱说话。

初冬Tempat cerita menjadi hidup. Temukan sekar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