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第四节课,他都会选择坐在我的前面。每天我都会叫他换个座位,因为他那肥胖的身躯,我时常看不到黑板,做不了笔记,最后导致我成绩下降。而面对我的请求,他会哼我一声,道,这是我的专属位置。
我曾要求老师换座位,可因为我那讨人厌的性格和丑陋的面孔,她拒绝了我。比起我,老师更佳喜欢他。
课间活动时我都会找我的好朋友一起做功课。他喜欢我的好朋友。每次都会凑到我们身边,要求和我们一起做功课。我很反感这样的他。
如果说他有做功课的话,那还好,可是每次,每次他都会调戏周围的女同学,一直调戏到我和我朋友将功课做完。
随后他会将答案抄下来,装作那是他的答案。
我讨厌他。
十分讨厌他。
讨厌到想让他消失。
这个想法环绕了我很久,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
消失。
他必须消失。我将母亲柜子里安眠药拿出,磨成粉,将它放置于一个小盒子,随后放进口袋。我问了父亲拿一条粗绳,说是学校要用,父亲很爽快地给了我。粗绳被我藏在书包里,明天的准备就绪。
第二天,我在学校的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一包BBQ口味的薯片,那是他最喜欢的口味,在吃完半包时我将口袋里安眠药拿出,撒在薯片上。我要等到放学后给他,那时的他一定肚子饿的不行了,就算是半包,他也应乐意接受。
在第四节课时我像往常一样,叫他换位置,他也像往常一样,道,这是我的专属位置。
我的脸上勾出一道笑,专属位置吗......
下课的铃声响起,所以学生都往门口涌去,他也不例外。
我跟着他,直到他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站在了他的面前,死死的挡着他的道,让他一步都不能向前。
他一直叫我让开,一开始还很客气,最后耐心没了,就想将我推开。
我打开书包,将那半包薯片拿出,交给了他。我跟他说那是给他的,希望明天他可以换一个位置,不要老是坐我前面。
一看见那包薯片他就双眼放光,连忙答应了我。
他颇不期待的打开装有薯片的包装,看都没看就将薯片塞进嘴里,同时也将安眠药带了进去。
吃完那包,他就晕倒了,哦不,是睡着了。
安眠药量不多,但它的药劲十足,毕竟它是来自于一个拥有严重人格分裂精神病患者。
我算了算,薯片包里的安眠药可以让他昏睡一个小时。那时学校空无一人,是我犯罪的完美时间。
我在角落里呆了半个小时,等听到一个个老师离开学校,再确定学校没有任何人之后,我将他拖到了数学课教室,我们的第四节课。
他很重,把他从地上转移到他的专属位置上费了我不少力气,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我擦了擦脸上的汗,嘴角微微上扬。
我从书包里拿出父亲给我的粗绳,将他紧紧绑住,我还特意在结尾处加了个蝴蝶结,给他增加一丝的美感。
随后我在老师的办公桌上抓了一把笔,有力地插进他的大动脉。
血液喷出,喷到了地上,我的衣服上,和我的脸上。
地上的点点血迹像是艺术家常用到的飞溅技巧;我白色的衣服被染红,像极了地狱之花的颜色;血液从我的脸颊两侧缓缓流下,宛如血泪。
...........................
俺更新了.........
أنت تقرأ
随便了。
القصة القصيرة随便,它无视,无味,无责任,无结果。一个空白的答案。 之所以拥有这个答案是因为有时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有时是想要对方给予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还有时是自己累了,想休息了。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