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们刚一进屋,里面的长老就惊呼起来。看着那个带我进来的人一身的泥灰,衣衫不整,脸上还被擦破了几处。
"这个别人的尾巴(听到这里我振了一下)真是个疯子。我要去牵她的时候,他娘的一下子把我给拽倒了,还在那里龇牙咧嘴。他妈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扔掉了手中的绳子,转身走了,边走还边叫道,"我跟你们讲,她绝对杀人了!真是疯了!"
我的目光从那个男人的身上移到了长老的身上,他们正盯着我。
"你可以变回来了。"一位脸上长满大胡子的长老说道。他叫黑鬃,每次我惹祸时他都在。
我垂下眼帘,心里想着要变回人形。只见我的爪子越来越大,毛也变得越来越浅。我微微等一会儿,直到我完全变回来后才慢慢站起身。背部与脖子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让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在看到我身处的房间后,我吃了一惊。周围全是由大理石建成的墙壁和地板(这真是很罕见,因为大部分木族的房子都是土墙和土地,更不用说天花板),一大堆的长老坐成了一个方形,大部分人都穿着千奇百怪的服饰,我也习惯了看他们这样的穿着,反而在看到外面人类整齐干净衣服时有些转不过来弯。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眼就看到了千柏和三道疤(三道疤估计是因为在学校教书教久了的缘故,衣着也相对整齐)。
"你位置在那里。"他用眼睛撇了旁边的的一个小桌,桌子孤零零的一个,面对着"长老群",桌后是一个椅子。我朝那个椅子走过去,项圈还在脖子上挂着,绳子就随着我的走动在地上拖拉着。或许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吧(所有的人都看着我,而且没有一点声音),我完全没有了想哭的感觉。我坐下后,又有人过来把连在我脖子上的绳子拴在了椅子上,他一脸的戒备,但我这次并没有反抗。拴好绳子后,那个人便走出了房间。
"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次叫你来有什么事吧。"黑鬃问道。
我想讽刺的笑一下,却发现脸已经完全僵住了。
"我没有杀人。"这句话脱口而出,因为我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说什么。
长老们面面相觑,可能也感觉这句话太突然了吧。就在他们互相用眼神交流时,我看到这次出席的长老比以前我闹事时出席的长老要多上无数倍。以前顶多就是四五个,还经常换,但今天至少来了有十几个,可见所有的长老都在。并且这一次,我在会议厅,那是只有长老们才能出入的地方。
我用几秒钟的时间环顾完了环境,长老们也停止了吃惊。他们都挪动着身体,似乎想找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又或者是想掩饰刚刚的尴尬局面。
"咳咳!"黑鬃清了清嗓子,说到:"看来你是知道的,那么我们就开庭吧。"
他向后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我看到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他整了整衣服,手里拿着一叠纸。走到了第一排后站住脚,然后清了清嗓子,面对着我用枯燥无味的语调说到:"狼人银风,十三岁,被告杀人罪,因在树林中杀死一个未满五岁的狼崽娃开庭,请主持长老审问。"说完后,他转身面对长老群,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做回了自己的座位上。看来他是一个助手。
我搜寻着,看谁是他所说的"主持长老",没想到却听到千柏的声音。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他问。沉静的的眸子,直盯入我眼睛。我感到身子一僵,寒意顺着背部扩散开。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让我呼吸困难,但却无法清晰的分辨出是什么导致了这种感觉。
"我......我,我,那个狼崽娃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路过。"
"路过?"他微微皱皱眉,"你看到什么了么?"
"我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杀死了他,我刚一看到它,就被麻醉枪麻晕过去了。"我的语气自信了一些。
"麻醉枪?你的意思是有人专门陷害你?"他问,眉头依然紧皱着。
"是吧。应该是这样的。"我答道,这次对话更加坚定了有人故意陷害的想法。
听完我的话,长老们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有些长老的面带震惊,有些则一脸鄙夷,似乎我是一个谎话连篇的讨厌小孩。紧张的心情像是一场大雨,让我的怒火完全没有燃烧的空间。我只是呆呆地望着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么。其实在知道千柏是主持长老后,我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因为他以前是帮过我的忙的,所以对他我还是比较信任。
"请问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晚上的树林里吗?"在所有人停止交谈后,他缓缓问道。
"我晚上睡不着,就打算出去捕猎。我很喜欢狩猎,乌黎,雪踏,和琥珀可以作证。"我回答,把好朋友的名字也一连报了出来。
"你有证据么?证明你没有杀人。没有证据,说什么也没用。"千柏用平静的声音问道。
我沉默了。那天晚上我是偷偷溜出去的,并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从哪里来的证据?突然,我忽然记起了一个小小的细节,在当时虽然微不足道,但现在却可能救我的命。想到这里,我兴奋的叫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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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风的秘密 猎杀者的崛起
Werewolf一个名叫银风的十四岁女孩,在过着普通的生活。但这普通生活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大阴谋,并且危机四伏。看起来好看的礼物,却可能是致命的陷阱,。看起来是朋友,却可能是拿着刀子的敌人...... 但是当她得知一个惊人秘密后,之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