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分手之後,日子更加難過了。
原來裝的滿滿的心,突然就像被人剜去了一大塊一樣。
連顧羨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度過那段時間的。
一方面要承受自己內心的痛苦,一方面在表面上還要強裝着什麽都沒有發生過。每天要堅持去上課和見習,恍惚的什麽都聽不進去,常看着書本或者黑板發呆。
她并沒有把溫斂的電話拉黑掉。溫斂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都是眼睜睜的看着手機的屏幕從黑暗亮起,再恢複黑暗。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心裏傷口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撕裂開的疼痛。
這大概就是她向溫斂提出分手的懲罰,她願意承受。
當然也有很多次,她沖動的想接起溫斂打來的電話。就算只是再聽聽她的聲音也好,但是每到這個時候,她心裏就會冒出來一個阻止的聲音。告訴她為了溫斂好,為了溫斂好,就這麽斷了吧,再接起來自己的心一定會軟,所以千萬不能接溫斂的電話。
也會隐隐的希翼溫斂從國外回來質問自己,同時又怕自己回答不上她的話,內心既矛盾又糾結。
然而等了幾天之後,溫斂并沒有回來了,打過來的電話也慢慢得減少直到沒有了。她猜想她一定是放棄了吧。
她掐滅溫斂的希望的同時,也是在掐滅自己的希望。
心從一開始的鈍痛,随着時間的流走,到後面漸漸感到麻木。
而這段時間裏,在顧羨溪難過的時候,總有一個小身影守護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
當顧羨溪和溫斂說完分手挂了電話之後,抱着自己的膝頭痛哭流涕時。和她同在寝室裏的青黴素,聽到她的哭聲,身手矯捷的跳上了她的床邊。
它蹲在顧羨溪的面前,眼神擔憂地看着她。
見顧羨溪不理自己,它便探出爪子小心翼翼地拍了一下她的頭,輕喵了一聲。
顧羨溪不應,它就再輕拍一下,直到它的叫聲讓顧羨溪從臂彎裏擡起頭來。
顧羨溪眨了眨眼睛,使自己看清眼前的事物。看到青黴素蹲在自己的面前,她能感覺到了它眼神裏的擔憂,勉強的忍住眼淚,輕輕摸了一下她的頭道:"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青黴素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身體湊近了過來,用下巴蹭着顧羨溪的手臂,希望她不要難過。
想到青黴素當初被溫斂抱回來的時候,兩只都濕漉漉的模樣,而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來,将青黴素抱進了懷裏,哽咽的說道:"幸好還有你在......"
青黴素仿佛也知道溫斂不會回來了,被顧羨溪緊緊地抱着也沒有任何的掙紮。時不時的用爪子輕輕摸她一下,喵一聲,就像是在安慰顧羨溪不要難過了一樣。
沉浸在悲傷中的顧羨溪,忽然想到什麽,擡起頭來滿面都是淚漬。看着右手中指上溫斂送戒指,她一狠心就想把戒指摘掉。但是當戒指被她移動到指結上,她又猶豫了。最後還是沒有摘掉戒指。
如果沒有青黴素的陪伴,顧羨溪可能不會那麽快的走出分手的陰影。
縱然她以為自己裝的很好,但是她這樣的狀态,還是被常洛她們察覺到了,就連是寝室裏最遲鈍的張思怡也感覺到了一點什麽。
對于顧羨溪這樣的狀态,她詢問了常洛,常洛不肯說,也不好直接去問顧羨溪,最後把目标放在徐雅潔的身上。
找了一天顧羨溪躺在床上又不肯吃飯,而徐雅潔在下面苦口婆心地勸她的時候。張思怡把徐雅潔拉出了寝室。
徐雅潔正為顧羨溪心煩着呢,皺着眉頭瞧着她問道:"你拉我出來做什麽?"說着又要回去。
張思怡攔住她,說:"就是想問你一點事情,你先別進去。"
徐雅潔不耐煩的問道:"什麽問題?快點問!"
"羨溪這幾天是怎麽了?"張思怡有些神經質的看了看身後的門問道:"怎麽老是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徐雅潔以為她知道顧羨溪和溫斂的事,撇了撇嘴說道:"失戀了呗。"
張思怡也猜想過這個原因,但是她以為顧羨溪沒有在談戀愛,所以這個可能性就被她否決掉了。沒想到事情卻是她沒有意料到的,她做出一副驚訝地樣子來:"羨溪,什麽時候談戀愛了?!我怎麽都不知道?!"
