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秦柔說這些事情,夏方浥不由自主地目光變得溫和起來,秦柔說的每一件事情裏面都包括了自己,好像她的未來裏永遠都會有自己一樣。
不過她還是清醒的,"可是,你不是昨天就應該要回去了嗎?你在這邊待久了不回家裏的話,你父母可是要擔心的。"
夏方浥:"我不能讓你的父母擔心。"
聽到父母,秦柔不滿地嘟哝了一聲,"她們才不會擔心我呢......"
夏方浥突然楞住了。
她忽然想起上次去去給秦柔送資料的時候,她家裏面沒有人,進她家的那天晚上也是。
為什麽那麽晚了也沒有人回來?
"你的父母怎麽了嗎?"
"我家和夏老師家不太一樣,是很自由的。"秦柔轉身過來看着她。
"我兩個媽媽都有了新的家庭,所以她們不會在意我多晚回家,也不會在意我和誰做朋友,認識了什麽樣的Alpha,更不會在意我在哪裏。"
"我和她們的關系吧......就好比,我來這一趟,她們不知道,我回去了她們也不知道一樣生疏。"
"所以夏老師完全不用擔心我的雙親會說你什麽,因為她們根本不在乎。"秦柔望着夏方浥,嘴角帶着淡然的笑容。
夏方浥呼吸一滞,當秦柔那種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和笑容說出家庭狀況時的冷靜,讓她好似看見了另一個自己。
她揉了一下秦柔的耳朵,把頭貼在了秦柔的頭上,像是兩只相互取暖的動物一樣輕輕地磨蹭着對方的額頭。
最後她撫摸着秦柔的臉輕輕地吻了一下。
秦柔發出吃吃地笑聲。
"夏老師,這是在安慰我嗎?"
"嗯。"夏方浥紅着耳朵點頭。
秦柔躺在她的膝蓋上,眼眸微微的晃動,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你怎麽這麽可愛啊......"
海風的聲音很大,秦柔似乎還說了些什麽,語氣低低的。
夏方浥沒有聽見。
不久,秦柔釋然地一笑,她安靜地似一只貓一樣享受的閉起了眼睛,任由夏方浥搓弄起自己的耳朵和頭發。
她在夏方浥的膝蓋上蜷縮起了自己的身體。
感受到了腿上的人呼吸薄薄的打在自己的褲子上,夏方浥垂下了頭。
她發現在她膝蓋上躺着的人已經睡着了。
"秦柔,在這裏睡覺可是要感冒的。"
躺在她膝蓋上的人翻了一下身,發出了一聲好聽的嗚咽,含含糊糊道:"唔嗯,我不睡......我只是閉下眼睛。"
她的手像是沒有安全感的嬰孩一樣拽住了夏方浥的衣服。
夏方浥看了一下表,內心閃過了幾分愧疚。
困了是理所當然的,現在已經快要四點了。
她把自己的外套搭在了秦柔的身上,一把把秦柔橫抱了起來。
她不能讓秦柔在海邊着涼了,只能帶着她回酒店去。
睡着了的秦柔軟得驚人,她身上獨特的巧克力奶油酒的香味,更是讓夏方浥忍不住打直了背脊,她眼裏閃過幾絲不同尋常的情緒,嘆了一口氣。
巧克力奶油酒的氣味芬芳,令人眷戀,勾着她的薰衣草的氣息蠢蠢欲動。
這只香香軟軟的小東西簡直是在折磨自己的理性。
"秦柔,你太沒防備心了......"
她一邊小聲對秦柔說,一邊抱着她回了酒店。
她把秦柔放在了床上,輕輕給她蓋好了被子。
秦柔在感覺自己被放到床上後,帶着困意睜開了眼睛,"夏老師。"
"嗯?"夏方浥小聲地回應她。
"......我身上全都是沙子呢。"明明是句抱怨,秦柔卻是笑了。
看着她身上有些地方被沙子劃出了紅痕,夏方浥想起了剛才自己做的一些過分的事情了,"......"
她輕而溫柔地揉了下秦柔身上的紅痕。
"還在疼嗎?"
夏方浥感覺自己耳朵有些燙。
秦柔看着她,乖巧道:"不疼了。"
過了一會兒,她擡起眼看向夏方浥,她表情沒有什麽精神,倦意之中帶了一點擔心,"你還是要回去嗎?"
這份擔心讓夏方浥有些動容。
"嗯。"她逞強道。
秦柔是敏銳的,她帶着睡意的雙眼看着夏方浥臉上的表情,表情變得嚴肅,她勾住了夏方浥的脖子,把她拉了下來,眼神認真,"......夏方浥,你這樣讓我怎麽放心呢?"
秦柔叫她名字的時候,一股暖意又慢慢的從夏方浥心裏升起。
這只小貓總是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的。
一舉一動都瞞不過她。
"和我一起睡吧,夏老師,睡一覺起來再想其他的事情。"
夏方浥被秦柔拉着躺在了床上。
"秦柔......"
