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邈耳朵這輩子出過兩次事。
一次是因為爆震傷, 耳膜破裂,聽不見。
一次是因為那場絕妙的炸裂,被薛桐咬破了耳廓。
陸詩邈頭蒙在被子裏,不敢示衆。
不敢示衆的原因也很簡單, 她剛剛和薛桐做了那種瘋狂事, 瘋狂到她把教官雪白的脖子嘬出好多紅印子, 雖然蓋着被,但她依然被紅印子晃到眼疼。
剛運動完兩人都出了汗, 陸詩邈覺得黏糊,但又不想鑽出去。
被子裏, 熱烘。
有股屬于薛桐特殊的味道, 蒸熟的白蘭地, 漾着股發澀的奶味。陸詩邈聞着,耳朵裏都是薛桐剛剛仰着脖子, 白花花的鎖骨大片露着, 嘴裏是忍不住口申吟聲,黑布隆冬的房間她雖然什麽也看不見, 但她能聽見那缸裏溢水的聲響。
那聲纏耳朵。
陸詩邈仿佛只要一閉上眼。就能聽到漬水聲。還有教官擡胳膊去咬着自己手背,最後忍不住去扯她耳朵,扯的她耳朵眼兒都疼死了。最後實在忍不住,就索性直接來咬她耳朵,咬破了塊皮。
陸詩邈不知道是不是她哪裏做的不好,為什麽教官會在短短分鐘就......出來了?懵懂的伸出手, 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
非常非常短。
非常非常平滑。
應該不是傷到了吧。
"我沒傷到你吧教官。"陸詩邈還是不放心,躲在被子裏小聲探問。
薛桐不說話, 兩個眼神木讷且呆滞。
沒傷到。
爽到了。
甚至突破了她三十年來, 對爽這個字的理解。
薛桐疑惑。
随後心裏又憤憤不平, 她開始懷疑陸詩邈這副純情模樣,到底是不是裝出來的?為什麽她都沒教什麽,對方就直接下手了,并且準确找到了突破她極限的那個點。
陸詩邈沒半點晦澀,反倒是讓她忍得好苦,生怕自己太過放蕩,搞的教官的威嚴消失殆盡,以後沒法壓得住這小孩。
"你怎麽不說話?"陸詩邈沒聽見回答,伸手敞開一條小縫,把鼻尖鑽出去。
薛桐只是歪頭往下瞅了一眼。
這條縫又合上了。
薛桐還是沒說話,起身坐在床邊找衣服,往身上套。
"教官。"陸詩邈見到薛桐起身,立馬從床上爬起來,頭上還頂着被子。
被子裏她露出半面身子,跪在床上,往薛桐背後膝行兩步,随後大膽地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
薛桐身體剛剛經歷過大戰,對于這種暧昧的觸碰,心顫不已。
套了半截的衣服挂在她脖子上,她也來不及穿,兩手鉗住陸詩邈的手腕,想要把手從自己腰上拆開。
結果背後的人像塊磁鐵,牢牢貼着她曲線不放。
"不癢了就開始耍無賴了是吧。"薛桐無奈地把脖子上衣服又拿下來,沉默幾秒,狠狠用力拍了下陸詩邈的手背,冷道:"放開。"
好兇?
陸詩邈對于和薛桐關系有些模糊。
她不知道兩個人親了,抱了,做了,如今是個什麽關系?怎麽教官完事之後跟自己說話,冷的像是在警校裏。
"你要去哪?"陸詩邈老實松了手,跪在床上望着窗戶,外面月亮沒了,一切又恢複冷冷清清。
"帶你回家。"薛桐暗自嘆了口氣,将衣服又套回身上,随後開始撿褲子,穿褲子。穿好了還把地上小孩脫掉的長袖撿起來,扔在床上,"把衣服穿好。"
好冷漠。
薛桐忽然間的冷漠讓陸詩邈摸不着頭腦。
明明透着光還能看到薛桐脖子上,自己留下的吻痕,如今從床上坐起來,兩人像是什麽都沒發生。
這床上的,和兩個月前的熱吻一樣,和薛桐想把她趕出家門的心情一樣。
"教官我們剛剛——"
陸詩邈剛想開口找補,就被薛桐打斷。
"你自己說,你也成年了,我們...我們就是沖動的解決了欲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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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今日离港 - 鱼宰
General Fiction1 刑侦专业第一的陆诗邈,公派去香港警校当了一年交换生。 警校体训成绩不合格,学霸成学渣。 校外室友欺负她,台风天淋成落汤小狗。 警司薛桐把她捡回家,给她养伤,陪她训练, 等到她重回学霸巅峰,薛桐竟把她撩弯后无情地甩了.... 被甩的陆警官跑回内地,进了公安刑侦技术科。 勘验,取证,抓捕。 面对枯燥的海量证据,和警队的鸡飞狗跳。 她却无怨地熬夜追凶犯,加班到天明。 同科室的法医感叹:【陆姐月薪八千五,但她命比美式苦。】 无人知晓....陆警官每天累到浑身臭汗,倒头就睡。 就是为了好好当一只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