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细,实心儿,没有任何开口的净面素银镯。
像这种镯子,大多是小孩子满月时被套在手腕上,然后从小不离身,等着娃子渐渐长大,这镯子便变得跟手腕一般粗细,很难取下。
怪不得爹白天费了那么大的力气,这银镯愣是在女尸的手上纹丝未动。
不过到头来,这镯子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爹斜着嘴角,呵呵一笑。然后高高举起手中的羊角锤,一锤子便砸了那女尸的手腕上。没费多一会儿的功夫,那女尸手腕上实心儿的银镯就被我爹给绞断。
只不过同样,那女尸也付出了一点代价。
她的左手手腕皮开肉绽,且见了白骨。那汩汩殷红的鲜血,把镯子也染的腥红。
爹完全没当一回事儿,他把女人的左手丢进棺材板,又在裤子上擦了擦银镯的血渍,便喜滋滋地把这战利品揣进了怀中。
爹本准备转身就走的,可就在此时,一阵和煦的风,拂过我爹的面。
爹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得了银镯子,爹心里也觉得美。他倒忽然之间,对这女尸又生气了一二分的好奇心。
只见我爹拿着那大红蜡烛,恍恍惚惚的把光照在了女尸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