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9
猛然断落的忍耐Phawis仍然仰躺着望着天花板,但眼睛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只知道脖子现在正火辣辣、几枚被剪得短短的指甲正用力地抠进皮肉中,力量之大让慌神中的青年也感觉得到。而胸腔内的肉块则强而猛烈跳动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身体筑起抵抗的第一秒他高兴于这枚印记来自于心属之人,但紧随的下一秒恐惧却夹击心脏、压迫得痛极欲裂。因为数年以来一直唯一拥有的自由正仅仅因为那人而丧失崩塌,那个不会回应他的心的人。
他应该怎么办才好?
“Win!你发什么疯。”
青年模特眨了眨眼睛,一度远离的神志被因被踹滚落沙发而不高兴的人的强硬语气而再次拉了回来,眼睛转了过去看向对方,然后当意识到自己出手伤害了重要的摄影师先生时,模特的眼睛不禁微微大张。
随后,韩式咒骂声便快速而响亮地响起。修长个儿起身坐了起来,为了打起精神而深深吸了口气,尽管汗水正渗落于太阳穴侧,背部也因为刚刚意识到的事情而发冷发抖。
“对不起。”
面对道歉的声音泰朗烦躁地望了回去。青年绅士飞快地站了起身,因某些原因而焦躁不安的情绪现在则因为生气而躁了起来,看着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美貌青年。只见那双迷人的眼睛转而与自己对视上。
“可是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躁脾气的人顿住了,深深盯着对方的眼睛看。对方空寥寥、无有任何情绪温度的眼睛让他瞬间毛孔都竖起来了。
“我请你不要再这样子做。”
冷漠的话语从身为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重新找的模特的口中说了出来,但却神奇地把骤然倍升的怒气压了下去。泰朗定定地看着让他毛孔都竖起来的眼睛。
不,并不是说那眼睛有多可怕、多让人透不过气来,而是那具有魔力的一双眼睛让他坠入其魅力中久久不能忘怀!
同样的眼睛他在19岁的Phawis身上看到过。空寥、对任何事物都不上心的眼睛,但当深入探究其深处时却能看到高深莫测的强烈涌动的情绪正流窜翻腾,如果用这双眼睛比作一块画布的话,强烈的情绪便一如泼洒其上的颜料,勾画出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画作。
而这一刻,那样的眼睛正看向他,让泰朗的心中感到灼热一片。
他真希望现在手中有台相机,想把这伸手触摸不到的一幕拍到镜头里。
“Win。”
泰朗发出强烈而深邃的声音,与刚刚气得快疯的男子判若两人。高个子跌身跪坐到Phawis面前,往肺部深吸了口气、压下比之前爆发得更强烈的情绪,硬朗的脸上闪过了危险的渴望。
Win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要。
眼中闪耀着某种光芒的摄影师正看了过来,身体更靠近得能感受到从对方胸前传过来的灼热的体温。Phawis不经意地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脖子,珍爱而不自知。然而泰朗对那行为一点也没有在意,青年仍然弓身靠近了上去。
“我说了不要。”Win冷冷地说。这刻这话相信不管是哪名男性听了都会对其言听计从,而刚刚自负的人则低声央求说:
“我不可以吗?Win。”躁脾气的青年哑声哀求。
“我还没痊愈。”
如果面前的人并不是刚接的工作的主人,Win一定会毫不犹豫、不管不顾地甩头走人,而且最近他在考虑不与经纪人续约,当不再做模特时就一定将会与过往的一切切割清楚。然而已经接受的工作就应当尽最大的责任去完成。
现在他不想浪费时间去与对方讨价不价,他需要更多地去审视自己身体的反抗情绪。
“Win,可是我忍不住了。”执着的人还在不断哀求,伸出双手像是要碰上模特的脸蛋,但却碍于看过来的那双明亮的眼睛,那双明眸就像是在说要是得不到允许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碰Phawis这个人一丢丢。泰朗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身体滚烫燥热得汗水也慢慢渗了出来。
“你回去吧。”青年模特别开了脸、一把把对方的手挥开,然后站直了身子准备叫人送客。
但就在那时候坐在地上的人却伸手抓住了他,于是模特按下视线望了回去。
“至少也先帮帮我啊。”
家主先生从刚刚开始就注意到了有什么正把对方的裤子高高隆起,和那凸起一样突出的还有不断直直向他投送过来的渴望的眼神。客人沙哑着声音低声耳语道:
“不的话我就不回去。”
Phawis猛拉手臂,然后看到对方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熟悉的倔强眼神正在说如果得不到想要的就绝不会走。Win微微顿住了一下下,屈身坐回原位,然后...
