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了,可是他一回來就不理人是怎麼回事?不是有話對她說嗎?怎麼連自己打招呼都不理?
難道是在軍隊中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還是出任務不順利了?樂悠站在郁良崢門外,抬起右手猶豫了良久,終究還是沒敲響那厚厚的防盜門。
都說軍隊中壓力大,還是讓他一個人調整調整吧,自己就不要去煩他了,等他心情好了再說也不遲。就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心情才好,樂悠沮喪的低下了頭,邁著小步回到了自己家。
而郁良崢站在門邊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樂悠來敲門,最後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拉開了門,探出頭望著外面,卻見樓道裡空空如也,哪裡有人影?
郁良崢冷哼了一聲,上次在酒店為了讓他壓她,就連小計倆都使出來了,又哭又鬧的,現在有別人了,就理也不理自己了。真是善變!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自己又不是皮球,能讓她隨便踢來踢去的。她明明已經找了自己壓她,就因為自己幾天不在,就換人了?她休想!
郁良崢惡狠狠的盯著腳下的地板,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本來以為她能給他弄一頓晚飯,他特意沒吃飯回來了,結果......
郁良崢走到窗口,隔著玻璃望著外面濃重的夜色和閃爍的霓虹,眼裡的顏色漸漸深了。
第二天早上樂悠去上班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郁良崢的房門,見厚重的防盜門仍舊關的死死的,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上班去了。
她打算等晚上下班回來再找郁良崢談一談,問一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不管怎麼樣,他不壓滿她一百天前是別想甩開她!
樂悠狠狠的將最後一口小籠包塞進嘴裡,抹了抹嘴角走進了電梯。
郁良蕭的秘書雖然薪水高,但是那工作量卻能嚇死人。樂悠早上一進公司就忙的腳不沾地,就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好不容易將手頭的工作做完了,這才舒了一口氣,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鏡子裡的人臉色不錯,雖然忙碌,卻沒有從前的疲憊,樂悠歎了口氣,不管怎麼樣,搬出來都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她將臉上的水珠干淨,正待離開,旁邊的水龍頭處便來了一個人,樂悠轉頭一看,不正是郁良崢?
他來這裡干什麼?難道是找她的?不過樂悠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腦子裡的想法,不說他昨晚見自己的態度,郁良蕭在這裡,他怎麼可能找自己?
不過這人總是把自己當空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樂悠咬牙切齒的盯著郁良崢的背影,簡直恨不得沖上去問個究竟!
但她到底忍住了自己的沖動,現在還不是談判的好時機,晚上,等晚上她做一頓好吃的,然後再把郁良崢請到家裡,這樣成功的機會才大一點!
想到這裡,樂悠心裡的焦灼這才緩解了一點,快速將自己收拾干淨,走出了洗手間,重新集中精力投入到了下一輪的工作中了。
在這之後,她又遇到了郁良崢幾次,走廊、復印室、甚至有一次是在郁良蕭的辦公室裡,不過樂悠看他面色不太好,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也就沒有跟他打招呼,而是和他一樣,裝作沒有看見對方。
於是,當樂悠又一次裝作陌生人跟他擦肩而過的時候,郁良崢緊繃著一張俊臉,覺得心裡越來越不舒服了!她第一次沒有跟他說話的時候,他就當她看見他太高興了,沒反應過來,原諒她了!可是都這麼多次了,她明明看見他了,為什麼還不跟他說話?!
就算有病也不能這樣啊!太絕情了!虧他還壓過她一次呢!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嗎?郁良崢抿抿唇,望著樂悠離開的方向,滿臉的憤慨。
中午,樂悠去樓下的餐廳吃午餐,張晨曦因為要面試幾個新來的員工,沒跟她一起,她自己一個人坐在桌子旁,正要點餐,對面的位置就忽然坐了一個人。
白沉舟沖她笑的露出一口白牙,「這裡我坐了!」
「員工忙的不像話,你這個部長倒是清閒。」樂悠笑著調侃了他一句,點了一份魚香肉絲蓋澆飯,便把菜單扔到了白沉舟的懷裡。
「看菜單干嘛,都是老客戶了,我也要一份魚香肉絲蓋澆飯。」白沉舟擺擺手,從兜裡掏出正好兩份的錢,和菜單一起遞給了服務員。
「哎,白沉舟,你怎麼這樣!我自己付錢!」樂悠連忙攔住他,胡亂在自己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紙幣,就往服務員懷裡塞,「我的那份我自己付,你把那份錢還給他。」
「行了。」白沉舟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使了個眼色示意服務員離開。這才轉頭沖樂悠道:「跟我還客氣什麼,不就一份蓋澆飯麼,下次你再請回來就是了。」
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自己真的欠他太多了,樂悠無奈,兩個人雖然在一個公司,但是自從她當了郁良蕭的秘書後,卻鮮有能碰上的時候,她去餐廳的時候,他不是沒到就是已經吃完了,這個下次還不知道是哪年哪月呢!
