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把定位發給夏方浥後,從窗邊看向漸漸落下帷幕的海景。
她的嘴角勾起了如償的笑容。
夏方浥這個人的行蹤不好打聽。
但周觀昕的行蹤還不容易嗎?從一個同學那裏知道周觀昕黃金周的行程後,不需要繁瑣的手段,她就輕輕松松推出了夏方浥黃金周是在普吉島了。
她來都來了,當然不會只是和夏方浥吃吃飯。
秦柔從行李箱裏拿出了幾件衣服比劃了起來,綿綿地打了一個哈欠。
"快來吧,夏方浥,我快無聊死了。"
她的臉上帶着薄紅,空氣中隐隐約約聞得見她的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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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方浥的位置到酒店打車只需要十幾分鐘。
說遠不遠,但說近也不近。
她拿着手機進了酒店的大廳,高跟鞋在空間裏發出短促的回響。
金碧輝煌的大廳裏華麗繁複的水晶燈從高空垂下,空中舒緩的古典樂在大廳裏流淌,簡約的歐式地板反射出她的人影。
夏方浥給秦柔發了一條信息。
【你在哪裏?】
送出簡訊後,手機馬上就震動了一下。
夏方浥皺了一下眉。
因為她收到的不是餐廳的位置,而是酒店的房間號碼。
秦柔是叫的客房服務?
她半帶疑惑地坐電梯到了秦柔的樓層,坐電梯和高處帶來的不适感讓她脖頸滲出了汗。
她連兩層以上的地方都會覺得不舒服,更不要說這種高層酒店了。
簡直是在挑戰她的極限。
見秦柔前,她用手帕擦掉了額頭上的汗。
她敲響了房間的門。
沒有人來開門。
夏方浥看了一下手表,時間有些緊張了。
"秦柔,抱歉,我把門打開了。"
她擰了一下門把手。
門是開着的,輕輕一擰便打開了。
夜幕已經降臨,巨大的落地窗映出了窗外的夜景。
房間裏沒有點燈。
夏方浥皺眉走進了房間,盡管她沒看見秦柔,但她知道自己沒有走錯。
因為她聞見了巧克力奶油酒的甜香。
高跟鞋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秦柔?"
——吱呀。
門自己輕輕地合了上去,走廊裏橘黃色的燈光也一瞬間消失,房內變得一片昏暗。
只剩下城市的燈光暧昧地流動在房間之中。
夏方浥的眼睛還沒有适應這裏的昏黑,秦柔的聲音便從她的對面響起,甜甜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平常沒有的慵懶。
"你來了啊,夏老師。"
夏方浥看向聲音的方向,呼吸一滞。
幾天不見,她更妩媚了。
秦柔正慵懶地坐在酒店的椅子上,誘人的雙腿白皙,随意地搭在前面,她只穿着一件紅色的長裙,吊帶從白膩的肩頭滑落。
她眼神有些迷離,臉頰上帶着不自然的潮紅。
夏方浥走到了秦柔的身邊,發現她手上拿着一杯粉色的飲料,裏面的酒味格外明顯。
她小心地從秦柔手裏拿過了那杯粉色飲料,聞了一下後放在了桌子上,不讓秦柔再接觸一點,"這是酒,秦柔。"
"嗯?明明這麽甜?這麽好喝?"
"再甜也是酒。"夏方浥發現秦柔連呼吸都帶着一股酒氣。
"你這是喝了多少?"她震驚。
"我忘了,三四杯吧,因為你一直沒到......"
夏方浥不想對喝醉了的人發脾氣,她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但忽然又想起了秦柔說她11點有飛機。
"你等會兒還能回去嗎?"
秦柔轉過頭,眼神迷離而又惑人地看着夏方浥的眼睛,"夏老師,你想要我回去嗎?"
