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厚重的喘息喷洒在耳边,脖子上粘滑的触感,让季悦枫难受的扭过头。现在的季牧染,就像一只因为充了太多气而将要爆炸的气球。曾经找不到一点破绽和波澜的双眸挤满了沉甸甸的欲/望,很显然,这份欲/望的源头,就是自己!
季悦枫来回拧动着手腕,企图挣开那些缠住自己的布料。可刚刚才被季牧染轻而易举就撕碎的裙子,竟变得异常结实,根本找不到一点缝隙。
当柔软的胸部被用力握住,毫不留情的揉捏。季悦枫抬起腿想要往后退去,可季牧染又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脚腕被一只手死死握住,紧接着,那只手竟慢慢上滑,来到自己腿间。隔着最后一层防备,触摸她最为私密的地方。
恐惧和难堪,让季悦枫不住的颤抖。她的身体,已经再容不下任何人。除了秦芮,她无法接受任何人的触碰。尤其,是季牧染。然而皮肤上传来的触感,却是那么真实。看着季牧染张口含住自己胸部顶端的那点,季悦枫闭上眼不愿去看这一幕,再也忍不住的泪水顺着眼眶缓缓滑落。
这是她第一次在季牧染面前哭,也是难得的示弱。
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这一切。季悦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承担这些,亲生母亲在生下她之后甚至连一个时辰都不愿多,便将她遗弃在马路上。那时候,还是冬天,如果不是被好心的人送去孤儿院,只怕她就要死在大街上。
好不容易被季振屠带回季家,有了自己的名字,本以为她可以有一个家。可这样的家,这样的家人,倒不如没有的好。现在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是她的姐姐,是她曾经爱了十多年的人。
季悦枫不在乎季牧染瞧不起自己,也不在乎她一次又一次让自己为她冒险,甚至是留下这一身随便找出来一个就足以致命的伤疤。她只希望对方能给自己一点点需要的爱,需要的尊重。可她带给自己的,只有无尽的占有和伤害。
季牧染,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是不是只有我为你而死,你才可以罢手?
当身体最后一道防线被除去,季悦枫任由季牧染分开自己的双腿。不挣扎,也不求饶。既然对方想要这个身体,就拿去好了。只要她这颗心脏还在跳动,就永远都会属于秦芮。即使有一天她死了,这心,也只会为了秦芮而化成灰烬。
"你就这么不喜欢让我碰?"季牧染看着满眼绝望,似乎已经放弃挣扎的季悦枫,轻声问道。只是回
答她的,却是一片沉静。猩红的液体从季悦枫的嘴边缓缓淌出,流进她的脖颈里。季牧染有些慌张的去伸手掰开她的嘴,才发现对方竟是生生咬烂了自己的舌尖和嘴唇。
"你..."一个你字脱口而出,便没了下文。季悦枫的视线已经没了焦距,如同一个失了魂魄的瞎子。季牧染站起身,露出清浅的苦笑。这个女人,似乎是真的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即使将她强硬的困在身边,却也永远不能妄想去得到她的心,她的回应。
"我不会再碰你。"季牧染说着,伸手解开季悦枫被缠着的手。眼见那两条一手就可以握住的手腕因为挣扎而被裙子磨出道道红痕,她强忍着心里的后悔不表现出来,将季悦枫的两只手握在手里轻轻捏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其中那只左手竟在止不住的颤抖。
季牧染有些疑惑的去握住季悦枫的左手腕,一瞬间就变了脸。"你的左手废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没想到那一枪会给季悦枫的左手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里面的骨头虽然用钢板固定住,却永远都无法恢复到完好如初。如果不好好调养,也许连一杯牛奶都拿不住。
凝视着依然躺在那里,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反应的季悦枫。季牧染微微皱起眉头,想要抱她去浴室清洗一□体。谁知她的手才一触碰到身下人,对方就像是被电到一般用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痛吟。
"阿染...不要..."熟悉而亲昵的名字,在此时被叫出来,只让季牧染觉得心酸。她想起在自己在接受季悦枫的那一晚,这人也是这样叫自己。那时候的季悦枫,满眼都是欣喜和期待,高兴的像个孩子。
季牧染并不讨厌她这样叫自己,反而十分喜欢。每一次听到季悦枫叫自己阿染,她都会觉得心里很暖。尤其是在那晚,当季悦枫达到顶峰时一遍一遍叫出自己的名字,说她爱自己。那时候的她,美到无可比拟。仿佛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加在一起,都抵不过她的一声呼唤。
季牧染摇摇头,把满眼都是恐惧的季悦枫抱起来放进棉被里,又找出手帕替她擦干净嘴角边的血迹,才转身离开。
叹息,隐没进黑夜。除了月亮,没人知道这声叹息,是出自于谁。也许,是你。又或者,是她...
