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清迈的一个乡村咖啡店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稻田,今天是中秋节。我厌恶中国的节日,但是我却要给身在国外的孩子讲中国节日的故事。比如中秋节难免就会讲到嫦娥奔月。嫦娥飞天后羿望着月亮,表达出他的思念。所以这是我讨厌自己的地方,特别言不由衷。
昨晚我看了一眼月亮,之前在大理,我也总是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望见天空的那轮月亮。
有时候月亮躲进了云层,有时候月亮弯弯,有时候皎洁的月光洒下来照进房间的地板。很多时候,望着月亮我会想起了他.......
我有多希望当我望着月亮时,在异国的他也会同样望着那轮相同的月亮。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现实中异国时差,一人异心,不允许这样的时候存在。就像我又非常清醒知道,我对他的莫名想念,不代表他也对我也有。
大理这一年多,他不曾在我身边,但是我又是那么依赖那个千里之外的魂。 人有寄托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刚到大理时,和认识的小姐妹讲起对他的喜欢,当这种情感显露在外,他人无意有意的怂恿下,似乎胆子都会大了很多,时时刻刻天天嘴边都会挂起他的名字。就像一日三餐般的重要,频繁的提起以至于引起他人的反感以及自己信以为真。
在那份狂热下,有无数次想见面的冲动。我有送给他没收到的礼物,有没有实现的单方约定,这些都在暗自提醒我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时候,我无可奈何想到了有缘无份。无意间的认识他是一种缘,没有关系的递进是一种无分。
即使内心千万次提醒“有缘无份”也无法缓解不去想这个人。不经意间,不管认识任何一个新的男孩子,都会情不自禁的要和他做比较,他变成了那把不可替代的量尺。
因为他在我心中那不可代替的位置,我有了一些怨恨。怨恨为什么他可以在我的心里占据一点位置,为什么我不能在他心里拥有同样的位置,所以我有埋怨,很想有个机会对着他大骂,为什么你要靠近我?为什么让我多了那么多莫须有的情绪?为什么让我看起来如此的扭捏拧巴?
我是矛盾体吧!实际上对他的怨恨和对他的思念,同样我都没办法说出口,因为我似乎总会预料到他那一脸懵掉的表情。
对于我来说,他是一套我不知道答案的题。
但是我不可否认,他也许不自知的情况下给过我别人给不了的感受,也许就是这份独占一份的感受,让我没办法用橡皮擦把他从我的脑海里擦去。
在我去年抑郁发作时,他是唯一一个看出我在求救的人,他有耐心陪伴。的确支撑我走过难熬的一段。从认识他开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产生莫名的信任感,我也特别依赖他,但我的理智也在一直摆脱对他的依赖。
就像他要去接受我的负面情绪,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想法,我都不应该总是把情绪垃圾倒向他,因为我喜欢他,我不希望他看到我的都是糟糕的一面,但是我呈现给他的形象都是糟糕的一面。这一点,我特别介意。
关于这一点,在去年的某次通话中,我有表达出,这是不公平的,但是他说世界就是不公平的。
后来,我会用我自己理解的方式去表达。某一天走在路上,抬头看到了彩虹,我会给他发张彩虹给他;跑步时,看到了难得的洱海之月,也会分享给他。如果他生病了,也会叮嘱他吃药休息。
有几天,他也很神奇,他给我发了一段他逗一只猫咪的视频,视频里他温柔的逗猫猫的声音简直要把我融化掉。
或者他给我拍了路边的上树的女巫,或者分享一首俄语歌给我。
好像,这些就是他主动发给我的,不多但我都记得。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问他“最近怎样?”他回“不好”
他问我怎样,我说不好。
他心情好时,每回一个消息会加表情包,后来对话中沉默取代了表情包.....
我也累了,当发过去的消息没有积极反应,我也少了继续发的动力,甚至会觉得自己太自作多情。其实,我是个不爱主动的人,对于他我觉得我已经尽力主动了。
甚至,我想我是不是很烦人,因为要是不是我喜欢的人给我发信息,我也会不愿意回应。冷静下来,我又觉得是因为透过网线的联系缺少真实性。
我们应该真正的见见面,也许才是最真实的你我。我们的联系只是靠着某个app,没有现实为基础是那么的飘忽不定。
我知道他很理性,遥不可及不切实际的事物他不感兴趣罢了。
就像今年在大理的某个晚上,我鼓足了勇气对他说:“想你。”
他回我是“不许想。”
他那句,让我瞬间来火。
后来,我少了莫名其妙的发信息,不是我不再想念,而是我在尝试戒断,虽然在大理的日子心里有寄托是开心的,但我知道我不能这样一辈子。
我依然要面对现实的孤零零,不知道的他给了我在大理的一部分虚幻中的满足,虚幻中的一些美好,写作中讲究虚实结合之美,那他便是那部分“虚”......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信仰,大理人眼里有佛有山神,我眼里心里有他!”
这段话是我写大理生活的一部分,不管你爱看不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