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溫暖的懷抱,文星伊很感慨,緊緊抱著心念已久的人,「能一直待在我身邊嗎?」文星伊柔聲的說著,突然金容仙起身推開自己,臉色冷淡的回答:「我從來沒有愛過的妳,怎麼可能一直待在妳身邊?!」門被打開,一個英挺軒昂的男人穿著西裝筆挺的大步走了進來,金容仙走到對方身邊,柔情的望著男人,男人將金容仙攬入懷裡,''我愛的人回來接我了,我們正式離婚,各過各的吧!''說完將離婚協議書丟在床上轉身就跟男人走向門口。
文星伊淚如雨下伸出手吶喊:「我很愛妳!別走!求求妳!別走!!」伸出的右手漸漸沒有知覺⋯⋯房間只留下「別走」這兩個字餘音繚繞。
倏然睜開眼睛,文星伊眼角含著淚,呆望著天花板。
是夢。
又是這個惡夢。
纏了自己4年的惡夢,還有想忘卻忘不了的人。
頭好痛,太久沒喝酒了。文星伊皺著眉頭,房間窗簾被拉的緊密,只有下緣透露了一點光亮,感覺現在應該是清晨。
怪了?右手怎麼會沒知覺?
文星伊納悶的用左手去摸擱在自己胸口的手,想說可能是睡麻了手,捏一下促進血液循環就能恢復知覺。
還是有些睏意,閉著眼睛捏了手幾下,怎麼還是很麻沒感覺?
突然耳邊傳來:''嗯~~~''
文星伊皺著眉頭睜開眼,眼前出現一頭翹髮,睡眼惺忪、臉頰肉嘟嘟地靠的很近,柔聲的說:''醒了?''手在自己胸前輕拍兩下。
這才發現左手正捏著金容仙手臂,勾著對方的細肩帶,自己右手攤在一旁,應該是給人當枕頭了。
文星伊面對突如其來的清晨,腦袋頓時當機,一臉驚恐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全身開始發燙。
''妳⋯⋯怎麼在這裡⋯⋯?''文星伊嚇的不敢動身,緊張的詢問。
''院長沒跟妳說嗎?今天有慈善的工作,昨天晚上先住這裡。''金容仙用著慵懶的語調解釋著。
文星伊感覺到金容仙的體溫,睡褲不知為何搞失蹤了,大腿順滑的肌膚緊貼著自己的腿內側的觸感,金容仙的鼻息溫熱直接拂面而來,自己身下某個地方早早就激動了起來。
金容仙感覺自己腿邊的異狀,勾起嘴角,''一早精神那麼好?''挑起半邊眉毛笑嘻嘻的看著身下的紅臉窘迫的表情變化。
極其曖昧的語調,似曾相識,像4年前幾個清晨金容仙常對自己做的小小趣味。
''那⋯⋯要不⋯⋯''金容仙漸漸低下頭⋯⋯
''我右手麻了!麻了!!!動不了!!''文星伊緊閉著眼睛大喊。
換金容仙緊張的起身,''右手怎麼麻了?我看看。''跪坐著把文星伊的右手小心的拿起,輕輕捏著按摩。
看著文星伊皺著眉頭哼哼唧唧的,看起來手是真的很不舒服,外科醫生的右手很重要,可要好好護著。
''好點了嗎?''金容仙關心的問著。
''嗯。好多了。''文星伊看著金容仙臉上認真按摩的表情,自己內心有點複雜。將手收回去,抬頭撐起微笑說:''麻煩妳了,謝謝。''然後起身坐起,轉動手腕活動活動,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