“行。”
赤裸的脚掌落到了裤子的中心。只是那样就足以让泰朗从喉中呻吟出声、昂头像忠诚的奴隶一般望了上去,而Win则弯身在其耳边低声道:
“说话算数啊。”
虽然没有兴致但如果能把对方赶走,他会提供帮助的。
至少可以拖延时间去思考所发生的事。从Win决定接殷泰朗的工作的那天起,这名男性便列入了需要特别关注的名单中,所以从混血青年两天前踏入泰国国土开始大块头的保镖先生便一直留意那边的动态,但当手下打电话来告知那男子现在在哪儿时Panachai却料想不到...
在Win自己的家。
一个他自己也几乎踏入不了的地方。
虽然Phawis是Pakin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但父系那边却只是普通的商人,和母亲一样不太喜欢兄长的地下生意。所以虽然Pakin或者作为亲舅舅的Panupong可以随时进入那栋宅子,但也知道那边不需要有手下拿着枪在安宁幸福的家里走来走去...而他也不例外。
因为这条禁令青年理应就那样止步、等待手下转来消息,但听到消息的当即...他便马上直接来到了这个家。
这是职责所在,因为并没有什么可以保证说外国摄影师就不会和其他人联手偷偷伤害他的主人。
正是这一想法让Panachai站在了漂亮的宅子内、佣人们恐惧的目光中央。
“现在Win少爷有客人。”
“我知道,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吧。”
“可是...”
女佣们聚在一起不知所措地你看我我看你,因为要是把主人的客人、家主侄子的亲信放在前屋不管不顾好像也不好,但如果让他进入屋内又不知道会不会被责怪。就在所有人犹豫不决的时候,让Chai来到这里的元凶便现身了...泰朗。
正称心如意地笑着走出家门的人,脸色红润得像是经历过什么生命中最刺激兴奋的事情一样。
“丫。”然而那笑容却在看到青年保镖时却收起了。
“算了,今天我得到我想要的了。”泰朗再次沾沾自喜欢地笑了,然后从保镖先生前面经过走向了停泊着的车,并头也不回地开走了。就好像所需要的东西已到手一样。
“来这里干嘛?”Chai把注意力从摄影师的身上移到了声音的主人身上,而所看到的一幕也让他...紧握起了拳头。
只见身材修长的模特身上衣衫皱巴巴、头发有些蓬乱、脸颊泛红,而且声音干哑,于是保镖先生不得不压下体内纷乱的情绪、走到了对方的面前。
“Pakin先生让我过来看一下Win少爷怎么样了...”最后的话消失于喉咙中,因为说话的人瞟到了某样让他不由得僵住身体的东西。
一圈淡红色的痕迹围绕在了他曾经留下的印记周围。
它是那么的突出、显眼...并摧毁了名为忍耐的城墙。
“我可以和你谈一下吗?”
Win看了看和声音一样变得可怕的对方的脸色,虽然并没有完全表现出来,但他还是对对方所说的话产生了怀疑。一双锐目转了回去看了看家里的佣人,然后转身往回走。
“跟来吧。”
不要抖啊Win...不要抖。
他刚病好,身体和精神还没有足够的强大但却偏偏得知了来自其他男子的抵触症状,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始作俑者便出现在了面前。所以,这刻他还没能即时拉上坚强的伪装去遮掩内在的脆弱。
只求不要去期望,那丫就不会受伤了。
这正是Phawis一再和自己强调、铭记于心的事。
修长个儿带领着再次回到了原来的客厅,听到了对方也走了进来。在正打起精神转身去面对的当即...