"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這麽晚,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秦柔笑了一下,語氣暧昧,"那我就不回去了,我聽你的,誰叫你是我的主人呢。"
夏方浥對這句話一時無語,喝醉了的人總是喜歡胡言亂語的。
"嘟嘟嘟——"
夏方浥看也沒看地滑開了手機的接聽鍵,"喂?"
"你現在在哪兒?"電話那頭傳來周觀昕着急的聲音。
"你在找我?"
夏方浥忽然看見秦柔突然從椅子上起身,光着腳慢慢踱步到了自己的面前,她步履不穩,讓人擔心她什麽時候就會倒下。
"我剛才聽到有個服務生說你趕車出去了?這個時候你在幹什麽啊!"周觀昕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夏方浥剛想要回答周觀昕,秦柔的手指就攀上了夏方浥後腦的發絲,她的手指插進夏方浥的發絲,留下了巧克力奶油酒濃厚的香氣。
夏方浥眯着眼看向她。
她不知道這個像貓一樣随性的人到底想做些什麽。
秦柔在她耳邊輕輕笑了一聲,從夏方浥的頭上抽走了一根帶着黑珍珠的發叉。
沒了發叉的固定,一绺頭發從夏方浥的耳邊垂了下去,本來一絲不茍的頭發,一瞬間被秦柔弄亂了。
她淩亂的頭發,讓人覺得不再莊重,好像被欺負了一樣,有種別樣風情。
別樣性感。
秦柔眼眸微微閃動着看着夏方浥。
"你這樣好美。"秦柔輕聲在她耳邊說。
巧克力奶油酒的氣味蠢蠢欲動,流入了夏方浥的鼻腔。
夏方浥感覺自己喉嚨滾動了一下。
"秦柔,別胡鬧。"她道。
"秦柔?"電話另一頭傳來周觀昕的疑問聲,"你剛才是叫了秦柔吧?"
"我先挂了,周觀昕,等會兒再給你打過來。"她知道不能讓周觀昕知道自己出來是為了秦柔,否則又會變成一次吵架。
"等等!夏方浥!秦柔怎麽會——"
夏方浥連忙挂斷了電話。
挂掉電話的夏方浥看着秦柔,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秦柔的手搭在夏方浥的西裝外套上,輕輕扯了一下,她語氣醉醺醺的,"夏老師,我腳好冷啊。"
現在是5月份,是普吉島的夏天,最低溫度不會低于20度。
可是這間房間裏的室內溫度卻被某人調到了16度,踩在房間裏大理石的地板上會是什麽感覺自然不言而喻。
夏方浥看了一眼那人沒有穿鞋的白膩腳丫,十個白皙可愛的腳指頭蜷縮着,好似很冷的樣子。
"你怎麽不穿鞋呢?"
夏方浥看了下周圍沒有找到鞋子,想起來上次她在家也是這幅樣子的,不由地嘆了一口氣。
總不能一直放秦柔站在冰冷的地上。她想着直接橫着抱起了秦柔。
秦柔因為脫離了地面,兩只手害怕地環住了夏方浥的肩膀。
夏方浥把她放在了床上,秦柔的雙手卻仍然纏繞着夏方浥的脖頸。
她看着夏方浥,表情一本正經。
柔軟白嫩的腳卻輕輕地搭在了夏方浥的大腿之間。
冰冰涼涼的腳,窸窸窣窣地爬過她的褲子,動作緩慢但又時不時地擦過一些微妙的地方。
夏方浥感覺背後的腺體連着全身熱滾滾的,有種濕濕潤潤的不堪在她身體裏躁動。
她本以為秦柔只是喝醉了耍酒瘋而已,可當她忍不住散出了一點薰衣草的味道的時候,那只腳明顯地頓了一下。
"你是故意的嗎?秦柔。"她皺眉問道。
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秦柔雙眼朦胧而又媚人地看着她沒有回答。
夏方浥有些生氣,她猛地把秦柔的肩膀按在了床上。
她作勢去咬秦柔的腺體。
她想要吓吓這個Omega。
給她一點教訓,在她害怕得哭出來的時候,她就收手,讓秦柔知道不要随便在Alpha的身上撒野。
秦柔的瞳孔裏面在夏方浥按倒她的時候,的确驚訝一閃而過。
但下一秒她就躺在床上柔美而又妩媚地笑了。
"夏老師,你這是想要做壞事嗎?"
