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
一隻漂亮的手趁機環住了姜茶的細腰。
紀梵穿着件雪紡的白襯衣, 料子輕薄, 腰間一根啞光金的帶子, 很冰, 咯得姜茶有些不舒服。
紀梵毫無知覺, 隻垂眸。
懷裏的女孩兒很軟,雖閉着眼睛, 卻仍微微仰着頭,眼角一片淺紅的水暈, 長睫可憐兮兮地輕顫。
姜茶在家裏穿的極随意, 墨色長發披散在一件純白的蠶絲睡裙上, 吊帶,似乎沒料到她中午會回家, 就這麽一件套上去,真空, 穿的單薄, 裏頭一點內襯都無。
蠶絲的料子很滑,很薄,還有些透。
削肩如玉,鎖骨下的白軟豐盈貼着紀梵胸口, 心髒活躍跳動的聲音, 似乎都聽得見。
姜茶像是一團靈動的水,一下撞進了自己懷裏,毫無防備、又不知所措的。
紀梵喉嚨發緊。
接近中午的時段,外頭意外的安靜, 一陣風一下下撩起窗簾,輕柔,無聲,一點光芒照進來,把姜茶的臉頰塗抹的白皙柔嫩。
姜茶皮膚很好,是那種幼軟的觸感,白而粉,光芒下細膩的絨毛都瞧得清。
紀梵伸手,忍不住撫了上去。
姜茶又擡手,想拍開她,可這次紀梵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眼皮不停輕顫,卻有淚痕,似乎有些茫然。
流了不少淚,眼淚把難以忍受的花露水帶了出去,眼眶濕潤潤的,卻是好受了許多。
一股子辛辣又熏人的氣溫蔓延開。
姜茶臉上濕濕的,還有水珠。
紀梵忍不住湊近,離她鼻尖不過剩下一寸的距離,接着輕輕聞了聞。
雖閉着眼睛,姜茶卻很明顯地感受到她的呼吸,略有些灼熱。她僵了片刻,立馬掙動起來,可紀梵捏她手腕捏的極緊,接着又忽地環住她的腰。
"你看不見。"
紀梵低頭,白皙的下颌抵在她肩窩,輕聲道:"要去哪,我抱你去。"
"說吧,去哪。"
紀梵壓低聲音問。
姜茶閉着眼睛,皺眉,推了推紀梵:"放開。"
紀梵是放開了。
可下一秒,又摟着她腿彎,打橫抱起了姜茶。
懷裏的人不算沉,體重一直和讀書那會兒一樣,小姑娘一樣,一抱就起來了。
以前是89斤的樣子,現在也不知是多少。
反正她抱得動。
紀梵低頭,冰涼的耳墜貼上姜茶的額頭,她啞着嗓子低聲問:"說吧,你要去哪。"
姜茶仍不安分地掙動,像隻被人一把攥在手心的小鳥。
一個吻落在她額頭上,安撫似的。
姜茶一怔,果然不動了。
"說啊。"紀梵輕輕道。
溫柔的吐息一下地撲在姜茶耳垂上,燙出緋紅的薄暈。
"......洗手間。"
姜茶心裏頭有些莫名,不由得想着,果然人都是得寸進尺,白日裏給她親了那麽一下,自己沒好意思說她什麽,這會兒,紀梵竟然想抱就抱了,想親就親了。
一副理所當然的态度。
過分。
這樣下去怎麽行?
愈想愈覺得自己不能這樣毫無底線,姜茶猛地掙動起來,手用力推搡着紀梵的肩。
畢竟抱着個大活人,不太輕松,姜茶這麽一動,紀梵腳下又是一滑,兩個人齊齊摔了下去。
紀梵被她壓着,還沒回過神,胸口被一隻手摁住了。
嘶...真疼。
那隻手撐了一把,似乎想借着力起身,可下一秒又嗖地縮了回去。
姜茶微微喘息。
手裏的觸感柔軟,有些燙,直往手心裏鑽。
姜茶不敢睜眼,隻小聲問:
"我是不是碰到你的——"
胸。
紀梵從鼻尖發出一聲輕輕的應答。
"嗯。"
姜茶整個人都凝住了。
她耳朵燙極了,一片熱氣從腳蒸騰到頭頂,整個人要熟了。她立馬從紀梵身上爬起來,一言不發,腳尖轉了個彎,往裏走。
水聲嘩啦啦的。
紀梵除了"真疼"沒別的想法,也沒什麽特別大的感覺。比起被姜茶碰到,她更想用同樣的方式去碰姜茶。
她理了理襯衣,倚在門框上,表情很淡定,隻是語氣有些不确定的意外:"你把花露水往臉上噴做什麽?"