樂悠想的出神,並沒有注意到白沉舟的手還握著她的手腕,就那麼愣愣的讓人家握著,一點都不知道掙脫。白沉舟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這樣的機會卻是不常有的,他和樂悠的接觸越來越少了,能這麼親密的握著她的手腕,他連想都不敢想,也就越來越捨不得放手。
「啊,我想到了!」樂悠忽然驚呼一聲,嚇了白沉舟一跳,握著樂悠的手松了松,最後還是沒放手。
只故作淡定道:「想到什麼?」
「你周末去我家,我......」她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胳膊上猛地傳來一股大力,瞬間便將她和白沉舟分開了,樂悠一驚,回頭一看,竟然是郁良崢。
「郁良崢,你怎麼在這裡?」
終於捨得跟他說話了?郁良崢眉眼沉沉,臉色不善的望著樂悠,「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真是反了天了!竟然還要請那人到家裡來!他壓她一次,她都沒說過這話呢!
郁良崢拽著樂悠,一路擠過往餐廳湧的就餐大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相對清靜的地方,這才放開了樂悠。
「我可以天天壓你。」還沒等樂悠驚喜的叫出聲,郁良崢就繼續道:「但是有什麼好處?我每天為了你要從軍區開車回家。」頓了頓,聲音比剛才稍稍小了一些,卻仍舊是鏗鏘有力,「也很辛苦。」
「那......你要什麼?錢?」說出這個字的時候,樂悠的心都在滴血,錢啊,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錢,還要硬生生從生活費裡面擠出一點分給郁良崢。
聞言,郁良崢立刻黑了臉,「你覺得我缺錢?」見樂悠一副不解的模樣,便繼續道:「我的晚餐和早餐你都要負責!」
這倒是沒問題,她做一個人的飯是做,做兩個人的飯也是做,比給他錢要好多了!樂悠笑的見牙不見眼,伸出右手,沒心沒肺的沖郁良崢做了個擊掌的動作,「好!就這麼說定了!來,擊掌為證!」
郁良崢懶的理她,他心裡還有事情堵的慌呢!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問了出來,「你......找別人壓你了麼?就是跟你一起吃飯的那個人。」
「怎麼會!」樂悠驚訝的瞪大眼睛,「這件事我只跟你一個人說過!」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得了她的肯定,郁良崢的心裡瞬間就輕松了起來,簡直像是撥開了烏雲見太陽,一片明媚。他難得的翹起嘴角,想要跟樂悠說些什麼,眼角余光卻看到白沉舟走過來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來找樂悠的。
野獸般的直覺瞬間就讓郁良崢意識到了這個人是來跟自己搶人的!他的眸光閃了閃,忽然一把將樂悠壓進懷裡,略顯粗魯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啃了一口,「做個記號。」說完便放開一臉怔愣的樂悠,得意的瞥了一眼僵立在原地的白沉舟,施施然的走了。
郁良崢這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做個記號?竟然親她額頭!樂悠心裡亂的很,就連白沉舟跟她說話都回答的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下午,等到了下班,樂悠方才松了一口氣,跟著人流走進了電梯。
誰知道出了寫字樓,一抬頭,就看見郁良崢站在她對面,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他的身形高大挺拔,渾身的氣勢仿佛那出鞘的利劍,凌厲而奪人眼球,就算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也很容易分辨出來。
他令她心煩意亂了一下午,自己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樂悠心裡忽然不平衡了,磨磨蹭蹭的走到郁良崢身邊,剛想問問他到底為什麼要親她一下。就聽見郁良崢道:「走吧,快點回家,晚上也快點壓你。」
他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經過他們身邊的人又多,這話一說出來,周圍好多人的眼神立刻都落到了他們倆身上。
樂悠頂著那些曖昧的目光,欲哭無淚。她知道他說的回家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別人不知道啊!上校,打個商量,咱能別這麼豪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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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逼婚
Romance乐悠吃多了颠茄片,产生了幻觉, 以为自己不被男人压满一百天,就会变成抱枕。 于是,便瞄上了传说中"那里不行"的郁上校。 "壮士,来压我吧!" "求求你,快来压我吧!" ......同意了??!0w0 不对啊!不是这样的压的!住手!泪...... 总之,这就是一个狼一样的男人,偶然嗅到了肉味,从此以后就绞尽脑汁,想要把自己那块肉拐回家。 #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