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给你处理伤口,但还是要让他自然愈合。一是因为这伤口实在太重,二是因为就算鸿鹊是个傻子也会发现你受的伤突然不见了。"婆婆等了一会儿,用热毛巾擦掉了他身上的药膏。
叶旬泽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胸膛,不忍直视被踢的皮开肉绽的胸口。抬起头来道了声谢谢,脸部肿的想笑都笑不出来了。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婆婆,"
"说。"
"那个,我看很多魔腰间挂着一块儿玉。"叶旬泽拿起了自己前不久刚获得的那块彩色小石头。"这些是不是生来父母送的啊?"随后补充道,"一般情况下。"
婆婆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咱们去餐厅说。"她手里拿着一块青涩的蜡烛,火苗被风挠的直乐呵,到处躲闪。"你把你的那块彩玉给我看看。"二人坐在了两个石礅上,圆桌上已摆好了三盘菜和两双木筷子。婆婆请吹了一口气,蜡烛便燃了起来,柔光照亮了不大的房间,给桌上的那三菜增加了色泽。
叶旬泽将那块石头递给了婆婆,看着清蒸"鱼",浓浓的一碗菌汤,还有一个类似于沙拉和炒菜的结合的菜品直流口水。即使很想立即享用,可他还是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冲动。不停地舔着嘴唇,脑补着这些菜的味道。
婆婆攥了好一会彩玉,闭着眼睛摸索着玉的每一光滑的表面、放在烛光下照的晶莹剔透、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就差伸舌头去添了。最后得一结论,"你这颗玉是挑出浸泡在水中多年的彩石进行打磨,融化,再用玉塑造成型。它的表面虽还算圆润,但对比通常的玉会显得无比粗糙。从内而外会有一股咸味。这种玉啊,都是彩玉中的次品,戴着玩玩的,一块儿手帕就能换来。
"上品我记得我有一个,我让你看看啊。"她在房子里四处转悠了好一会儿,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颗石榴籽那么大的彩玉。这玉似乎还自己散发着细微的光芒,本体施予空中樱花的香气和薄荷的清凉。除其还有一股钢铁的味道。好听点讲就是鲜味,难听点讲就是腐臭。它就像抹了一层油一样,滑溜溜的,仿佛一个顽皮的小孩儿,在婆婆的手掌心里四处乱窜。
这块玉一看就和叶旬泽的那块不一样,他气馁地叹了口气。婆婆还在继续,"你快吃吧。"她又把才与重新放到了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银绿色盒子中。"这些玉都是黑色森林中可以找到的,无非是需要磨一磨而已。彩玉中的上品叫虹石,普通的便是彩石,所谓的次品叫做乞色玉(顾名思义,一般是乞丐打造出来的)。若是用做生日之礼,这些玉难免有些太过于平凡。父亲会用一块普普通通的白玉,注入魔力生成独一无二的玉。传闻当年冥后的父亲就是这样送了她一块玉,护了她一辈子。只可惜......哎,罢了罢了,不说了。楚瑜希的那块更是罕见,它可以根据它的心律更换样子,每一次看它都会换一个模样。楚瑜希一直相信那是她的父亲在守护她。"
"她所相信的是真的么?"叶旬泽好奇地问道。
"废话,当然不是真的了。这世上万物可分为三类、植,兽,人,魔,和神。传说中还有三类,傀儡,丧尸,还有鬼。事到如今都是荒谬绝伦,人死了只剩下魂魄,当到了两年的期限,会经过魂王的处理供养魔府的万物,根本没有什么鬼。更别提傀儡或是丧尸。想必佑幽也告诉你了,每年一次的庆典中会有十六个幸运儿得到机会来到魔府生存。但是魔死了就真的死了。"
"人们也是这么想的。"叶旬泽舔了舔筷子上的肉末,抱起碗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汤。用胳膊擦了擦嘴。
"啊?"
"抛开宗教信仰,很多人也都以为死了就真的死了,灵魂灰飞烟灭,意识销毁,肉体用来供养泥土和花朵。谁有能想到还能重生,再火上一次。"他又夹了一大口,放在了嘴里,满意地吸着筷子。
婆婆笑道,"因为人们无知啊。"
两人继续进餐,婆婆嚼完嘴里的菜,道:"你看起来不像人。啊,没有骂你的意思。感觉你融入这里融入得太好了。"
叶旬泽不知回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婆婆接着问道:"你想人间的那一群人么?家人,朋友之类的。想吗?"
叶旬泽又点了点头。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确实蒋智晗的笑脸。
婆婆看了看他的表情,"恋人?"
叶旬泽纲要习惯性地点头,突然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补充道,"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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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已断
Fantasi醒来之时他竟化成了"鬼"。更加诡异的是,没有人记得他了,一路跌跌撞撞,他参加了恶魔的一年一度的庆典来争取机会存活下去。从这里开始,他就坠入了恶这条不归路。好朋友,蒋智晗明白叶旬泽这一生会是无比坎坷,明白自己留在他身边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险,可依旧选择不离不弃。二人一起扶持着彼此,一开始只为了能活下去,但是后来,他们意识到他们存在的意义颇大。一个乃阴差阳错闯入魔府的鬼,一个乃神殿的下一代天命泉水。本来截然不同的人,却一起重新搭起魔神两界大战后崩塌的天桥。 意见请私信,觉得写的还阔以就给颗星星支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