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ương 24 - Phiên ngoại Fitness Cl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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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漂了快两个月,谭宗明总算脚踏上祖国的大地。

以前他出差成习惯,机舱的味道跟家里差不多熟悉;自从身边多了个赵医生,大总裁回回离开上海都像连根拔起似的难受。吃不下睡不香,认床认被子,恨不能把沾满赵启平气味的枕头随身带着才好。
迫于经济大环境的改变和压力,在春夏之交拎着几个大箱子一走五十几天,给向来刀枪不入的谭宗明折磨得就剩下半条命。从夏威夷到北美东西海岸,再到南美巴西阿根廷;好不容易盼到回程航班,在迪拜转机又被团队临时起意扣下一星期。谭宗明忍不住想拍桌子,他想求求这帮精英们能不能放他回家呆两天再继续。可背着晟煊几百号人糊口的营生,上到养老钱下到奶粉钱,每笔账都能记在他脑袋上。
撂挑子不干永远不是选项。

"我还得在迪拜一星期。[嚎啕大哭]"
赵启平下手术看到这行字,眼前都能浮现谭宗明那张一点都不霸总的委屈脸。他知道谭宗明恋家,确切的说是恋有他的家。心疼之余毫无办法,只能隔空哄着陪着。谭宗明每次出差回来的晚上,尽量安排出属于两人的温存时间。
"坚持就是胜利。[耶]"
没等到回信,赵启平坐在更衣室的长凳上靠着柜子,一张一张翻看聊天纪录里谭宗明发给他的照片。有风景有美食有美酒,当然还有谭宗明眼看瘦下去的脸,和墨镜都盖不住的黑眼圈。
这是他们最长的一次分别。
赵启平是真的,真的想他了。

谭宗明被焦虑的内心和迪拜见鬼的气温从里到外铁板烧,终于在熟透的边缘打道回府,赵启平得了消息也早早排了班到佘山恭候。他很久没来,谭宗明不在家,自己呆这么大的空房子总是别扭。
谭宗明在长途航班上他睡不踏实,很早就醒,盯着FlightAware上那架小飞机一点点靠近目的地。起床去厨房吃东西,又赖在沙发上刷了半天微博,谭宗明才发来一句"落地"。
赵启平开始没来由的紧张,身上的关节都黏挤到一起。每分每秒是那么难以打发,只有出汗才能消耗已经冒出心口的望眼欲穿。
他边换衣服边琢磨,以前深宫里那些十年没被翻过牌子的娘娘,冷不丁瞅见杵门口的敬事房太监,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健身房在别墅很里面,挨着泳池,三面落地窗能看到花园。一屋子器械赵启平大半都不认识,反正他也撸不动那些配重片,过多的乳酸堆积会让他难以应付突然到来的手术。跑步机和椭圆机已经足够飚一身舒服的透汗,喘匀气拉伸摸地板,再直起腰被镜子里的谭宗明吓得差点原地起跳。
"卧槽!!"
谭宗明斜靠着坐姿下拉器,似笑非笑盯着他。赵启平回过身靠近,只想跟洗完澡的大狗狗一样把汗都甩到那张欠揍的俊脸上。
"回来啦?"
"嗯,回来了。"
他们隔着几步的距离,谭宗明伸手想把人拉到怀里,赵启平抽胳膊,鱼似得溜走。
"等会儿,太臭了。"赵启平转身甩着毛巾往健身房配套的浴室去:"你先回屋,我洗个澡。"
谭宗明不乐意:"干嘛在这啊,一起呗。"
"不行,汗把眼睛糊住看不见路。"赵启平不看他,赌气似的甩上门。
就让你等,就让你等。这么多天都不回来,你差这一会儿吗。
他把水开到最大,拒绝捕捉门外的声音。他刚刚体会到有多想谭宗明,这两个月多难熬,远比他以为的要多的多的多。
赵启平鼻子发酸,镜子反射出圆圆的红眼框。他被自己的矫情吓一跳,赶紧站在水流里冲刷身体,低头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充血起立的兄弟面面相觑。
就在看到谭宗明的瞬间吧。
没有什么比他是更浓烈的春药。

