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 馬份莊園的聖誕節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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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以後的幾天裏,他們繼續著這種如童話中王子與公主般的美麗生活,在四柱大床上早餐,然後在城堡裏進行他們稱為「探索與發現」的探險,跩哥都為自己的城堡裏竟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驚歎。

第一天他們發現了一間存放著各個時期巫師袍子的房間,他們在裏面玩起了換裝遊戲,一會兒雙雙化身成為中世紀帶著尖頂帽子的巫師。一會兒又換上中世紀宮廷禮服過一把王子公主癮。

第二天他們又在一間陰暗的屋子裏發現一個空棺材,他們好奇的躺了進去,等他們再次爬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到了羅馬尼亞,最後跩哥只能抱著妙麗做他人生中最長途的幻影移形,回到城堡他還不停抱怨妙麗拖他下水(是妙麗堅持要躺進棺材裏的)妙麗被他生氣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跩哥說要妙麗每天陪他泡鴛鴦浴作為補償,還不准她不答應。

第三天他們在城堡的地下室不小心揭掉了一具木乃伊的符咒,木乃伊竟動了起來,跩哥帶著妙麗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地下室, 好不容易定下神他們卻又相互嘲笑起對方剛才狼狽的樣子,最後還引發了一場小小的爭吵。

第四天他們走進了一間純金打造的房間,跩哥開始計算自己的財產有多少,而妙麗卻建議把這筆財富捐給麻瓜孤兒院,她認為跩哥之所以會發現這筆財富全是她的功勞,跩哥則說他寧可把這些金子化掉做一尊高爾或克拉布的金像也不會捐給麻瓜孤兒院,這場爭執引發了他們整整一上午的冷戰。

  午餐他們一般都會來到湖邊野餐,妙麗說跩哥皮膚太白是不健康的體現,所以要他多曬曬太陽。跩哥嘲笑妙麗是白費這份心了,說他們馬份家族是白龍族的後裔,即使他被太陽曬死也不會變黑的,妙麗則說被太陽烤焦就會變黑,弄得跩哥哭笑不得。午餐後他們會在湖邊散會兒步,然後應妙麗的要求每天下午跩哥都要陪她去他們家的圖書館泡到晚餐時間,妙麗總是誇跩哥家的藏書比霍格華茲還要齊全,跩哥則神秘兮兮的說他們家還藏有魔法界的許多禁書,他對妙麗說如果她嫁給他的話就可以看那些書了,每當他這麼說的時候妙麗都會把一本厚度不輸給《霍格華茲 ── 一段校史》的書向他砸過去。

  晚餐依然在那大的像廣場,華麗的像皇宮,冷清的像公墓的客廳進行,但他們不再 坐在桌子的兩端,而是肩並肩坐在一邊,這樣的好處很多,第一;可以滿足跩哥隨時想要親吻妙麗的衝動。第二;家養小精靈給他們上菜不用在桌子的兩端繞來繞去,這樣妙麗會好受一點。

晚餐結束後他們回去湖中央彈彈琴說說愛。在這之後呢?(大家很感興趣吧!)就像我說的,自從跩哥抱著妙麗從特蘭西瓦尼亞移影回來後,他們每天都會一起在馬份莊園裏那個華麗至極的浴池裏泡鴛鴦浴(泡浴而已啦!別想歪!)一開始妙麗還對在跩哥面前一絲不掛感到不習慣,但她知道在遙遠的日本男女共浴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所以就放下心裏的擔子了,何況她也因此可以欣賞到跩哥那完美如雕塑的軀體,即使不賺至少也保本啦!

  泡完鴛鴦浴後跩哥會一直把妙麗抱到床上,然後在燭光的搖曳中相擁而眠,跩哥一直很守信用,他沒有對妙麗做過任何越軌的舉動,因為妙麗還沒有首肯呢!

  跩哥發現,有了愛的馬份莊園原來可以是如此精彩,日子在幸福中流逝如白駒過隙,當他們發現還有三天就要返校的時候,都驚訝的差點叫出聲來!

「跩哥,後天我和哈利他們說好要到洞穴居去的。」妙麗在浴池裏對正在閉目養神的跩哥說,妙麗是鼓起全部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的。

在馬份莊園的這段日子裏,妙麗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這裏的一切,這個曾經排斥非純血巫師的地方,成了孕育她與跩哥愛情的世外桃源。這一切的一切讓妙麗覺得自己真的成為了那些童話故事裏的女主人公,但正因為太美好,妙麗總覺得有一絲不安。她既然達應榮恩在開學前去陋居,那她就一定不能食言,畢竟妙麗.格蘭傑還是葛萊分多的「完美小姐」,而且她還是大家眼中榮恩的女朋友。在這幾天夢境般的生活中,她始終無法擺脫對榮恩深深的愧疚,跩哥和她越是快樂,這種愧疚就越是強烈。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失去跩哥的愛了,但她對榮恩的感情也是很深的,即使那並不是愛情。她不想再繼續騙榮恩,但謊言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她要怎麼做才能讓羅恩接受這殘酷的真相呢?

  「你終究還是要到他那裏去。」 跩哥沒有睜開眼睛,平靜的聲音掩飾不住的憂傷。

浴池裏的水氣凝結在他金色的發稍,變成晶瑩的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令人心碎的光澤。其實他一直在等著妙麗開口說這件事,那天他在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上聽見了妙麗與榮恩的對話,他曾暗自希望,這幾天他與妙麗那童話般的生活會讓她忘記與榮恩的約定,但事實證明他的這種想法是多麼的可憐與可笑,她到底是個葛萊分多,葛萊分多的人就是這樣,永遠是那麼遵守信用,永遠把他人的利益看的比自己要重。跩哥痛恨妙麗的這種品性,但他深愛的又恰恰是她的這種品性。越是聰敏的人就越是矛盾,這是人生與人生觀開的玩笑,這個玩笑在跩哥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至。跩哥早已做好準備聽妙麗說這句話,但當它們真的從妙麗口中說出來得時候,他卻還是被那樣嚴重的刺痛了,就好像從雲端掉入了深淵。他恨她,但他更恨自己,他覺得自己對這個深愛的女人是這樣無能為力,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體裏,但他又心疼的無法傷害她分毫。他只能任由情緒隨著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波動,她的心還在猶豫,他就在她的猶豫間痛苦著,同時又難以言喻的快樂著,他被這種錯綜複雜的情感折磨著,同時他又十分享受。跩哥體內那馬份家族喜歡征服的天性和強烈的佔有欲被妙麗前所未有的激發了起來。

(跩妙)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Onde histórias criam vida. Descubra ago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