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魔能还没出现什么问题。他这个秘密也再无第二个人知晓,都以为他是在创造出更多的魔能,让魔府变得更利于穷者生存。事实也真是这样,由于财君资助的都是穷人,他们会暂时变得衣食无忧。这样一来,就缩小了魔府的贫富差异,平均值因此上升。
至于物价的上升问题,大家都认为是由于获得魔府的资源越来越便利(归功于法君),魔能更多产生的物价普遍提高正好被抵消掉了。这样一来,魔对财君向来没有过多的猜忌,反而很感谢他。
只是回想起他兄弟的死,他还是心怀愧疚。一边是金钱利益,一边是兄弟之情,他竟然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前者。实在难以置信一条命在他眼里会这么不值钱。愧疚归愧疚,他并不后悔。都已经有让生活变得更好的能力了,为什么不用呢?况且,他不认为魔府会因为他而失控。他不会因为好友的强力抵制而放弃这么多。
事实上,目前为止,他控制魔能的输出控制得相当好,所以他始终认为兄弟当初的顾虑是在杞人忧天。
回顾完这些,财君打断了他们的聊天,把和雏鹰的对话简单跟他们讲了一遍,并阐述了自己对魔王的不满。"方才我和一个小魔王交流了几句,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很多魔王没责任没担当,顶个官帽不做官差。受民众尊敬还享受着我们赐予他们的种种福利,天天屁事不干过的比谁都滋润。现在不是战争年代,我认为应该撤除一些魔王的福利,免得他们过于猖狂。"
奎桑家族掌管军事多年,打仗的时候需要培养一群能力强的,给他们高人一等的头衔、给他们上好的资源、让他们备受尊敬。就算现在不打仗了,他们的能力还是值得肯定的,只不过不做事了而已。"现在是和平时代,以前的魔王当然和现在的魔王不一样。他们只是能力更强的普通人,魔王就好比一个等级,财君莫与他们计较。就当平常人对待好了。"奎桑声音毫无波澜,说道。
财君轻蔑地笑了一声。
"此事日后再议,我想武君近几日也无心操心这些事。"魂君解围,和蔼地说道,欢声笑语地带着法君和财君离开。武君连忙派一群仆人去送客。
蒋智晗在叶旬泽旁边盘腿坐下,看着他脖子上参绕的白沙带和渗透出来额血。这期间他想了很多的事情,想着想着自己委屈地默默落下了泪水。这泪并非全是为了叶旬泽而流,多半是为自己抱不平。
未曾想,叶旬泽对他竟然已经这么重要了。他以为他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只是对他产生了一点点同情。没想到演着演着自己都信了。
武君和战君简单聊了两句,武君确保奎桑没有任何不满后财亲自把他们送回战君殿。奎桑答应蒋智晗,让两人休息两天再继续修炼。
晚上蒋智晗都睡着了,叶旬泽才苏醒,嗓子刺痛还有点喘不上气来。看着屋里黑漆漆一片,他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他拉开帘子,让月光照进来,轻步走到蒋智晗的床前,拍了他两下,轻语道,"我们赢了吗?"
蒋智晗缓缓坐起,一开始还是迷迷糊糊的,突然意识到叶旬泽醒了,顿时起了精神。"那是当然!"他激动地说,拇指指着自己,"还不是归功于我。"他的笑容逐渐消失,"你再说句话我听听。"
"说什么?"叶旬泽问道。他的声音里满是沧桑,无比沙哑,总感觉有气无力的,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几岁。不是说这声音不好听,只是和他的二十几岁的容貌有些不符。他的声音很难再回道从前,可能以后的声音就是这样的苍老了。
他这一张口,蒋智晗就明白了,强颜欢笑,"就说蒋智晗是大帅哥。"
"你无不无聊。"叶旬泽虽然这么说,还是假装不耐烦地说了:"蒋智晗是大帅哥。"
蒋智晗把下午比武赛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一遍,"你放心,哥把那孙子打的半死不活的,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估计现在还在挨板子呢。怎么样,算不算我够朋友吧。"
"呵,你那叫小心眼。奎兄后来有没有骂你?"
蒋智晗一下急眼了,一踹被子,"别不知好歹,我是不喜欢让我的朋友受欺负。至于我受不受处罚我当时哪有心思想啊。我就是心里憋屈,他把你伤成这样,我不打他个鼻青脸肿我心里过意不去。嘿,然后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居然说我小心眼儿!"他骂着骂着笑出了声,"还好你没事,保住了孙子的一条小命,要是他把再割得狠一点我就分了他的尸。"
叶旬泽沉默了一阵,记得原来他根本看不得蒋智晗使剑。现在他不仅可以使剑,还能替自己出头,打伤敌人。可是想想,大半夜的,好不容易把气氛搞得轻快起来,他不想突然严肃。"你以前看一滩血都吓得脸发白,现在敢剔肉刮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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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已断
Fantasy醒来之时他竟化成了"鬼"。更加诡异的是,没有人记得他了,一路跌跌撞撞,他参加了恶魔的一年一度的庆典来争取机会存活下去。从这里开始,他就坠入了恶这条不归路。好朋友,蒋智晗明白叶旬泽这一生会是无比坎坷,明白自己留在他身边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险,可依旧选择不离不弃。二人一起扶持着彼此,一开始只为了能活下去,但是后来,他们意识到他们存在的意义颇大。一个乃阴差阳错闯入魔府的鬼,一个乃神殿的下一代天命泉水。本来截然不同的人,却一起重新搭起魔神两界大战后崩塌的天桥。 意见请私信,觉得写的还阔以就给颗星星支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