"乖,我的主人。"秦柔把她攬在懷裏輕輕地拍着她的背。
夏方浥耳根紅而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她覺得以此時此刻的姿勢來看,秦柔更像是她的主人。
在巧克力奶油酒的環繞下,她少見地沒有做噩夢度過了一個溫暖而又舒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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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方浥沒有在平日的起床時間起床,而是一直睡到了中午。
這樣懶惰的行為,除了生病在她人生中是從來沒有過的。
在還沒有睜眼的瞬間,夏方浥尚未完全清醒,就身體就好像已經開始疼痛了起來。
她意識到自己從睡眠的世界裏又回到了傷痕累累的現實世界。
秦柔呢?她還在嗎?
夏方浥無助地擡頭。
秦柔正半坐在床上看着電視。
她似乎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露出了性感的鎖骨,專心致志地看着電視上的一部很老的電影。
夏方浥一瞬間安心。
電影緩緩地進行着,男主人公和穿着婚紗的女主人公坐上了公交車上,兩人相視而笑......
看到這個畫面秦柔坐起了身子。
夏方浥忽然不安了起來。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伸手就抓住了秦柔,把她用力拉回到了床上。
"不要走,秦柔。"
感受着夏方浥熾熱的吐息和顫抖的身體,秦柔的眼睫微微顫動着望着她,"好,我不——"
她的'走'字還沒有說出來。
夏方浥就吻了上去,秦柔有些吃驚于夏方浥的突然的舉動,但她沒有反抗夏方浥,而是任由她強硬地吻自己。
腺體熱得發燙。
秦柔的手不由地死死拽住了白色的床單。
她們終于分開的時候,秦柔平息了一下自己不穩的呼吸,"夏老師,我剛才就是去喝個水而已......"
夏方浥彷徨地看向她,"我以為你要走了......"
"我能去哪裏啊?夏老師。"
"我不知道,但我害怕你丢下我一個人。"
秦柔看着夏方浥眸光微動。
她抱住了夏方浥,嘆了一口氣,用夏方浥聽不見的語氣低聲說,"你有些時候真是讓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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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方浥起床後進了浴室洗澡。
在她洗澡的時候,秦柔叫了客房服務把兩人弄髒的衣服交給別人去清洗了,床單也叫人換來了新的。
夏方浥的手機在她洗澡的時候接連響了好幾次。
大多數是周觀昕的來電,少部分是夏家的管事人的來電。
秦柔冷淡地看了一眼夏方浥的手機,沒有管。
沒過多久,手機又響了,秦柔不耐煩地嘆了一口氣。
"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她真是想把夏方浥的破手機砸了。
但聽了聽音樂,她發現不是夏方浥的手機,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喂?"她不耐地滑開接聽鍵。
電話那頭的葉希音發出憤怒的聲音,"你居然真的沒回國!?我等了你多久你知道嗎?"
秦柔把手機拿遠了,等聽到手機那頭的人沒有再次發出怒吼後,才把手機拉近耳朵,"我不是發了不回來的短信嗎?"
"誰知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你還關機了,我哪裏知道你是因為睡覺關機,還是因為航班關機?我要是不來,你又要生氣......"葉希音順了順自己氣。
"我為什麽會有你這麽一個妹妹?"
"我是造了什麽孽?"
"我黃金周都不能回來了,夏小黑你可要記得喂食。"秦柔漠不關心地囑咐了一句。
一提貓葉希音心情變得和煦了許多,"小黑幹脆就讓我來養吧,你養不好的。"
葉希音十分不喜歡夏小黑這個名字,老是把這個夏字給取掉,直接念。
"那夏大黑會生氣的。"秦柔笑得樂不可支,她很開心自己的貓被別人喜歡。
"......"葉希音馬上反應過來夏大黑說的是誰,"你老實告訴我,夏方浥是不是在普吉島?"
秦柔笑了一下,"你猜到了啊?"
手機那邊葉希音又是一頓說教,過了一會兒,葉希音突然安靜了下來,"秦柔。"
"嗯?"
"你如果最近想要在那邊玩的話,那就過一陣子再回國,過個幾個星期再回來也沒關系......"
秦柔有些意外葉希音的态度。
"你不讨厭夏方浥了?"
"怎麽可能?我警告你不要和她做過界的事情!"
"......"秦柔挑眉。
她可能已經做過了。
"反正你在那邊多去逛逛景點,吃些好吃的,不要老是窩在酒店。"
更不要看手機。
葉希音在心裏祈禱。
"哦。"秦柔狐疑地挂掉了電話。
葉希音挂掉電話後,看着她面前的電視節目。
當讨論到孩子的話題的時候,美豔的Omega婦人笑着回答,"我沒有小孩,不明白身為人母的感受,不過......"
葉希音忍耐似的閉眼嘆氣,接着就把遙控器砸到了電視上面。
這女人真是敗事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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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BO】钓系O想撩了我就跑(腹黑Omega带坏我) - 池数(完结)
Ficção Geral夏方浥分化成S级Alpha后学校里几乎没有人不害怕她。 见到秦柔的那天,秦柔也是如此。 对她来说,秦柔像是一只小猫,看起来粉粉嫩嫩,乖乖巧巧,身上总是香香甜甜的。 蹭她吃的,给她问好,总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夏方浥觉得既然这只猫喜欢自己喂食,那她就给。 后来,夏方浥看着在秦柔涂着鲜艳的口红和他人旖旎的私语时才明白。 什么小猫,她就是个钓鱼的骗子。 自己只不过是秦柔钓起来的众多Alpha中的其中一员。 夏方浥眼色晦暗,她倒要看看秦柔钓了自己能不能放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