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旬泽折起纸片,放回木盒子里。房间里再次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她的声音始终欢轻快:"哥哥取走我的心的那一天告诉我,如果我要当魔,必须要取走我的心。因为魔是没有心的。我觉得他在骗我。明明没了心,可是我还是可以感觉到痛。心痛。"小女孩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当二人转过身是就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听完女孩的这番言论,蒋智晗回答了叶旬泽的问题,"不知道。"又是那句"不知道",不知是真是假,有没有违心。叶旬泽用烛灯照着四周,跟魔府的那个房间简直一模一样。华丽的窗户和彩色的玻璃,还有床头挂着的粉色香囊。
香囊已经丧失了原有的香气。叶旬泽轻轻地将它拿起,刚要打开香包,小女孩的手从空中凭空出现夺回了香囊。只有那一只白白嫩嫩还有点婴儿肥的小手漂浮在空中,把不到拳头大小的香囊挂了回去。"小哥哥不要碰哦。"话音一落无缘无故地消失了。蒋智晗目睹这一幕后张开嘴巴愣住了。两只眼睛瞪了起来,惊恐写在了脸上,眼前一片空白。长长的臂寻着一个能支撑自己软弱的身体的东西。几秒后牢牢抓住了叶旬泽的小臂。喉结一缩一伸,咽了口口水。
"这个香囊肯定对她来说很重要。"蒋智晗几乎抱住了叶旬泽的左臂,用着沉重的身体无意间拖住叶旬泽,心情平复后说。
叶旬泽始终保持着严肃的神情,坚定的眼神似乎无所畏惧,刘海刚刚遮住眉毛,显得机灵的他有点呆萌。"你这么胆小为何今早要带我来玩鬼屋?"叶旬泽冷酷地嘲讽道,边说边把蒋智晗拖出了这个房间。另一只手放到蒋智晗的手上,竟比他的手还要冰凉。有史以来一直浑身散发着阳刚温暖气质的蒋智晗如今皮肤如雪一般的冰凉且白爽。"能不能把手松开啊?"
话音一落蒋智晗两只手就乖巧地收了回去,模仿着叶旬泽僵硬的不发硬着头皮走进黑暗的前方。灯光点亮前后左右大概一米的距离,超过这个范围便立刻漆黑一片。叶旬泽能听到许多声响,蒋智晗怦怦跳动的心脏,二人如雷鸣一般的脚步声,还有遥远的啪嗒啪嗒的奔跑声。左侧的墙上刻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房子;最底下一层的房子最为庞博,最左边,最右边的房子最高,最上面一层的房子密密麻麻就像蚂蚁一样。中间也是如此。
"这就是魔府。"叶旬泽一眼辨出了这个地方,那灰色的城墙和大门口气派的宫殿已是刻骨民心的记忆。"刚才的那个房间就在这个位置。"他用右手的食指指向正中央最大的宫殿的顶层,也就是巨大雕像的北方。
雕像......叶旬泽回想起初次见到女孩时从画里逃走的场景,努力想着她的相貌。她眯起眼睛,仔细观察者那雕像,可是脸还不如蚂蚱大小,五官统统聚集在一起,几乎辨别不出雕像刻画的是谁。蒋智晗也注意到了这个对比下巨大的雕塑。"欸,这个小女孩头上有角。女人头上没有角。"
"这位女人是冥后。"叶旬泽点了点头。魔府一游看过那么多画像也不是一无所获,他注意到很多画像与小型雕塑都是这人,只不过都只是残缺,眼睛扣掉耳朵砍断的。除了一进门的大雕像外没有一个完好无损。
"没错。能被做成巨大的雕塑的没有几人,除了魔尊也就只有她忠实的属下或妻子孩子了。而且所有魔的头上都有那两个牛角似的东西,唯独妖族没有。冥后就是妖族中的龙族。魔尊没有孩子,所以这小姑娘不可能是他的女儿。"蒋智晗明明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提到这里又能说出如此之多。"叶旬泽你不用太吃惊,我毕竟还见过几位神打架呢,知道的不可能太少。"
"魔尊叫什么啊?"
"哈迪斯啊。"
"是万枯亡哥哥!"小女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们不妨碰一下这副石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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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桥已断
Fantasía醒来之时他竟化成了"鬼"。更加诡异的是,没有人记得他了,一路跌跌撞撞,他参加了恶魔的一年一度的庆典来争取机会存活下去。从这里开始,他就坠入了恶这条不归路。好朋友,蒋智晗明白叶旬泽这一生会是无比坎坷,明白自己留在他身边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险,可依旧选择不离不弃。二人一起扶持着彼此,一开始只为了能活下去,但是后来,他们意识到他们存在的意义颇大。一个乃阴差阳错闯入魔府的鬼,一个乃神殿的下一代天命泉水。本来截然不同的人,却一起重新搭起魔神两界大战后崩塌的天桥。 意见请私信,觉得写的还阔以就给颗星星支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