“Win少爷不应该在这个家和人做那种事情。”
咯噔。
是...什么意思?
Win愣住一动不动地问自己,而身后的人还在继续说道:
“我知道我没权利说,因为是Win少爷的私生活。可是这样做会有损所有人的名声...”
“谁有损名声!”随即地,Win生气地大吼出声,猛然转身紧盯向了说话的人。尽管已经提醒过自己了、已经努力冷静了,但这些话却和之前让自己淋雨、生病的话一样伤人。
什么鬼名声啊!
“谁会名声受损?Kin吗,还是我?不要忘了你和你家主人的名声早就没有了。不要来和我说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呵,你家主人都不知道比我随便多少倍,为什么不去提醒他。”他懒得去听谁会名声受损,因为全国人民都知道这借口不足以提。
像Pakin先生这样的人还有过名声?只是一个爱玩的亲戚不会对他的名声有什么帮忙或损失的咯。
“你自己也一样,呵...有过几百个了?”
“不一样的,Win少爷。”
“怎么不一样?”Win的眼睛如猛虎盯视着要扑向的猎物一般地问道,这刻的眼神和表兄如出一辙。
“我没有什么名声可以失去的,可是Win少爷不一样...”
“我倒想问一下怎么个不一样!!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你以为我像一件垃圾一样被扔掉之后就会只在你身上看到爱情而抬不起头、看不到现实吗!以为我会陷进去、一直等你是吗!”Phawis声音更大了起来,身体也因为生气而发抖。而二人间糟糕的记忆也再次浮了起来。
“我没有那么想。”Panachai自己也比之前更紧的握起了拳头。虽然声音仍和原来一样冷静,但一双锐目却一直紧紧盯着脖子上的红色印记不放,因为当那件衬衫随着重力的作用下而掉落、挂在肩上时,那枚红印更是越发地看得清楚。
“Win少爷和Pakin先生不一样,Win少爷不应该走上这条路。”
“忘记了吧?我不是你说什么都会照做的小鬼了,我要走哪条路是我的事情。”
“尽管会有损Win少爷家的名声也要吗?”
咯噔。
漂亮得不像男性的脸陷入愕然地顿住了,看着从来不会关心过他做什么的人锋锐平静的脸。不明白那人怎么突然就变身为善良的长辈想要教育他,而且这次还和他的行为不相干的家人也扯了上来。
“不要把我的家人和我做的事情牵联一起。”Win紧咬牙关。
“可是我不得不说。”Chai自己也深深地对视上,然后继续说道:
“我认识的Win少爷不是一个喜爱寻欢作乐和这些虚伪的东西的人。”听的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对方并没有权利去断定他的快乐是什么,不管他的快乐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Win自己能判断。
然而一时的说不出话也让Panachai有机会继续说道:
“我从来没有认为Win少爷所做的是错的,想做什么就做是Win少爷的权利,可是我只是不想Win少爷做出像Pakin先生和我一样的事情。站在我从小看Win少爷长大的立场,我更希望Win少爷可以和某人得到幸福而不是在来来去去的人身上无畏地浪费时间。”
“...”
房间内鸦雀无声,就连正在运行的空调机声也听不到,只有两双定定对视着的、双方都不愿先别开的眼睛。不,二人甚至连眼也不眨一下,直到Win走上前去...停在了对方面前。
“你以为我还是一个像疯子一样需要某人的无脑小鬼吗?”
“我从来不认为那是疯子的行为。”
Phawis笑了,然后...
