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學長AU (不能說的秘密)
*有指定一人要是雪糕學長,我盡力惹
「新同學,規則都清楚了嗎?」
戴眼鏡的少年拿著小提琴調音,聽到問話,他抬起頭,正好和站在中間的人對上視線。他禮貌性地彎起笑容點點頭,那人才滿意地又看向教室裡的所有學生。
「你們都知道,只要我──『雪糕學長』站在這裡,就表示精彩的鬥琴又要開始了,」他優雅地撥了撥瀏海,露出自認為迷人的眼神,惹來前排女生的小聲驚呼。「那麼廢話不多說,小提琴王子大家都認識了,我們請挑戰者自我介紹兩句吧。」
自稱雪糕學長的人的一句話,讓所有視線都聚集在少年身上。他尷尬地扯扯嘴角,有些低沉但輕亮的聲音淡淡地說,「我是楊博堯,二年級。」
「就這樣?」雪糕學長皺起眉,然後又自顧自地擺擺手,「好吧就這樣吧──既然我們的楊同學希望趕緊進入正題,那就──開始!」
原本一般的小提琴鬥琴,是搶在對方的後面去接其他的樂曲,但這邊的規則比較簡單,只要前者先演奏一段指定的曲目,當然中間可能有他自己的改編或裝飾音,然後後者要一個音符不差地再重複一次。
那位「小提琴王子」的三首曲目分別是查爾達斯舞曲、西貝流士小提琴協奏曲,以及帕格尼尼第五號隨想曲。前兩首楊博堯輕易地重複了整首樂譜,當然沒有錯過每一個變調的華彩,但帕格尼尼就是所有小提琴家的惡夢──考驗按弦和把位的琶音,和三下一上的弓法簡直逼人太甚。他追著對方的琴音和節奏,完美地推入同樣的音調和那人合奏,幸好曾經練過,不然聽一次要會拉帕格尼尼實在太困難了。
挑戰者最後完美地通過考驗,連一開始投以不屑眼光的雪糕學長都露出了讚許的眼神。在大家鼓掌過後紛紛做鳥獸散回教室上課,楊博堯則從剛剛自己挑戰的對象那邊得到一本易薩伊的手寫原稿,他忍不住臉上的開心,有禮貌地到了聲謝。
「欸、你真的要給他啊?」雪糕學長湊過來,不情願地把同學帶走,「那不是你留很久的......」
「沒關係,琴譜就是要給更多人演奏的......」
在他們走出教室前,楊博堯突然出聲──「雪糕學長。」
被叫住的人回過頭,桃花眼中滿是困惑,「學弟還有事?」
「我想問學長的名字,」他乖巧地說,「有機會還可以請教學長問題。」
「喔──真識相。」那人笑起來,轉過身、稍微整理了一下完全沒有凌亂的髮型,才清了清喉嚨開口。
「三年A班,陳韋丞,主修小提琴副修鋼琴──很不巧地還有絕對音感,所以我知道你剛剛真的一個音都沒拉錯。學弟,我看好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