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房間裡怎麼會有這麼甜的氣味呢?是你嗎,honey?」唐松歪歪斜斜靠在門板上,推了推墨鏡,還對椴松拋了個飛吻。
椴松抿抿唇,不打算吐槽唐松冬天還穿著可以看得見屁股蛋的牛仔短褲跟白癡臉背心。他抽了張衛生紙,手就停在空中,另一隻手拿起手機開始滑推特,「鼻水都流下來了,還在說什麼蠢話。」
唐松咚咚咚跳到椴松旁邊,接過衛生紙擦掉鼻水,「這個可是power的象徵呢!」
真是笨到有剩。椴松翻了個白眼。
接著,他瞄見唐松的嘴唇,嚇得呆毛都跳了兩下,「天啊!唐松哥哥!你在做什麼啊!」
唐松滿臉問號,只見椴松轉開他剛剛才收進妝包的護唇膏,一把抓起唐松的臉頰,塗抹在他乾裂的嘴唇上。
「唐松哥哥你這樣不行,嘴唇怎麼裂成這樣,再嚴重一點會流血你知道嗎?那上面的皮不要手賤去撕他,真的會流血。你平常要擦護唇膏啦,我現在先幫你擦。你以後最好睡前的時候,在化妝棉上面噴一點化妝水,抿個五分鐘,再塗護唇膏保養,知道嗎?」
「......唔、那個、Totty這是你的護唇膏嗎?」
「廢話,當然是我的啊。」
「所以我們這樣是間接接吻嗎?」
--下一秒,護唇膏泥噴上唐松的臉。
對上唐松的錯愕,椴松甩開捏爛的護唇膏,反手掩嘴,轉身就走,「怎、怎麼可能啦!笨蛋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