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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的某一次,韩子扬曾经咆哮著冲我吼道,你这个精神病,你毁了我最亲的人!我也一定要毁了你的亲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喝了酒,把我用铁链像狗一样的禁锢在桌角,双眼通红地瞪著我。 
我含糊地小声反驳,我妈杀人是因为有精神疾病,你是正常人,干出这种事你连精神病都不如。 
对此,韩子扬的反应是冷笑了一声,利落地抓过手边的酒瓶砸在我身上。 
酒和玻璃洒了我一身,我所有的感官意识瞬间被刺痛所俘虏,呼吸像是要停止。 
法官听这个,我可不管,韩子扬面无表情地说,然后他狠狠地扯开锁链,将我压在大理石质的餐桌上,毫无前戏的插入。 
人的器官都是肉做的,我吃痛,他痛得不比我轻。 
我有什麽错?凭什麽是我?我咬住下唇,低低地说。 
没想到他居然听清楚了,又是一个挺身,尽根没入。 
那我呢?我妈呢?我们又有什麽错?除了认识了你们这家鸟人,我们做过什麽错事?凭什麽我妈死得那麽惨?凭什麽我要失去亲人?凭什麽?凭什麽! 
他嘶声喊,猛力在我身上撞击著。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血水,顺著大理石浅浅的纹路洇开来,流淌成淡红色的一小片。 
我说过很多次,你妈的命取决於你,他的声音沈寂下来,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阴骛。 
再没有什麽,比干掉精神病院里的一个精神病更容易。他说,乖乖当我的发泄品。 

在最开始被他强迫的那些日子里,我沈寂了四年的情感全都被对他的恨意调动了起来,我骂他你是变态,是疯子,用我妈来胁迫我,你根本不是人。而他通常只是冷笑,然后用鞭子、强暴等等一系列难以想象的性爱手段来让我呻吟、惨叫、噤声。 
一段时间之后我不再反抗他,抵抗无效,我可以不合作。然而他还是有他的办法,他开始使用各式各样催情的药剂,让我变得不再是我,然后他一边享受著我卑微渴求的低姿态,一边嘲笑说你还真是淫荡。 
再后来,我开始顺从。我沈默地配合他,做他想让我做的每一件事,然后他会像恩客那样,丢给我钱,嘲笑我是想上就上的移动厕所。 
只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我越配合,他的手段就越残忍,仿佛榨汁机中急躁转动的锋利刀片,誓要将已经绞得只剩下细细残汁的果肉压榨到最后一分。 
…… 

一生为奴  Where stories live. Discover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