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讓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一眼就發現了陸之默準備的小驚喜,她掩嘴偷笑:"你好幼稚,就不怕別人坐你的車, 倍感尴尬嗎?"
陸之默不以為然地關上車門,單手搭着方向盤, 側身盯向副駕駛臺上的粉色貼紙:"'我家白仙女專座'很幼稚嗎?我還添置了小仙女都會喜歡的貓貓靠枕, 還有這個——"
說着, 她打開抽屜, 裏面裝滿了各種小包裝的零食,"你不是餓了麽,先吃點零食吧,但不可以吃太多, 把肚子留着吃海鮮。"
如捧掌心般的在乎, 感覺好似飛向雲端自在, 白清讓掩飾着內心的雀躍, 故意調侃:"你不介意我吃東西, 把你的車弄髒嗎?"
陸之默輕松打消她的顧慮,"我樂意,非要寵我的小仙女, 勸你最好給我弄髒, 不然零食都白買了。"
"老實說,第一次坐你的車時, 我覺得內飾和它的主人一樣乾淨簡約, 現在它的主人被我帶偏了,變得花裏胡哨。"
白清讓打趣着關上車門, 再當轉身時, 陸之默攬住她的肩貼向自己胸口, "難道你不喜歡嗎?"
"喜歡,就像喜歡它的主人一樣,愛屋及烏。"白清讓笑說,打開軟糖咬在唇邊,送到陸之默的面前。
"這還差不多。"一聲嗔怪,陸之默叼走軟糖,順便留下一點而過的吻,深怕一不小心,就在車裏洩出努力克制的放肆,不過倒是很想找機會嘗試這樣的瘋狂。
白清讓輕易看穿她眼底的一片春意,捧着臉頰偏要挑起□□,"在想什麽不正經的事呢?"
陸之默偏頭靠着她的掌心閉上眼,似乎在幻想雲雨承歡的畫面,"想帶你私奔到荒無人煙的地方,瘋狂的做我們愛做的事。"
白清讓怎會聽不懂她想要幹什麽,點點額心,笑容變得難耐:"壞心眼的陸小姐,請你清醒點,起碼得先喂飽我。"
"好~出發覓食,不能讓我的白仙女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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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默特意驅車四十多分鐘,選了渲城海港附近的海鮮酒家。
酒家設在趸船上,一進門就能看到滿牆的玻璃水櫃,當天捕撈進貨的蝦蟹海魚琳琅滿目。
二人手牽手繞着水櫃看了又看,仿佛是在參觀海洋樂園。
陸之默屈膝挑着蘭花蟹,強調:"想吃什麽盡管點,我要把你喂得飽飽的。"
白清讓含笑揉着她的長發,手感挺好,便又貪心的缭繞在指尖把玩:"你選吧,我不太會挑好壞。"
"我也都可以,畢竟白灼清讓最好吃~"
"陸之默!"
等選好食材,陸之默點了能看海景的包房,關上門,她拉了兩把椅子面朝落地窗,"雖然天黑了,但我們可以假裝看海。"
白清讓坐到她的身旁,對着反光的玻璃照鏡子,"看不到海沒關系,我可以看到陸之默。"
陸之默前頃着身子,朝着玻璃上白清讓的倒影呵氣,然後畫上一個笑臉,又給自己畫了一個,最後再框上一個大大的愛心。
白清讓被她幼稚的舉動逗笑,不禁打趣道:"都說陷入愛河的女人智商為零,我覺得這樣的說法不合理,我們之默明明就有三歲。"
"你是在內涵我嗎,白三歲?"
"你不覺得很奇妙嗎,我們其實已經認識很久了,但陷入愛情只用了三天時間。"
"緣分為我們鋪墊的太久了,陷入其中只在一瞬并不奇怪。"陸之默把玩着白清讓的手指,忽而想起另一件事:"對了,我向南岑坦白了我們的事,她氣壞了。"
白清讓詫異反問:"為什麽會生氣,不應該是祝福麽?"
"怪我把她的優質客戶撬走了呗,她是臭財迷,我這算是斷了她的財路。"
"哈哈那倒是,換做是我也會很生氣的,得空約她吃頓飯,再氣一氣她吧。"白清讓計畫着脫單飯局。
陸之默勾着她的肩頭,送上一抹輕吻,笑彎了眸子,"你好腹黑,斷了她的財路,還不忘傷害她那顆大牡丹(母單)的心。"
......
車庫昏暗的光,融不進角落裏那一扇緊閉的窗,只在玻璃上映出起起落落的暗影。
女人的軟唇,綴出絲絲涓潺的水聲,車廂裏蘊着生澀的暧昧氣息。
季顏的眼神渙散無光,靠着椅背胡亂呓語,"唔...嶼汐..."焦灼的呼吸摻着間歇的舒嘆,繃緊的胯骨不由自主地搖曳。
靈魂剝離了筋骨,忘我的蒼白蔓延,直至席卷所有神經,顫栗之後癱出一塌糊塗的靡麗。
季顏無力地趴到方向盤上,咬着指尖嵌下深深的牙印,似乎還在回味轉瞬即逝的巅峰。
黎楚楚拂去唇下牽絲的蜜意,對着鏡子補了口紅,面無表情的埋怨着:"每次都這樣,你換着各式各樣的女人,腦子裏想的從來都只有蘇嶼汐。"
季顏閉着眼睛笑了起來,連帶着肩頭都在自嘲的顫動:"我得不到她,還不能肖想她?"
