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麗你醒醒!你怎麼啦?」跩哥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妙麗睜開早已被淚水朦朧的雙眼,跩哥竟在她身邊關切地看著他。
「你剛才做惡夢了,妙麗。」跩哥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妙麗才意識到剛才那只是個夢,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是那麼地真實,妙麗看著眼前活生生的跩哥,眼淚再一次決堤,她躍然而起主動吻起了跩哥的唇,能再一次,感受到他的氣息,他心臟的跳動是多麼美好的事啊!
「你剛才在夢裏說了些什麼?」跩哥推開吻他的妙麗,反身把她壓在身下,眼光是那樣灼熱,可以把妙麗溶化了。
「啊?我說了什麼?」妙麗回憶起她在夢裏最後說的那些話,不知道跩哥聽到多少,妙麗的臉一陣羞紅。
「你說你願為我雪中送炭,你願做馬份莊園的女主人,你還說了什麼?」跩哥曖昧的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妙麗,她的臉紅的確很誘人。
「我......我還說了......」妙麗知道跩哥全聽見了,她不敢看著跩哥的臉。
「你好好想想,你還說了什麼,不許賴哦!」跩哥有點小邪惡的笑著。
「我說願被你佔有!我就說了!怎麼樣啊?」妙麗知道混不過去了,乾脆把罐子摔破吧。
「怎麼樣?當然是照你說的辦咯!真沒辦法。」跩哥佯裝很無奈的樣子,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什麼意思?」妙麗心裏毛毛的。
「佔有你啊,還用說。」跩哥解開了妙麗睡袍的帶子。
他用手指輕輕一撥,絲綢睡袍順著妙麗的肩膀滑落到了床上,妙麗嬌嫩的身軀在他面前嶄露無疑。她用手肘支撐著她的上半身,這個姿勢使她的鎖骨看上去很有誘惑力。跩哥溫存的吻就落在她的蝴蝶骨中間,妙麗不由自主的將頭向後仰去,在做了那樣一個真實可怕的惡夢之後,她已經無法拒絕跩哥了,她感到他們的生命是如此脆弱,她不能讓他們留有遺憾。
跩哥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已經把妙麗整個按在床上了,她的雙臂被跩哥壓在頭頂上方,他正吮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留下一串紅豔豔的吻痕,他的手在她胸前遊走,時而輕柔,時而粗暴的撫摸使赫敏感到渾身灼熱。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的愛撫,身下的絲綢床單在他們的扭動中變得皺褶不堪。
妙麗的配合讓跩哥興奮不已,他除去自己身上的黑色天鵝絨睡袍,好讓自己的肌膚與赫敏的肌膚完全貼合,他的手從妙麗的胸前漸漸向下移動,在她的大腿內側停住了腳步,那裏的肌膚更加嬌嫩柔滑,也更加溫熱,妙麗的身體因為跩哥的撫摸變得顫抖起來,此時跩哥的手已經在她的禁區範圍內,但她卻無力阻止事態的發展,她強烈的感到自己想要他,就像夏娃被毒蛇誘惑而偷食禁果一樣。
跩哥的手指觸及到了她最為敏感脆弱,又最誘人的部位,隨著織物被撕碎的聲音,妙麗的身體算是完完全全向跩哥敞開了,跩哥此時跨坐在妙麗身上,妙麗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灼熱與堅挺,但她的心卻是前所未有地震顫著......
「準備好了嗎?妙麗,可能會有點痛哦。」跩哥在她耳邊溫柔而低沉的說道。
還沒有等妙麗回答,他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一種被撕裂的痛苦從她最嬌嫩的地方擴散到她全身,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起來,她已被他填滿了,痛楚但充實。
「還好吧?相信我,痛苦很快會消失的。」跩哥溫柔的抹去妙麗額頭因疼痛而冒出的汗水。
跩哥的動作十分輕柔,並不停注意著妙麗臉上表情的變化,深怕再把她弄疼。跩哥說的沒錯,疼痛果然漸漸消失了,一種妙麗從未體驗過的肉體上的舒適取代了它,妙麗不由自主的緊緊拽住了床邊的帷幔,她的身體跟隨著跩哥的律動時而收緊時而放鬆,這種感覺變得越來越快樂,她開始低低地呻吟起來,並且加深了自己的呼吸。跩哥被妙麗的反應觸動了,他加快了律動的頻率,一隻手臂從妙麗身後把她托了起來,好讓妙麗與他面對面,四柱床帷幔上的銀色流蘇在搖晃中發出沙沙的響聲,燭光把他倆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跩哥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具有侵略性,妙麗覺得自己就像一片楓葉一樣快要被他揉碎了,他再一次把她按倒在床上,妙麗只覺的自己跟隨著他瘋狂的搖動著,她已經無法思考了,事實上連呼吸都開始變的困難了。
她的呻吟變的激烈起來,終於跩哥也開始發出低沉而有力的呻吟,妙麗感到有一股暖流注入了自己的身體裏,跩哥停止了對妙麗那近乎侵略,崩塌在了妙麗的身上,汗水順著他的發稍,妙麗在跩哥的懷裏嚶嚶地哭泣起來。這並不是因為後悔,而是一種莫名地感動,命運竟然安排她把她的除夜交給了一個馬份,真是難以想像,兩個原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竟能擦出如此的火花。妙麗又想到了在洞穴居裏每天期盼著她的榮恩,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他對她的愛了,因為她的心,她的人,都交給了這個擁著她的馬份家族的繼承人,榮恩卻還歡天喜地的認為畢業後妙麗會嫁進他們家裏,成為洞穴居的一份子,現在他們全家一定正高高興興的等著她這個未來兒媳的大架光臨呢。妙麗對明天要去洞穴居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她該怎樣面對那一家上上下下啊?