徐雅潔難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不知道嗎?!"她還以為她們寝室的人都知道了。不過轉念一想。羨溪好像從來沒有在寝室裏說過自己戀愛了,她要是不然是她和溫斂的中間人,她可能也不知道,就想通了。
"看不出來......"張思怡懵逼地搖搖頭。
"她手上戒指你沒有看到嗎?"
"沒有......"
徐雅潔給她一個白眼,嫌棄道:"你已經傻的沒救了!"
"你們怎麽都不和我說一下!你們不說,我怎麽會知道!"張思怡為自己的遲鈍辯解道。
"這個有什麽好說的。羨溪自己的事,她願意說就說,她不願意說就不說......"徐雅潔一攤手,說。
"那個人是誰?"張思怡很好奇那個不聲不響就和顧羨溪在一起,然後又分手的人是何方神聖。
徐雅潔剛想說出溫斂的名字,又猶豫了一下,覺得這個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搖了搖頭道:"不能說。"
她不說,張思怡就更加好奇,什麽人居然不能說的,推測道:"辛學長?"
"不是。"徐雅潔否認道。
張思怡将顧羨溪身邊的男生想了一圈,并沒有想到一個比辛學長更有可能的了。如果不是辛學長,那又會是誰,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要瞎猜。"徐雅潔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出自己思考的世界,她便接着問道:"那現在?......"
徐雅潔挑挑眉問道:"現在怎麽樣?"
張思怡見她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急說道:"羨溪這樣的狀态不行啊!我昨天和她一起去實驗基地,她給模型紮針,位置都紮錯了。"
"我知道。"徐雅潔點了點頭,"但是你有什麽辦法?"失戀的人,勸是勸不了的,只能靠她自己走出來。她們最多只能在旁邊安慰一下,給她一點鼓勵而已。
除非讓讓她失戀的人來哄她,但是顧羨溪是自己提出分手了,該被哄的應該是溫斂。就算要哄的話也不行,因為溫斂在國外回不來。
張思怡的腦中閃過了許多的念頭,但是她覺得最有用的還是她前陣子在雞湯裏看到的一句話。
忘了上一任最好的辦法,就是再找一任!
為了顧羨溪好,為了能讓她早點走出分手的陰影,她決定去試一試。
她在心裏勾勒出一個計劃的雛形,興沖沖的對徐雅潔說道:"我想到了一個讓羨溪快點恢複過來的方法了!"
徐雅潔不可思議地看着她,問道:"什麽方法?"
張思怡噓聲道:"這是個秘密,現在不能說!"她既怕徐雅潔出來搗亂,也怕先說了之後,沒有做到被她笑話,所以打死也不肯說。
做了這麽多年的室友了,徐雅潔知道她雖然熱心腸,但是向來不靠譜,內心擔憂,警告道:"你可不要給我亂搞。"
"好的!"張思怡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還有不要拿分手這件事去刺激羨溪,有些事心裏知道就好了。要是羨溪出了什麽事,我就找你算賬!"徐雅潔仍不放心的告誡道。
張思怡雖然不服氣,憑什麽羨溪出事了就找她算賬,但是在徐雅潔的淫,威之下還是答應了,"好。"
自從溫斂離開之後,常洛對顧羨溪就像回到了從前一樣,對她非常的好,非常的關心。甚至于與徐雅潔的記憶裏的以前和現在相比,現在的好還要更甚一籌。
如果要說以前常洛對顧羨溪是像對待妹妹一樣,那麽現在的好已經超過了妹妹這個點了,更像是在有意讨顧羨溪的歡心一樣。
就是有點不待見顧羨溪帶回來的青黴素。
一開始她見到青黴素的時候,她對它還是很好的,時常會替顧羨溪喂貓糧,還順毛摸摸抱抱什麽的。但是自從從顧羨溪知道青黴素是溫斂撿回來的時候,态度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不再去碰青黴素,有時候還會去恐吓它。青黴素都有點怕她了。
徐雅潔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多想。在她的心裏常洛就像是老幹部一樣的存在。她會喜歡女生喜歡顧羨溪?怎麽可能!
但是往往現實就是與以為的相反......
酒吧裏,五顏六色的燈光在漆黑的牆上快速的轉換着。震耳欲聾地音樂聲,吵雜的環境。舞池裏的人,個個像磕了藥一樣,瘋狂得扭擺着自己的腰臀。鎂光燈的迷離顏色打在他們的臉上,每一個人都着幾乎一樣的表情,愉悅。
溫斂坐在吧臺前,她手心裏端着的瑰紅色酒水,在玻璃制的酒杯裏散發着柔和的光芒。杯子底部沉着幾塊方型的冰塊。她煞有興致地注視着那些冰塊,手腕輕輕搖晃了一下,冰塊也随之轉動了起來。
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酒吧裏,真是個吵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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