浴室里东西很全,谭宗明经常锻炼完趁着神清气爽的劲儿直接去工作。赵启平看着台面上的瓶瓶罐罐,没什么心思往脸上招呼。吹干头发打开门,如他所料,谭宗明果然没走,坐在瑜伽垫旁边摆弄地上的腹肌滚轮。
"诶,你会玩这个吗?。"
使性子讲究见好就收,况且一直没熄火的老二和浑身的燥热,更让赵启平像铁屑冲着磁极一样飘过去。他两条长长的胳膊搭在膝盖上,清了清嗓子:"看教程试过,有点儿太难为我了。"
谭宗明脱了皱巴巴的西装外套:"这得讲究巧劲儿。趴下我教你。"
"......我刚洗完澡。"
"就一下,不出汗。"
赵启平从来没有再次拒绝谭宗明的力气,基因里被老天爷摆了一道似的。他咬着嘴唇,照着谭宗明的指示跪在垫子上,胳膊绷直,腹肌发力,慢慢往前推再往后收。他觉得很奇怪,视频教程里根本没有肩膀下榻,胸口着地。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谭宗明这不是东西的就为了让他把屁股撅上天时,黄花菜已然凉透。
赵启平冲完澡,全身上下满打满算两件衣服。再加上刚消耗太多,身体酸软得不成样子。他脑袋里警铃大作,可半点也阻止不了谭宗明一手把背心推到肩胛骨死死按住,另一只手玩儿似的扒了他带内衬的大裤衩。
"操!谭宗明你他妈疯了!"
"停!别弄了我操......"
"啊......老谭我求你......我......"
腹肌轮滚到墙边,赵启平喊着求着,在垫子上扑腾得毫无希望。谭宗明才不鸟他,滚烫湿润的嘴唇舌头,正把眼前性感饱满的一亩三分地搅得天翻地覆。
口嫌体正直,也不知道是谁的老二,刚扒了裤子就咻得弹出来,前头直流水。
偷摸硬了多久啊。
洗澡的时候撸没撸啊。
我不在是不是又看黄片啊。
谭宗明越想越生气,在不住收缩开合的小洞里抽插的舌头空出来,啃那两瓣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臀肉,嘴里含含糊糊。
"当时哪个小不要脸的说和我试试健身房的?"
"我还没怎么着就硬成这样,还敢说你不欠干。"
手指换了舌头,沿着穴口按压。赵启平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抬头看见玻璃窗外清理游泳池的工人走过路过,天灵盖瞬间炸飞。
"谭宗明你大爷!外头有人!!"
"单向玻璃,看不见。"说着又朝那屁股抽一巴掌:"放松。"
赵启平松口气,可再想骂什么都骂不出来了,只好改变策略:"我知道错了......咱回去好不好?啊......哥.......谭宗明......你是我哥......"
谭宗明按着他塌下的腰,熟门熟路找到敏感处搅弄,语气强硬:"哥屁哥,就不回去,就在这。赵启平我告诉你,背着我自己看片撸管,就是这个下场。"
赵启平听了这话要厥过去,合着他在吉隆坡看了一晚上大胸妹大屌男这事儿还没翻篇。后面滔天快感袭来,他哑着喉咙抗议:"天地良心我没撸!都......都他妈给你留着的!"
手指抽出,就着余韵,他整个人被捞起来翻面。赵启平含着水光,终于对上那双多情温柔的眼。
"硬也不行。"谭宗明从下到上撸一把翘着的那根:"你这玩意儿,只能对着我硬。"
这种要求是不是过于反人类。
内心抗议并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嘴唇终于感受到谭宗明的吻,眼里的泪珠抗不住引力,划过泛红的眼角。
赵启平吻得心跳,胸腔里全是温柔满足。谭宗明在情事上是个浪漫的老派绅士,不管剧情怎么激烈跌宕,但一定以礼貌的唇舌交缠拉开大幕,好像交换灵魂。
一上来就把舌头往屁股里招呼这种操作,真没有过。
许久未见,眼巴巴盼着的才不是他一个人。

柔情蜜意的吻显然不够,谭宗明用食指抽插按压,湿漉漉的嘴唇划过耳朵,脖子,胸口的乳粒,圆圆的肚脐。开拓有点艰难,赵启平尽力放松内壁,但身体里的骨节好像无比坚硬粗糙,弄得他没忍住哎哎几声。
谭宗明又试了试,皱着眉毛,起身旋风一样跨进浴室又回来。
"老谭你......"
淡淡的香气飘进鼻子,赵启平满头汗,勉力起身看看那人又整什么幺蛾子玩意儿,差点喷了。
操,是La Mer啊。
他赶紧躺下捂住脸,声音闷闷的:"好浪费。"
谭宗明手指糊了大坨面霜抠抠挖挖,又上来缠他的舌头,舔他的牙。
"哪儿能呢。你全身上下就这儿最金贵,得好好保养。"
谭宗明就是有这个本事,在床上乱七八糟的荤话,永远戳中他心里的G点。
赵启平又陷了一截,胳膊软绵绵的抬起来,轻轻打上谭宗明的脸颊嘴角。
"屁话。"
挑逗至极的一巴掌,谭宗明被激成了没轻没重的毛头小子;手上动作少了些耐心,鼓鼓囊囊的裤裆好像要爆炸。
面霜作用有限,做不到和润滑剂一样。谭宗明有点急,三根手指不断按压腺体,又低头含住赵启平那根流水的玩意儿。
"老谭......你别......我想......嗯......我......"
赵启平爽得发抖,用尽力气去推那颗裹乱大脑袋。嘴唇唆住性器,啵一声,开香槟似的欢乐。
"怎么了你?"
赵启平咬着手指红着脸颊,难得不好意思。
"我想被你插射。"
平地一声雷,蘑菇云从谭宗明头顶冉冉升起。
"你进来,我心里有数。"赵启平摸着他漂亮的唇线继续示威:"不舒服我会喊停。"
"好。好。这就来。"谭宗明嗓子火烧似的,脱裤子都嫌烦;解开拉链,憋了许久的大家伙总算嗅到新鲜的,沾满情欲的空气。
圆润流水的头部一点点凿开最亲密的伴侣,嫩肉裹上来紧紧抱住他。难以形容的感觉,谭宗明上下后槽牙都磨在了一起,收着力气往里进,深一寸就浅浅地动。
说不疼是骗人的,胸腔喉咙都满是压迫感。可赵启平被这种连结两人的宿命感惹得掉眼泪,侧脸在垫子上蹭几下,掐住那双有力的臂膀。
囊袋打上臀肉,啪。
五盏红灯依次亮起,同时熄灭。
谭宗明一脚油门踩上他的F1赛车,在私人订制的赛道里尽情撒欢。