這和夏方浥想的反應差得太遠了,她不由地一愣。
"可以哦。"秦柔的手捧在了她的臉上,眼神動人。
夏方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可以什麽?"
秦柔帶着醉意的聲音慵懶,不失韻味地蠱惑道:"什麽都可以。"
看着秦柔粉色柔軟的嘴唇,夏方浥的雙眸劇烈而又不穩地晃動。
"我是你的貓,所以,你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秦柔醉意朦胧地笑了,笑得讓人心起漣漪。
"你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拒絕你。"
她的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夏方浥的嘴唇,從她的嘴唇滑到了下巴,又從下巴滑到了喉嚨,最後停在了鎖骨。
她的手指滑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點淡淡的巧克力酒味的甜香,甜美得好似毒藥一樣致命。
"就算是——也可以。"
夏方浥怔怔地看着她。
"嘟嘟嘟——"
夏方浥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要接嗎?"秦柔帶着醉意的眼睛望看她。
她的眼神分明是叫她不要接。
秦柔很香,秦柔很軟,她的聲音就好像誘惑本身,這一切都讓夏方浥盤踞在深處的東西蠢蠢欲動。
她的手指停在了拒接的紅色按鈕上。
秦柔眯起了眼睛。
不......不能這樣。夏方浥的理智把她拉了回來。
秦柔醉了,她可沒有醉。
她立刻從床上起身後退和秦柔保持着距離。
"秦柔,我不能缺席我大哥的婚禮,我現在必須要走了,抱歉。"
秦柔靜靜地看着她,沒有回答。
"抱歉。"她不再去看秦柔那邊,忍耐着身體裏那種尚未解決的沖動,踩着高跟鞋向外走去。
她走到電梯的時候,接起了手機。
"喂?"
"你到底在哪裏?你再不回來,我就——"周觀昕語氣急促。
"我馬上就回來。"夏方浥的聲音十分地疲乏無力。
周觀昕忽然擔心起她來,"你怎麽了?聽起來好累。"
夏方浥坐了電梯下樓。
"沒什麽,二十分鐘之內應該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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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方浥關上門離開後,秦柔慢悠悠地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走到了旅館冰箱的面前拿出了一瓶礦泉水。
她的身子也被夏方浥影響帶出了一股熱氣來,現在只想喝點冰水,解解熱。
她的手指把玩着夏方浥留下的發叉許久,最後她粉色的小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那顆黑珍珠。
薰衣草味的信息素讓她的心情變好了許多。
她是希望夏方浥留下來陪自己的,現在看來果然還是沒那麽容易。
她看了一下手上的發叉。
不知道其他人看見夏方浥衣冠不整地回到會場會是什麽表情呢?
她還蠻有興趣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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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BO】钓系O想撩了我就跑(腹黑Omega带坏我) - 池数(完结)
Fiction générale夏方浥分化成S级Alpha后学校里几乎没有人不害怕她。 见到秦柔的那天,秦柔也是如此。 对她来说,秦柔像是一只小猫,看起来粉粉嫩嫩,乖乖巧巧,身上总是香香甜甜的。 蹭她吃的,给她问好,总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夏方浥觉得既然这只猫喜欢自己喂食,那她就给。 后来,夏方浥看着在秦柔涂着鲜艳的口红和他人旖旎的私语时才明白。 什么小猫,她就是个钓鱼的骗子。 自己只不过是秦柔钓起来的众多Alpha中的其中一员。 夏方浥眼色晦暗,她倒要看看秦柔钓了自己能不能放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