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樂悠早早的便起來趕第一班飛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幾天太過忙碌的緣故,她倒是沒再做那個叫驚悚的夢。但樂悠卻更傾向於,夢裡人對自己的警告已經結束了。這麼想著,樂悠的心裡便越發的害怕。
可是她卻絲毫沒有辦法,找不到男人,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郁良崢,人家還對她沒好臉色。也是,任誰聽到這樣的事情都不會相信是真的。其實變成抱枕也挺好,樂悠過了安檢口,重重的歎了口氣,起碼可以沒有煩惱,不用活的這麼累。
樂悠垂頭喪氣的登了機,找到自己的座位號便直接坐了上去,看也沒看坐在自己旁邊的人。
郁良崢正在看報紙,就覺得眼前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他蹙了蹙眉,轉頭望去,果然見到了樂悠那張熟悉的臉。
這到底該多麼有緣才能一次又一次的遇見!郁上校面癱著一張臉,時不時的往樂悠那邊瞄上一眼。
事到如今,他已經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幾天的巧合應該都不是她刻意安排的。因為他的機票是昨天晚上才改簽到這一班飛機的。他本來想在D市住一天,去一個戰友那裡走走,可是他大哥卻忽然打電話給他,要他回去,說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是他不回去以後就天天給他安排相親。
郁良崢這才不情不願去網上改簽機票,幸好這班飛機有一個人退票了,這才讓他鑽了空子。
她看起來精神不太好的樣子,郁良崢借著軍事報紙的遮擋,余光肆無忌憚的往樂悠那邊瞥,好像有心事,難道是昨晚電話裡的事情,或者是......郁良崢英挺的眉宇間微微糾結,要變成抱枕的事情?
確定了她不是刻意接近自己,郁良崢有些愧疚,人家正正經經、清清白白的一個好女孩,卻被自己想成了攀龍附鳳、出賣身體的虛榮沒臉之人,是自己太過分了。
不過她說什麼變成了抱枕的,實在是太不可信了,難道說她腦子有問題?郁上校的大腦裡靈光一閃,頓時覺得自己真相了!
他當了七年特種大隊的隊長,見過不少因為出任務而精神受到刺激的兵,雖然這些兵都是千裡挑一的,但有時候見到的場面太過黑暗,也有人會承受不住。
那些人就會瞎想,比如說見到從前已經死了的戰友回來了,還跟他喝酒了,或者見到怪物在咬他什麼的,這不就跟她的情況一樣麼!
看她的年紀不過就二十多歲,怎麼就得了這樣的病,真是可憐,郁上校在心裡歎了口氣,厭惡瞬間被同情所取代。
郁良崢的心理變化,樂悠並不知道,她頭有些暈,總是提不起精神來,飛機將將起飛十幾分鍾,樂悠便去了一次廁所,用冷水撲了撲面,希望能讓自己清醒過來,一會兒回到公司還要匯報工作,等到回家的時候也有一場硬仗要打,沒有精神怎麼行。
樂悠用紙巾抹掉臉上的水珠,又狠下心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狀態調整的還可以,這才推開廁所的門走了出去。
她的座位號是靠窗的,一排只有兩個座位,她在裡面,郁良崢在外面。一開始坐下的時候,由於郁良崢正低著頭看報紙,而她又心不在焉,所以樂悠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旁邊坐的是誰。
但是從廁所回來之後,她朝自己的座位望了一眼,登時就被嚇了一跳,那靠過道的位置上坐的不正是郁良崢?
他怎麼在這裡?樂悠心裡尷尬極了,畢竟是女孩子,臉皮薄,被郁良崢昨晚冷臉對待過之後,要是還能坦然以對,那才不正常。
樂悠別別扭扭的一邊往自己座位的方向走,一邊用余光偷偷打量郁良崢,絲毫沒有看見自己前方,一個坐在邊上的乘客忽然伸了一個懶腰,一條腿便橫在了過道上。
樂悠只覺得前腳忽然踢到了什麼,驟然阻擋了她前行的腳步,然而腳是停下來了,身子卻由於慣性作用還在向前傾,樂悠一個趔趄,在周圍人的驚呼聲中就往前倒去。
就在樂悠以為自己會摔個人仰馬翻的時候,腰間卻驟然一緊,一條有力的胳膊猛地環上了她的腰,樂悠還來不及多想,就一頭撞到了那人的胸膛裡,濃濃的男性氣息頓時撲面而來,那人胸膛厚實堅硬,撞的她鼻梁生疼,樂悠紅了紅臉,穩住了身形就要推開那人,卻不料,剛一離開那人的胸膛,頭皮上就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嘶......」樂悠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稍稍一動頭,便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完了,頭發竟然纏到人家身上了,人倒霉,就算喝涼水都塞牙縫!
「那個,我頭發纏到你身上了,我沒法看具體在哪裡,你能看看嗎?」樂悠捂著頭皮,小聲道。
「好。」頭頂傳來一陣熟悉的男低音,樂悠一愣,幾乎瞬間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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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逼婚
Romance乐悠吃多了颠茄片,产生了幻觉, 以为自己不被男人压满一百天,就会变成抱枕。 于是,便瞄上了传说中"那里不行"的郁上校。 "壮士,来压我吧!" "求求你,快来压我吧!" ......同意了??!0w0 不对啊!不是这样的压的!住手!泪...... 总之,这就是一个狼一样的男人,偶然嗅到了肉味,从此以后就绞尽脑汁,想要把自己那块肉拐回家。 #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