"上次在咖啡廳裏鬧事的女人,你怎麽處理的?"
"錢能解決的都不是問題,已經打發走了。"季顏慵懶回答,慢條斯理的整理好皺掉的衣擺,"回去吧,想要了再找你。"
黎楚楚攏起長發紮成松散的馬尾,提起款包朝她搓着手指,示意付錢:"我不喜歡包月包年,按次給最穩妥。"
季顏打開副駕駛的抽屜,從裏面拿出一遝現金扔進她的懷裏,"這些夠你跟我好幾次,不夠了再問我要。"
黎楚楚清點一番,迅速推開車門,連恭維的廢話都懶得說。
聽到關門聲,季顏倚靠到位置上,試圖放空思緒,可一想到蘇嶼汐堅決退婚的态度,眉心鎖緊。
想來已經好些天沒見到她了,索性掏出手機翻找着電話號碼。
"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聽到忙音季顏失神,看來蘇嶼汐厭惡自己,已經到了拉黑的地步。
越是這樣越不死心,她撥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想要問個究竟。
"喂,肖秘書。"
"季總,有什麽事嗎?"
"嶼汐最近很忙嗎,我打她電話關
機了,有點擔心。"
"蘇總她...政府招标專案快來了,公司上下草木皆兵,蘇總自然是忙上加忙。"
"那我能不能預約明天的時間,我想見她。"
"怕是不行,這幾天蘇總的行程安排的滿滿當當,已經分身乏術了。"
"行吧,那我另找時間約她。"季顏失落地挂掉電話,靠着椅背傷神的揉着鼻梁。
一陣沉默後,她沒有開車離開,相比獨處,選擇上樓尋找黎楚楚的溫柔鄉,似乎更能熬過漫漫長夜。
蘇嶼汐的冷落,是季顏無度放縱的根源。
她總會在深夜想念這個冷漠的女人,接而失控,失控到自己安慰自己,都已經起不到任何平複心緒的效果。
看來今晚只能靠黎楚楚,來慰藉見不到盡頭的空虛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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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楚楚到家第一件事,便是無休無止的刷牙漱口。
客廳傳來關門聲,她迅速清理匆匆走出,不用猜,一定是她的金主又想要了。
季顏靠在沙發裏,環顧着屋內的擺設,見到黎楚楚出現,不禁自嘲:"留有我的味道,是不是特別惡心?"
黎楚楚沒有回答毫無意義的問題,轉身走到冰箱前取了礦泉水招待,"只有這個,将就着喝。"
在季顏包養的所有女人裏面,流傳着這樣一句話,流水的小姐,鐵打的黎楚楚,她的存在很特殊,既諷刺又現實。
季顏擰開礦泉水,又送回還到她的面前,"我不渴,倒是你需要。"
"如果要留宿,就先去洗澡吧。"黎楚楚沒有接過礦泉水,簡單知會一聲,坐進沙發裏玩起了手機。
季顏斂着眉,放下礦泉水走到她的面前,狠狠捏住下巴,毫無憐香惜玉的意思,"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除了蘇嶼汐,誰都不可以對我冷漠。"
黎楚楚是抵觸的,但也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的道理,她軟了脾氣:"對不起。"
"我讓你住着千萬豪宅,穿奢侈大牌出入高檔餐廳,不是為了看你的臉色,搞清楚你是什麽貨色什麽身份。"季顏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烙入骨脊的恥辱。
黎楚楚忍氣吞聲,終是挨不過為了金錢舍棄尊嚴,目光裏只剩示弱:"我明白自己是什麽貨色,以後我不敢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別癡人做夢,除了蘇嶼汐能成為我的妻子,你和那些莺莺燕燕,都只不過是會說話的情/趣玩具。"季顏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惡劣已經到了爛骨腐髓的地步。
黎楚楚的眼尾浮起緋紅的濕潤,吸了吸鼻子,吐出哀涼的嘆息:"讓你生氣,我真的很抱歉。"
"掃興。"季顏轉身準備離開,卻又被身後的人拉住了衣擺,"別走。"
舔舐着下唇,她很吃服軟這一套,回身看向紅着鼻子的黎楚楚,伸手拭去眼角的淚,"別委屈巴巴的,和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超額付費,我比那些腰肥膀圓的男人要好的太多了,你得學會知足。"
季顏很會洗腦,三言兩語就能讓黎楚楚清晰的意識到,自己是需要她的,"我一定會好好做的。"
"做,怎麽做?"
黎楚楚跪在地上放低了姿态,努力扮演着祈求的弱者,"我會聽季總的話,努力滿足你的需求,甚至可以任你擺布。"
季顏伸手安撫着黎楚楚的腦袋,倏而粗暴地扯住她的頭發,彎腰欣賞那驚懼的神色,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吩咐:"乖,洗完澡了換上我送你的那套內衣,你穿上一定特別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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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約閃婚 - 同心難改的胡耀耀(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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