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我艱難地睜大眼睛,一絲絲陽光從窗戶透入,淡雅的陽光照耀到身上,灑了一地的碎光,身體泛起暖暖的感覺。
轉過頭,時鐘的指尖正指向七時四十五分,心裏一驚,眼底掠過不滿的神色,隨後立即穿戴梳洗,
我沿著樓梯走下客廳,只見在旋轉處便看到了一個忙碌的身影,
我的管家兼世界上除了父母以外最親的人--蔣文熙。
"咦?韻兒,這麼早就醒了?"像是聽到有動靜,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轉過頭來,嘴角帶著暖暖的笑意,問,
"八點了,你跟我說早?"我盯著他不爽地問,
"呵呵...現在才七點,哪裡來的八點?韻兒你太緊張了吧!"蔣文熙搖頭失笑"僕人們都還沒起床工作呢。"
"熙,這一點都不好笑。"我皺著眉頭看著他,手裡不忘伸手向櫃子里拿咖啡杯出來,
蔣文熙指了指客廳的大鐘,一臉的無辜"我沒有騙你啊,真的是只有七點!"
我把沖好的咖啡倒進杯里,熱騰騰的白煙不斷往上升,喝了一口咖啡,苦澀的滋味瞬間在口腔中散開,然後淡淡地開口"把我房間的鐘扔了。"
"啊?"蔣文熙怪叫一聲,莫名其妙地盯著我看,
我離開廚房,冷清的聲音再次響起"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額...好吧。"蔣文熙的聲音充滿了無奈,答。
我把刻著【韻】的咖啡杯放在桌上,然後扭頭問"今天吃什麼?"
"火腿煎蛋和凱撒沙拉。"蔣文熙托了托滑在鼻樑上的眼鏡,笑著問"這樣可以嗎?"
"恩。"我瞥了他一眼,然後捧著咖啡杯朝樓上走去,
三月的天氣已回暖,外面的積雪也早已融化,帶點潮濕的感覺,我拿著杯子倚在窗邊,目光有點呆滞地看著窗外含苞待放的花朵,
現在日本的櫻花應該開始燦放了吧....
這裡是法國,三天前從日本轉校過來這邊的國際學校--逸華學院讀書,聚集了近九成的日本學生,只有一成是本地學生,
私立學校聚集了大多非富即貴的學生,雖然比不上本地的精英學校,但亦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更是促進日本和法國交流及聯繫的一條"紅線"。
而校服也有分階級地位,左邊的衣領釘上金釦子的,便是特殊學生,說白了便是家長的千金少爺,只要有錢對學校發展有貢獻,他們的子女都在這間學校裡都會有較為特別的待遇,
例如:大股東之一/投資者的兒女,校長的兒女,在這片區域富有聲譽和龐大業務的家族等等。
至於特殊待遇是什麼,估計便是只要他們想,其他學生都得讓著他們,學校很多的活動他們都有優先權。
而領帶/蝴蝶結是紅色的(普通學生紫色),則是與其他普通學生異於不同的學生會骨幹,包括級會主席,學生會長、副會長、秘書和三位執行人員,
他們的活動、命令都是代表老師的決定,所以學生都必須準守,
另外他們還負責管理和處理學校的大小事務,擁有紅領帶/紅色蝴蝶結的學生基本都是精英,總共有十六名(包括初中部、高中部和大學部),學生會長只能由高中部和大學部擔當。
而目前擔任學生會會長的則是大學二年級生的淺羽若靈,聽說是個既聰明又漂亮的女生,而且深得同學們喜愛,
特別是崇拜她的女生們。
一個是以家勢背景為勢的【貴族派】,一個是以成績實力為勢的【權力派】,
兩邊的學生都不能互相得罪,就算他們關係有多差也不行。
而在學校似乎還有一個這樣的流言:想要做個普通的學生,過著平安的生活,就千萬不能得罪他們任何一邊,否則你的生活將會變得非常可憐,
畢竟,他們的權力不是非一般的小。
攥緊手中的金釦子,掙扎了一會,最後還是把釦子握在手中,
記得以前的自己,可是活得多麼的可悲,
回憶湧了上來,我微微一沉,徹骨的寒意襲上心頭,像是沉進了西伯利亞最深的海洋般,令人感到不寒而慄,
我冷冷地勾唇一笑,放下咖啡杯,然後拿起掛在門後的校服走近衣帽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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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四葉草
Romantik"長大後你要做我新娘子。"當年,那個冷清卻溫柔得猶如太陽般的小男孩這樣對我說,他清澈的藍色眸子里倒映著的,便只有我的身影, 那年的十歲,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叫做"心動"。 - 三年後,我遇上了那個陽光爽朗的小男孩,似乎所有的冷漠無情,都比不上他給予我的一片片溫暖, 直到之後在他消失的每一年,我卻逐漸迷失在了自己的感情中。 - 很久以後的十八歲,當年藍色眸子的小男孩重新出現在我面前,望著他波瀾不驚的雙眼,還有那個站在他身邊的未婚妻, 似乎當年所謂的承諾,也不過如此。 - 在命運的捉弄下,仿佛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