「你是在哭嗎?你後悔了嗎?」跩哥深情的望著在他懷中哭泣的妙麗,夜空中已經泛起一片魚肚白,黎明不遠了。跩哥知道黎明就意味著妙麗即將離去,失落感不斷糾纏著他的心。
「沒有,跩哥,我一點也沒有後悔。」妙麗的聲音像是一縷遊絲,她的臉貼在跩哥的胸膛上。
「還記得你父親說的那句『我們家的妙麗長大了』嗎?他的意思很明確,他默許了我們這麼做,你不必感到內疚。」跩哥撫摸著妙麗的頭髮,以玩笑的方式安慰著妙麗。
「跩哥我們再睡一會兒吧,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天一亮我就要準備出發了。」妙麗停止了哭泣。
「那我就更不能睡啦,我要珍惜一分一秒和你在一起的時間,用來睡覺實在是太奢侈了。妙麗,剛才我讓你累著了吧,你安心睡吧我的睡美人,天一亮,我這個王子會用吻把你喚醒的。」跩哥撫摸著妙麗的秀髮,似乎希望這種溫柔的愛撫能夠幫助妙麗儘快進入睡眠,他的聲音是如此溫柔,又是如此無奈,把妙麗的心都揪起來了,她真想一輩子就這樣和他躺著,什麼學校啊,鐵三角啊,「完美小姐」啊,全都見鬼去吧!但畢竟現實就是現實,他們不是生活在童話裏......
「睡美人,該醒醒了。」跩哥的聲音把妙麗從香甜的睡眠中喚醒了,妙麗微微睜開雙眼,陽光從銀白色窗紗裏透進來,已經是白天了。跩哥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持續了長長的一段時間,妙麗能感覺到他雙唇的微微顫動。
早餐過後,妙麗已經換上了旅行斗篷,跩哥帶著一抹憂傷的微笑靠在牆壁上,靜靜凝視著整理物品的妙麗。
「跩哥,我準備好了,你能帶我去馬份莊園的範圍以外嗎?這樣我就可以移影了。」妙麗把最後一件衣服放進了箱子裏,其實她是可以用魔法來完成這項工作的,但她還是選擇了親自動手,這樣一來可以把時間拖的久一點。但拖的再久她還是要離開的,她努力不讓自己哭泣,她不斷的安慰自己,這又不是生離死別,後天在霍格華茲又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嗎?但她還是忍不住難過,現在哪怕是與跩哥一秒鐘的分離,她都受不了。
「何必這麼麻煩,就讓我送你一程吧。」跩哥溫柔的說。
「這不太好吧。」妙麗不確定的說,她無法想像跩哥抱著她出現在衛斯理一家的面前,那大概會引發一起流血事件吧。
「我帶你移影到他家附近,我知道你的擔心,他們不會看見我的。」跩哥無法掩飾自己越來越強烈的失落,但他的聲音依然溫柔。
「哦!謝謝你,跩哥。」妙麗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鼻子一陣酸楚,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不過,到了霍格華茲,我就不會再便宜那個紅毛小子了。我要讓他知道,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讓他知難而退,自覺自願的退出。妙麗你不必難為自己去開那你開不了的口了,你就把事情交給我,讓我去處理,這是我和衛斯理之間的競爭,你明白了嗎?」跩哥走上前去抱住了妙麗,聲音裏充滿堅定。落在的胸前。白色絲綢床單上,留下了點點鮮紅的血跡,像花瓣那樣嬌豔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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