青年模特拉过对方的领带迫使对方弯下身来:
“那记住了,你认识的那个Phawis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死了。”那之后,Win凑了上去,二人的鼻尖近得能呼吸相触。无声瞬间袭来,压抑和逼迫感再加上刺骨的寒气让人逃离。
修长个儿的冷漠正不加掩饰地全盘递给了兄长的手下。
漂亮的锐目扫视了一圈锋锐的脸,然后:
“我要告诉你的是,对于我来说...男人只是有手有脚、可以供我把玩的性玩具而已。”
Win扬起嘴角笑了,然后放开了漂亮的领带、移动着手指把领带放回到属于它的地方,在青年保镖的胸口上轻轻拍了拍。
“而且我不会停下来,除非遇到中意的玩具。”
说完便退后了数步,然后转身走向了大门从而没能知道后方的男子用怎样的眼神看他、脸色如何。男子看着曾经单薄的背影,那个只有过一次亲吻或者说只有过一回身体接触的人,但现在那人却满口说着男人只是玩具而已。
“如果没有什么的话就回去吧。”Phawis大大打开了门、直截了当地开口驱赶。皱着眉头地看向了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站在客厅中央的男子。
曾经以为还有希望,但现在才知道它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结束了。
这样想着的人可怜起以为直到结束工作之前也还有希望的自己,然而看来他完全想错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什么时候Panachai对他的看法一直没变,不一样的只是对方一直希望他能和某个人一起幸福快乐。
感觉就像从白日梦中被打醒。
对方不但但是对他没有任何想法,而且还要他和某个人成双成对。
看来P的事情不能和Graph的一样happy ending了啦。
当看到Graph努力并得到想要的的时候他再次燃起了希望,但就像所说的,每本小说都不一样,不同人的爱情又怎么可能一样呢?
“...我呢。”
Win抬头看向了正出声说话的人,然后遇上了一双明亮坚定的眼睛。
“那如果我愿意做Win少爷的玩具呢?”
“!!!”
不敢置信的话从Panachai的口中冒了出来,让站在门边的人一瞬间大大地吓了一跳。
刚刚他说什么了?!
“如果我愿意做你的玩具,你觉得怎样?”Chai再次地重复道,把自己的提议说得明明白白。Phawis根本料想不到,看向了严肃、平日里把所有情绪深藏其中的眼睛,但这回他却看到了一股疯狂变幻的情绪让他不禁马上打起了精神。
“担心主人的名声担心到不正常了吧。”
“我没有在开玩笑。”青年看向了对方脖子上的印记,紧紧握住了拳头然后很快便把目光转了回去。
“如果Win少爷要的只是玩具,那来和我玩吧。”
“你以为我是一个想玩骑马的10岁小鬼吗?”Win反驳并定定地望了过去,但白皙的手却正推着客厅的门紧紧关上,然后走了回去来到了他从来不曾读懂过对方心思的男子面前。
这次也一样。
“你以为如果你成为了我的玩具的话我就会停下来、以为因为让我随性子而为了你就能保全那些非常珍视的名声?呵,我不知道Kin的亲信居然也会想些蠢主意。”说话的人在喉中笑出了声音,尽管眼中并没有一丝笑意。
面前的男子只是要执行他从没在乎过的什么鬼职责而已,甚至甘愿成为他任何时候都随手可得的玩具。
“以为我会因为和你一个人玩就不去找其他人,会不会太自信了些?”Win勉强一笑,戴上了从不曾轻易向任何人认输的模特Phawis先生的面具,眼睛闪烁着嘲笑和挑衅地说这样子就想让他停下来?他可是经历过各种各样身体享乐的人啊。
而对方却只回了四个字。
“我有把握。”
“...”
那之后Win差点控制不了自己的发抖,因为大手伸了过来、轻轻触碰上他的脸颊。但没一会儿,Win的双手便抬了起来不在乎地环上了自己的胸膛,尽管对方的触摸正移到了颜色鲜艳的唇片之上。
“哪来的自信?我可比你做的人都要经验丰富得多...”
