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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说荤话给他听,将他弄疼了,景元也只会颠来倒去的骂一句不知廉耻。
他摸向身下那处泥泞,在汗透的颈窝间啃噬,故意凑到敏感的耳朵旁吹气调笑说,不知廉耻的是你。
身下人一阵战栗。
景元手背搭在眼皮上,索性不去理他,只偶尔从唇齿间撞出几声破碎的喘息。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扯着刃的头发,去咬他的嘴唇。
而他用青涩高耸的欲望火热,轻易便融化了饥渴的黏膜。
那是独属于少年人的,荒唐恣睢的热恋。
还有已经逝去的,远离国仇家恨、不曾与天道抗衡的青葱岁月。
景元站在高台上,负着手,居高临下地扫过来。
刃变了,较之百年前乖觉孤僻,变得更疯狂诡谲,连周身浮动的空气都阴森森的。
刃的脊背永远挺得这样直,哪怕被钳制在地,也昂首与他对视。
明目张胆的挑衅。
百年前的景元,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身上尚有少年人毕露的锋芒与风发的意气。如今,他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体内蛰伏着不可估测的力量。
刃的目光摩挲着那截腰身。他身上有两颗痣,一颗点在眼下,一颗在腰间。云骑知道他们的将军,腰后有一粒痣,从后面吻上去他就会颤抖么?知道他更喜欢上位,只要一挺腰就会发出勾魂的呻吟么?他们知道景元眼中泛着情欲的水色,涌出来,然后颤巍巍地抖落的样子么?他想起那些纠缠不清的往事,从喉头挤出一声冷笑。岑寂的殿上回荡着他低哑的笑声。
肆无忌惮的调戏。
景元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唤身后少年的名字。
他甚至不欲与他交锋。是不屑一顾还是爱惜羽毛。至性至情入魔,绝情绝爱永寿。猎人的目光死死咬住他心爱的猎物。刃咧嘴笑了,景元,你不是其中之一,待该死的人都杀尽,我来找你。
下地狱。
维庸之妻,令人失望的丈夫的妻子。默默忍受丈夫荒诞的行径,最终在丈夫爱上自己之际对情爱已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