姜茶:"......"
她也不知道怎麽解釋這種迷惑行為,便默了,不回答她。
紀梵忍不住小幅度地彎了彎唇角。
她想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長的命。
短則一年。
可再怎麽長,也不過一百年。
一百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從前她就告訴過自己,不論想要什麽,努力争取,總能得到的。後來,她也的确用自己的經歷證實了這句話的正确性。她得到了幾乎所有想要的,甚至用的時間比她想象的還要短。
她以為她要什麽都是簡簡單單,她以為自己從來不會害怕、從來不會怯。
可為什麽,在姜茶這裏,她這麽縮手縮腳。
怕姜茶不高興、怕她不喜歡。
怕做錯什麽,惹她讨厭了。
可是,紀梵這一瞬間卻忽然明朗了起來。
她雖不知道姜茶怎麽看,可她可以試探。
就像養一隻認生的小鳥。
一步一步,慢慢接近、慢慢親近、慢慢信任。
她往洗手間瞧了一眼,看見姜茶正掬着一捧水,往臉上澆。
好一會兒,洗幹淨了,她捏着毛巾擦了擦水,這才睜開眼。
姜茶感覺到後背的視線,回頭,看着紀梵。
本想繃着一張冷淡的臉,可她想起自己剛剛的輕薄行為,莫名有些底氣不足:
"你看我幹什麽。"
濕漉漉的眼睛,小鹿似的。
紀梵忍不住看了她好幾眼。
不知為什麽,就覺得可愛。
"第一,比賽時間截止到晚上十點,時間一過,就都不作數了;第二,咱們看的是淨賺,不看總金額,咱們分組是公平的,多的少的混在一起,每組總金額差不多,所以,接下來,都是看大家的實力。"
第二天晚上,夜色降臨,這條商業街卻燈火璀璨,亮若白晝。
人流量極為密集。
主持人把規則簡單地交代一下,意思簡單明了:八位嘉賓分成兩組,每一組兩男兩女。接下來,兩組占據兩個攤位,具體做什麽掙錢,可以一起協商規劃。
宋苑拿了紀梵的資金,成了最多的,而紀梵拿了宋苑那可憐兮兮的一百來塊,最少。她倆一多一少,被安排着分在了一組;而姜茶和宋白薇的比較平均,被分在了一組。
兩組分別還有另外兩個男性。
姜茶那組一個歌手一個演員,年輕人,是最近很火的一對兒;紀梵那邊則是一個主持人、一個鋼琴家,年齡偏大,為人處世稍微老道一些。
主持人講完,宋苑就好奇地問:"這次比賽輸了的,會有懲罰麽?"
主持人神秘一笑:"當然有。"
"是什麽?"
"真心話挑戰。"
她話音剛落,轉身從道具箱裏拿出一個銀白色的圓球,球內微凹,凹面是一個人手指的形狀,一根紅色系負責把手帶綁在上面。
"這是測謊儀。"主持捏着圓球晃了晃,笑道:"贏的那組可以問輸的那組成員問題,什麽問題都可以。"
"測謊儀?"
"對。"主持人解釋道:"撒謊了的話,指針會指向紅色閃爍燈,而且會有微電流刺激懲罰。"
"哇,這個強。"
"那要是撒了謊,也太慘了,還要被電。"
......
"哦?"宋苑瞧着姜茶陡然緊張起來的表情,笑嘻嘻道:"多隐私的都可以?"
"可以。"主持人推了推眼鏡:"不過不建議問,一來傷感情,二來,太私密的問題播不出去,後期肯定會剪掉。"
宋苑則是無所謂地輕輕一笑。
玩游戲麽,得刺激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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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替身戀人(娇藏)〔娛樂圈〕- cat喵(完结)
Ficción General姜茶結婚那天 有個女人貼著她的耳朵說︰ "你知道她為什麼娶你麼?" "就憑你?嫁給她?" "我跟她十年前就好上了。" "她看上你, 不過圖你長的像我, 不過是因為你當過我的裸替。" 結婚不到一年 姜茶利用紀梵手里的資源 大紅大紫 成為新晉影後 記者采訪她︰"今年有什麼計劃?" 姜茶接過話筒,笑意盈盈︰"計劃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