指尖落到了唇中央让Win不由得停下了说话,看向了正慢慢开口、明确地说着话的触摸他的人。
“那Win少爷应该试试看。”
曾经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平静、不起波澜的眼睛这刻变成了仿如有着一头准备扑过来、把猎物咬死吞噬腹中的凶兽一般的狂暴飓风,而且这样的眼睛还正直直望向了身为主子的人,强烈得让Win意识到深藏在这男子体内的一股凶残野性的欲望。
他从没看到过这样的眼睛,没有...就连Sin哥身上也没有过。
Phawis意识到那并不是开玩笑。
“所有这些都是因为职责啊?”然而他也有给自己的明确的答案,而Panachai也回答道:
“是。”
静默再次袭来,然而...
“那可不要让我很快厌倦了啊。”
当一个人需要一个玩不腻的玩具而另一个人则需要因为接受的职务而要保全东家的名声时,二人之间的协定便开启了。
它只是双方利益的共同结果。
那之后,Win身体靠进了从没品尝过的强壮的怀抱中,双手抬起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地环上了宽阔的肩,比女性更丰魅力的身体也压了过去。嘴唇依偎上高大的保镖先生的脖子,鼻子则从颈窝涂擦至耳朵一带,然后...轻咬起来。
一连串的动作相信任何人都不能不为所动,然而却并不包括一动不动站着的大个子青年。
这一刻,漂亮得不像男性的脸侧了回来,当对上表面平静、丰有洞察力的脸时,便再次以锐目对视上。
“没意思。”
那之后Win便推开了。
“和嘴上宣传的不一样...”
如雕塑般站着一动不动的人追上离开的手抓到了自己腰间、猛一拉把人再次拉回怀中,让二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了一起,彼此的呼吸碰上了对方的脸。然后,青年便露出了疯狂的正将龇起利齿咬吃面前的猎物一般的目光。
只是Panachai却立即扯下Win穿着舒适的衬衫的领子,只见领子落到了手臂之上,而刚刚被触摸的无趣的人则把脸埋落于对方的后颈之上,一如正要品尝经过新一轮血循环的鲜甜的血液。
而事实上也是的,Chai正张口嗑上了那枚红色的印记,不断咬上已经变淡了的原来那枚印记。
“慢慢有点意思了。”
强烈的触碰让Win不由得笑道,就像开始对新玩具感到满意一样。而那样的话也让听的人不禁拉过对方双双跌倒到长沙发之上。
那张Phawis应该刚刚也和混血儿做着同样的事情的沙发。
Chai把一部分的身体交叠于对方之上,而一侧的膝盖则为了支撑身体、不让体重完全落下而撑了起来。锋锐的脸仍然埋在后颈之上,用力地吸揉,鼻子嗅着淡淡的能激发情欲的体香。感觉到每秒钟都在逐渐攀升的体温。
大手深扒进男式衬衫之内,抚至扁平的腹部,用粗糙的、让睡了不计其数的床伴升起快感的手指抚摸起来。那手指正拖滑而下落到了身为主子的人像是动情地微微合上的身体白洁的皮肤之上。
这仅仅只是Panachai按照自我宣传的初段证明而已,然而...Win不需要。
“嗯。”
就在那时候,看上去像是失去力气的模特却翻身变成了在上面的人,把大个子男性推到躺平、双脚跨叠于对方腿上,漂亮得不像男性的脸低下如上位者一般往下看了下去,然而这样的举动却让Phawis的魅力更是数倍地释放而出...任何人都甘愿被这名女王的野性征服。一股柔情搁在了怀中。
在Chai伸出手再次碰上主子的身体之前,Win却快一步挡住了那只手,然后轻松地说出了一句让听者不由得打寒战的话。
“其他之前,你应该知道身为玩具应该怎么样。”
随后,Phawis便快速地从腿上退了下来,漂亮的一双锐目闪闪发光。双手也移向了裤带,让下方的人声音更沉地问道:
“Win少爷要做什么?”
虽然Chai知道主子正在解他的裤子,然而要一动不动躺着必然并非像他这样的人所希望的。但青年也清楚对方不是开玩笑...不准动就是不准动。
关于对方的问题,Win瞥了对方一眼然后上位者般地扬起了笑容,用悦耳迷人的声音说出了让听者张大眼睛的话:
“要验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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