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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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也不想要這樣,如果不是那天我看到你在老店的附近遊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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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工作,你乖乖在家喔~」,Prem給呆坐在窗邊的那人送上一個額頭吻,停留的有些久,他們都在享受著這片刻的美好,「別亂跑」,Prem再三叮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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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Boun沒有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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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門了,在約略Prem出門半個小時之後,「Prem...」,那天之後,除了這個名字,Boun的嘴從未再吐出過其他的話,「Pr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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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n遊蕩於街道上,感受著微風撫過臉龐的感覺,他試圖抓住些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人們偶爾撇他個兩眼,卻從未有人攔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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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n站在老店前面,這裡吸引著他,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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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人走過他的身邊,並抓起了他的手,「Prem?」,Boun沒有預料到會在這裡遇見他,他有些緊張,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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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語尾高昂,看起來老闆今天的心情很好,「我就知道你會來」,櫃台仍舊只能看見一雙手,與身後那人粗糙的手不同,這是一雙滑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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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m拿起櫃台旁的黑布就往自己臉上蒙,「確定?」,這句話不曉得是在問誰,但Prem點了點頭,他不曉得Boun做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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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吧」,這句話很顯然是在對Boun發出邀請,「我親愛的弟弟,你好像沒有體驗過」,Ben走出櫃台,帶著紳士般的笑容,「不好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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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嗎?」,這句話是Prem問的,但他並未轉身,也未獲得任何的回應,口語上的,而他現在看不到,「跟我一起,反正你也是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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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張在走廊盡頭房裡的大床,Prem覺得有些噁心,但他還是躺了上去,「等等我」,老闆的聲音逐漸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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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給他體驗什麼?」
「他所需要的」,聲音聽起來已經走出了房間門,「也是你希望的」,語氣帶有一絲欣快感,Prem徬佛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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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太久了,久到Prem正想把自己臉上的布扯下,「來了~」,老闆還哼著歌,Prem停下了動作,任由那人擺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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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n?」,等Prem張開眼時,一個女人朝著自己這樣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喔?Boun認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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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Prem只感受到滿滿的厭惡感在胸口漫開,他注意到Ben並不在門邊,女人也是不同人,這個看起來年輕很多,而Ben記憶里的那女人則是個中年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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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跟我分手?」,那女人有些歇斯底里地喊著,但因為四肢被麻繩束縛著,她不能起身,否則她可能會朝自己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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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m並未開口,應該說,Boun並未開口,「是因為Prem嗎?」,從女人的嘴裡聽到自己的名字,讓Prem有些驚訝,有一股幸福感在心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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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死的賤人!」,女人吼著,似乎豁出去了般,她的眼神透露著恐懼,卻嘴硬地繼續罵著,「他配不上你!」,Prem感到自己的眉頭不禁一皺,有些心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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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落下,「啊!!!」,精准地落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喔!對了,她是全裸的,老實說,在Prem看來,她體態勻稱,面容姣好,是個美人,但卻入不了Boun的眼,他正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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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女人的尖叫聲夾雜在句子間,「他不會接受你的!」,勝利的笑容突然在她臉上浮現,「他不是我,他沒有像我一樣那麼愛你」,她不斷叨念著,直到脖子也被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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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又一刀,過程很漫長,女人還醒著,正睜大著眼看向自己,四濺的血液讓Prem想要閉上眼,這時他難得跟Boun想法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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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n?」,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邊傳來,他才張開眼,驚慌,這是Prem的一個感受,在他看到自己一臉驚恐地站在門邊時,是的,這是被他撞見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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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n的記憶到這裡就結束了,Prem回到現實之中,他躺在床上閉著眼回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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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足。

深夜顫慄(deep in the night)Donde viven las historias. Descúbrelo aho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