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降临,女子的尖叫声和恶魔的脚步声交织成了一首美妙绝伦的交响曲。A市有点不一样——与其说不一样,不如说是"特殊"吧。
A市的夜晚不比其他城市喧闹;一到晚上十点,大多数的商店都关着,只有一两家的小吃店还会迎接客人。
A市没有夜店,没有酒吧,也没有卡拉ok。任何热闹的气氛或充满人群的场所都没有,就算早上也一样。早上的街道会有一丝人气,人们来回走动,但他们也只会走动。
三姑六婆们不会聚在一起,低声着讨论八卦。儿童们不会在一起玩耍,捉迷藏和木头人几乎都不存在。就连商人们也是沉默寡言,不会挥手高声喧哗着自己的商品。
整个城市显得有些诡异,更有一点死沉沉的——就好像它是一座巨大的鬼屋。
A市的晚上并不安全。
凌晨十二点,一道孤独的身影行走在街道上。
她穿着调酒师的衣服,胸前印着"金牌酒吧,"因为一整天工作繁忙的原因,耳边有着几根丝发,轻轻的垂荡在肩膀上。
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在热闹的地方工作,而由于A市并不热闹的原因,年轻人们都选择在附近的城市工作。即便如此,大多数年轻人都居住在A市,谁叫它房价便宜呢。她就是那大多数的其中之一。
她的那双8公分高的高跟鞋在路道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对于一个平静的夜晚来说,这道声音有点刺耳。
她其实是怨恨着这座城市的。她怨恨它的安静,它的肮脏,它的腐臭。但因为经济原因,她不得不居住在A市。
为了符合"鬼屋"的恶心特点,街坊邻居们都会把他们的垃圾往路灯下或者小巷里堆,一座座"垃圾山"到处可见。无人清理,渐渐的,整座A市都飘满着腐臭。
她不喜乞丐。她不喜任何污秽不堪的东西。
看到垃圾边的乞丐她都会邹着眉头,心里会鄙视着他们。
这些人为什么存在啊?这个世界不需要他们,他们直接去死好了。
是啊,她看不起他们,这就是为什么当她听到路灯下的声音时她走得更快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恶心。
路灯的微光照着他的身上,他转过头来看着她渐渐消失,诡异的笑声从嘴里吐出,手里的活却没有停下。他好像知道下一个猎物是谁了。
将尸体身上的蝴蝶结绑好,微微一笑,明显是对于自己的作品满意无比。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大笑着朝着远方的她跑去。手上那被血液浸湿的剪刀在路灯下闪烁着,随着他的跑动,一滴滴血落在地上。
A市的夜晚向来平静,今晚却被女子的尖叫声撕破。
小巷深处,那双缩小的瞳孔里透露着恐惧,黑色的上衣被撕开,暴露着她的上身。原本白皙光滑的肚子被似剪刀的凶器给剪开,一分为二,里面的内脏无所遮蔽,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1.5公尺长的大肠被凶手绑成蝴蝶结的模样,软弱无力地放置在她的身上,装饰着这具肉身。
看着他的作品,他微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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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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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了。
Short Story随便,它无视,无味,无责任,无结果。一个空白的答案。 之所以拥有这个答案是因为有时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有时是想要对方给予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还有时是自己累了,想休息了。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