出了卧室,季牧染缓缓走下楼坐到沙发上。这时候,季家的佣人早已经睡下,整个大厅,除了她,再无别人。听着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季牧染扭头看去
,就见黎亚蕾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长裙含笑朝自己走来。
那笑里,满是嘲讽。
"啧,堂堂季家当家,居然在大晚上一个人来睡沙发。是不是,在你亲爱的妹妹那里吃了闭门羹?其实你想要解决那方面需求的话,找我也不是不可以。毕竟那个人现在爱的根本就不是你,就算你去舔她,她也不会湿。"
"对你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回去楼上,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季牧染拿掉黎亚蕾搭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冷声说道。虽然她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但那双越发精光冷冽的眸子,却将她心里的愤怒暴露无疑。
"呵呵,我回去楼上,真的可以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晚上你可是无处可归了呢。季牧染,你真是个可怜虫,机关算尽,甚至连威胁都用上了,才从另一个女人手里把人抢回来。结果,季悦枫却还是不能属于你。甚至,连她的身体,你都得不到。"
"她的手,你是打伤的?"季牧染看着不肯离开,竟然还坐到自己腿上的黎亚蕾,开口问道。这个女人难道以为自己是在忌惮黎家,不敢对她动手吗?"什么手?"黎亚蕾不答反问,她是真的不知道季悦枫手伤的事,毕竟那一枪并不是她开的。只是她此时含笑的表情,却让季牧染理解成了挑衅。
"她的左手,因为你上次去监狱那一枪,彻底废掉了,可能几年之内都没办法恢复。"
"哦?就这样?"听了季牧染的回答,黎亚蕾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无谓,继而又再开口。"只不过是一只手而已,就算我想要她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黎亚蕾,在说话之前,你应该先想一下后果。不要以为你有你父亲撑腰,就可以在季家为所欲为。她是季家的人,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动她一根头发,包括你。下一次,如果你再敢伤害她,我会让你陪葬。"
"季牧染,我也奉劝你一句,你们季家厉害,可是黎家也不是纸老虎。如果你想要玩,我大可以陪你。她是你的女人?你说这句话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可笑?一个连身体都不让你碰的人,你还认为她是你的女人?"
"季牧染,你真是贱。明明她已经不再爱你,甚至恨不得躲你躲的远远的,你竟然还用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在季悦枫心里,你根本什么都不是。顶多,就是用卑劣的手段去拆散她和她心爱的女人,一个不知廉耻的姐姐!"
"黎亚蕾,也许,我该让你知道
,什么叫害怕。"季牧染说完,猛的将黎亚蕾压在身后的茶几上。感觉到对方的手正死死压着自己的肩膀,黎亚蕾没有丝毫害怕,就这样笑着和季牧染相视而望,眼里的轻蔑更甚。
"你是第一个敢用这种眼神看我的人,既然你伤季悦枫在先,现在又出言侮辱于我。那我,也没有再留着你的必要!"季牧染说完,紧接着,便是"咔"的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让黎亚蕾脸色惨白,额头在瞬间浸出一层薄汗。她看着垂在桌沿旁边的右手,呆愣在那里。
她没想到,季牧染竟然会亲手拧断她的骨头。
"如果你想活着,就滚出去。如果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季牧染掏出黑风,拉开保险栓,用枪口抵住黎亚蕾的头。那漆黑到仿佛望不到底的黑洞,代表季牧染心中的决然。今晚,黎亚蕾断掉的不止是手。她的心,也被季牧染的无情伤到粉碎。
"好,我滚...我滚..."黎亚蕾用左手撑着身体起来,却不小心碰到右手的断骨,让她疼的几乎要晕过去。她含笑看着季牧染依然对准自己的枪,笑的更大声,更放肆。仿佛要将这一辈子的笑容,都在此时绽放。
她终究,还是要赶走自己,这样也好,眼不见为净。她不需要每天看着季牧染对季悦枫的关心,也不用每天忍受她对自己的视而不见。更不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心里的痛,每日每夜不睡觉的守在门口,只为了听她路过的脚步声。
季牧染,你只需要一直任性下去就好,不管你做了什么坏事,都有我在背后守着你。无论何时,当你愿意回头,都不会孤单。
季牧染呆愣的看着黎亚蕾跌跌撞撞的背影,心里忽然闪过一丝酸楚异常的疼痛。这份疼,不同于被刀划伤,被子弹打伤,更不像是刚才被季悦枫拒绝时的难过。这份疼痛,很闷,很重,又很无力。
"王叔,送黎小姐去医院。"
"是。"终是不放心,季牧染找来王叔,想让他送黎亚蕾去医院。可没过一会,才出去的王叔却一个人走了回来。
"她呢?"
"大小姐,我出去之后并没有找到黎小姐,她放在车库里的车也并没有开走。"
"我知道了,王叔,你去休息吧。"
"大小姐,不需要派人去找一下吗?如果黎小姐出了什么事,黎家一定会和季家闹翻。"
"没事,不需要。"
季牧染说完,起身上楼。只是在路过黎亚蕾开
着的房门时,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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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铁狱迷情 - 晓暴(完结)
Fiksi Umum季悦枫,被关押在第一女子监狱,第八层的重罪无期徒刑囚犯。她的人生,早已经在那个人亲手送她进来的那一刻终结。究竟支撑着她的是欲念?还是藏在心里的那份信念?只不过,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和秦芮那个表面正经,内里闷骚的女人上床。她想要狠狠的要那个女人,也想让那个女人狠狠的要自己。 秦芮,第一女子监狱的监狱长。平日里总是一副波澜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模样。只有在面对那个无比放荡的女人时,这座火山才会爆发。秦芮实在想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季悦枫这种女人。每天想要自己上她,而在自己折磨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