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木松
*魔王勇者paro卻沒有要打魔王只是偷設定XD
*女孩子們回家還是小心點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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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公主殿下,你偷走了我的,心。」
這幾天事情實在太多了,超出負荷的練習加一場又一場坐無虛朋的表演,真的折磨著椴松脆弱的神經。
說到底,他當初會接下表演工作,無非是被老闆騙了,說他穿這套舞孃裝可愛得不得了,比女人還合適。什麼成為舞台最耀眼的星、舞界第一人什麼的,他可一點也不在乎。
何況還是女子界的第一人?算了吧、算了吧。能混口飯吃就好了。
嚐過眾人矚目的滋味後,椴松反而厭倦了。如今被老闆吃死了,他想任性也沒辦法,只能硬是接下這些接連不斷的訓練。
說到底,從小練舞的他,到現在仍是毫無所長。離開老闆之後,他還能去哪呢?青樓?唉唉、一代名星卻淪落人身下⋯⋯不,他可不能接受。
所以,就算他累得連眼皮也睜不開,只想躺在柔軟的轎子上被人抬回家侍奉,但老闆就是嘴角彎彎跟他說你做夢快滾這裏沒有你地方睡的時候,他也沒辦法伸手捏爆他的命根子,豪爽地說老子不幹了。
哎、尊嚴這種東西還真是礙事啊。
此時的他精神狀態處於臨界點,一點也沒想思考、沒想面對現實。沒有換下練習服和假髮,椴松只有隨手扯了件斗篷披上身,連妝也沒有卸。晚風習習,月光傾落在他背上,他只覺得他馬的重得不得了。
因為不想被人認出來,所以他拼死拼活拖移著鎖上石塊的步伐回家。
卻沒想到,這麼倒霉,遇到神經病。
椴松瞇著眼瞄了一下眼前的人,穿著痛氣,前胸坦露,明明是半夜還戴著墨鏡不曉得為什麼不會跌倒。
嗯、神經病。
他側身躲開,快步離開。
「公主殿下,夜深了,我送你回家吧,被奇怪的人纏上,可就糟糕了。」不不不,奇怪的人就是你吧。
椴松張手擋住他的視線,刻意壓低嗓音,「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No,就是你!一眼捎走了我的心,My princess,你美妙的舞姿,動人的身影,我是不會認錯人的。」
喔,原來是粉絲啊。
如果現在可以給椴松一個願望,他只希望能瞬間移動到老闆身邊,捏爆他的命根子,讓他絕子絕孫都不為過。
他又低了八度音階,以極低的語調說,「咳、不好意思,你真的認錯人了。」
再次閃開那個神經病,神經病再一次衝到他面前擋住他的路,「公主殿下,難不成你的身份是秘密的嗎?噢,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只想保護你,Like a knight。」
⋯⋯只是想回家,為什麼這麼難?椴松想念他鬆鬆軟軟的枕頭們了。
「先生,請問你是外地人嗎?」
「Yes,隻身流離的我,越過無窮沙漠,來到了你身邊。」
「真的很抱歉,我,不是公主殿下。」椴松摘下假髮,眼神死寂,「我,是男人。」
你懂那種,癱軟在軟枕山中,被陽光喚醒的幸福嗎?
你懂那種,沈浸於懶洋洋的幸福之中,但家裡突然出現一個神經病的崩潰嗎?
一瞬間,椴松以為他出現幻覺了。肯定是前晚衝擊太大,導致他現在有點視覺錯亂。想起那個神經病死聽不進去他說的話,一直到他拉過他的手,證明他前胸確實一貧如洗,那人才好不容易消停下來。椴松很想吐槽他突然扭扭捏捏、滿臉通紅的樣子,但所幸他不用脫褲子,那個人就明白了,很好、很好,他不想管那麼多了。
幻覺攬起噴泉裡的水,靜待它在指縫間流逝,再意味深長地望著他,朝他肋骨一擊衝擊波,「我的小貓咪,早安。」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是男人嗎?你還跟著我幹嘛?」椴松覺得肋骨大概斷了兩根,頭疼得不得了。
「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你的性別。」
椴松放棄思考,一頭倒回軟枕堆裡,打算無視這個幻覺、無視這個痛處,想著明天會更好,繼續睡覺。
——啊啊、為什麼幻覺不是可愛軟妹子呢?===
看到官方塔防遊戲的新活動,媽的,舞孃什麼的,簡直不能忍ˇˇ
官方很懂(擦鼻血)
應該不會去攻打魔王,只想寫一個舞孃被神經病纏上的故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