整根抽离又劈开身体,重复几次,赵启平就再也按不住喉咙里长长短短的呻吟。每一下都夯得实实在在,他还有力气心说真他妈童叟无欺。头部来来回回碾压腺体,赵启平抓着地垫摇头,无声呐喊完犊子我可能要早泄了。偏偏谭宗明大汗淋漓地使坏,不肯给他个痛快;身体在不上不下的煎熬里越来越沉,地板太硬,后背硌得生疼。
"谭......谭宗明。"
"嗯,又怎么。"
谭宗明忙着呢。大家伙捅着他,手指头撸着他,肩膀扛着他的小腿,嘴唇时不常在脚踝上吻几下。
短短的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硌。啊......后背......后背硌。"
"早说啊你。"
赵启平想骂人,还没来及组织语言就被捞上肩膀。汗湿的身体贴上柔软衬衫,皮带扣冰凉,性器撞上去,激得他不住哆嗦。
谭宗明想着法儿摆弄他,让他撅着屁股塌着腰,跪在窄窄的卧推床上。赵启平抓着金属杆艰难保持平衡,后面夹得愈发紧。
谭宗明插进来,一下到底。他被顶得往前扑,被捞住窄腰往回揪。
"还不满意。"谭宗明的大手抽上臀肉,清脆极了。
"赵启平我就是太惯着你。"
赵启平脑子里全是嗡嗡的白噪音,想说什么都变成了嗯嗯啊啊。那倒霉玩意儿进的太深了,太知道该往哪儿去了。腺体每次被碾过都挤出前头几滴水儿,一下下戳在冷冰冰的皮面上。
快了,快了。
谭宗明没想拉锯战,进出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赵启平内里被磨得热辣辣,酸软和快感在堆腹腔,满到快溢出来。身体里的大家伙带着他浮浮沉沉,攀着巨浪越爬越高。强烈失重感如约而至,谭宗明狠得快把他撞出去。下半身好似没了知觉,嗓子里半点声音也无。
礼炮喧天,锣鼓齐鸣。那人灌进他身体里的和他喷在卧推床上的,不知哪个更多些。
赵启平趴不住,翻身滚到地板上。谭宗明顺势抱着他躺在一起,身上餍足的气息让人撒不开手。
落地窗望出去,天上都是深灰色的云,雷声滚滚,工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了。健身房里没开灯,和外面暗成一个空间。
"要下雨了。"赵启平小声说。
"嗯。" 谭宗明侧过身搂紧他。
"我回来了。"

等他们收拾好回到房间,雨已经淅沥沥落下来。
赵启平打开落地窗,趴在长沙发上大口呼吸。谭宗明一路舟车劳顿,最后在迪拜机场买了几瓶香槟带回来。去健身房找人之前已经放进冰桶,现下正好享用。
赵启平把手机连上音响,随意挑了一个缓慢柔情的歌单。他们听着雨声,慢慢聊相隔两地时鸡毛蒜皮的趣事。不时碰杯,仰头,时间都没了意义。
赵启平终于困了。他慢慢放空,滑下去枕在谭宗明结实的大腿,上下睫毛止不住黏在一起。
音乐和雨声好像从天边传来。跌进黑甜乡前,赵启平心里唱着歌词,怎么也看不够谭宗明这张温柔俊朗的脸。

今天的风又吹向你
下了雨
我说所有的酒
都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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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ập nhật Lần cuối: Aug 20, 2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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