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無可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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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題》

嗯,今夜的天,雲比昨晚少。

又如何?仍然看不見星,不見月探,漆黑依舊。

每每臨步闌靜,都會不自覺,昂首呆對那張黑幕。有道是抬望眼仰天嘯,嘿,我可沒岳爺爺那股豪邁,為報家國以照天。那片虛空於我的意義,只有是寧靜中,可更完整地憶起往事;漆黑中,更清晰地築構你地臉龐。
那張曾經----或不曾?屬於我的笑靨。

就是那對楚楚圓睛,那淒迷淺笑。只要那絹匹由藍轉而為黑,腦海都要追溯,雙眼都要投映,所有關於你的畫面。每一夜。

為甚麼,為甚麼要在我最軟弱的時候接近我,然後在我已習慣了你、不能失去你的時候離開我?還要走的那麼撇脫。

最愛的人死了,我不介意當一輩子鰥夫。卻為何要我眼睜睜,看著你跟他人風花月、卿卿我我?

三年了,心窩仍不見跡象容得下別個 。三年了,沒一夜不憶起與你同坐的言笑。三年了,沒一天不帶著你提分手時我的淒蒼。

眼睛早沒淚流,心房亦無血淌。不是乾,只是旱。

噫,沒血流的心窩會是怎樣的顏色呢?我昂首自問。

嗯,漆黑依舊,不見星月。





舊事,卻纏繞今時。不是誇張,每張畫面,依舊夜夜投映在那段黑緞。因為家境特殊,十多年成長歷程,與人較之不敢說苦,然而懂事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被愛的感覺,就是那位賜予我的。

然而,當你發覺一切只是一個騙局,一場給她消遣的遊戲。

放不下過去的人,不配擁有將來。

這是我的座佑銘,同時也是我的寫照。不是放不下她,卻是放不下對愛的恨意,對那份不真實的恐懼。

所以,千萬別學我。那份煎熬,很傷身心的。

就是一本小品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